“賢妻?”
五皇子和六皇子皆是吐血,吳金蓮要是賢妻,野雞也能從良了。
倆人皆是著急大呼道,“父皇,你可不能聽他的啊!”
“父皇,他們不是還沒有成婚嗎?不過是死了一個老婆,兒臣再還給他一個便是。”
四皇子跟著求情道,“父皇息怒,老五和老六對你一向恭孝有加,您難道真的忍心殺了他們嗎?”
梁帝白了他們一眼道,“兩個畜生而已,不顧人倫綱常,辱沒弟妹,殺了有何可惜?”
“父皇饒命,我們知道錯了啊!”
“請父皇饒我們一命啊!”
老五和老六見梁帝認真的樣子,全部都嚇得大哭了出來。
梁帝厭惡地撇了他們一眼道,“行了,朕已經說服老九了。你們拿五百萬兩銀子出來,這件事情就算這麼了了。老九照舊給吳家小姐一個名分,相信吳家和外人也不會再說什麼了。”
“我們同意!”
“這就好,這就好!”
兩人皆是鬆了口氣,能用錢擺平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再好不過。
陳文忠在一旁皺了下眉,心道好嘛,這位萬歲爺在中間還吃回扣呢?
明明是兩百萬兩,這一轉手成五百萬兩了!
梁帝揮揮手,讓這兩個畜生兒子退下。
他跟吳樽友交代道,“吳樽友,你知道該怎麼結案了吧?”
“陛下放心,臣明白。”
吳樽友趕緊躬身回話道,“吳家小姐是失足墜樓,與兩位皇子沒有任何關係,他們並無對吳小姐造成任何的傷害。不過出於皇室的同情,還是讓九皇子殿下給吳小姐一個名分,讓她入皇室的宗譜。”
梁帝滿意道,“吳家小姐英年早逝,實在可惜。朕特賜封她為青陽郡主,賜封她的母親曹氏為二等郡夫人,賜封她的父親吳德貴為青陽男爵。一切喪葬事宜,交由九皇子操辦。“
“臣,領命!”
吳樽友跪拜,沒想到死個女兒有這麼多的好處,搞得他都想獻祭一個女兒。
他告退後,直接去了吳府。
兩個人掛著一個郡望,渤海吳氏,算是本家。
由他出麵調節此事,正是合適。
他過去後,蕭景炎正在府中。
吳金蓮的案子未結,屍體還放在知府衙門裡。
曹氏掩麵大哭道,“是我害了蓮兒,是我害了她啊!”
吳德貴一陣歎息。
即便知道是什麼原因,也沒有辦法追究下去。
蕭景炎取出一百萬兩銀票,放在了桌上道,“嶽父,當初我跟你們退婚,拿了你們一百萬兩銀子。現在金蓮被兩個畜生害死,我暫時無法為她主持公道,銀子還是還給你們。不過,我已經稟奏父皇,給了金蓮一個名分。她會入皇室宗譜做我的正妻,也會葬在皇陵裡麵。父皇應該對她還有彆的封賞,你們節哀吧!她的喪事,我會在府上操辦好的。”
他沒有多說什麼,起身便走。
吳德貴急忙攔住了他,慚愧說道,“九皇子,您仁義,保全了金蓮最後一絲顏麵。我們吳家不是不懂事的人,這張銀票您拿著。到了澤州,若是有用得上我們吳家的地方,您儘管開口。”
他拿了銀票,重新塞給了蕭景炎。
蕭景炎要的就是這個,他可不是白給吳家出力。
而是要讓吳家臣服於他,和他成為政治聯盟。
吳金蓮的母親曹氏,在澤州是大姓郡望。
要在澤州辦事,少不了他們的支持。
曹氏哽咽給蕭景炎跪在了地上,哀聲痛哭道,“九皇子,隻要你能給金蓮報仇血恨。我們吳家就是傾家蕩產,也會支持你的。”
“嶽母,快些起來!”
蕭景炎扶起了她,親切稱呼,堅決表示道,“雖然金蓮死了,但是這樁婚事沒斷。以後,您還是我的嶽母,吳大人還是我的嶽丈。不用你說,我也會和那兩個禽獸戰鬥到底,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