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珠慌亂的連忙往後掙開,心慌說道,“我給義父泡上一杯茶水解解酒。”
她要去泡茶,卻被薛忠義從後麵抱了起來。
他貪婪地湊在她的脖子上吸了一口,躁動說道,“香,真香。玉珠,義父的心裡苦得很,你能安慰安慰義父嗎?”
薛玉珠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已經習慣了被這個老色鬼騷擾。
她本是薛忠義的同族,在薛忠義回鄉祭祖的時候,一眼看上了她,於是把她帶到了身邊認作了女兒。
從此,教她讀書識字,琴棋書畫,舞蹈音律。
她本以為自己是幸運的,能碰到薛忠義這樣的大好人。
誰知道,年歲一大。
薛忠義慢慢露出了獠牙,三番兩次地占她的便宜。
要不是大娘子凶悍,薛忠義早就霸占了她。
她已經認命。
若不是薛忠義,她在鄉下恐怕早已經嫁為人婦,也過不上現在這般錦衣玉食的日子。
薛忠義怎麼待她,對她來說都是理所應當的。
她看著薛忠義認真說道,“義父如果真的疼愛玉珠,那就納玉珠為妾,玉珠也好正大光明地與義父長相廝守。義父不給玉珠這個名分,總是這樣偷偷摸摸地亂來。萬一讓大娘子發現,玉珠免不了又要遭受一場皮肉之苦。”
薛忠義聽到大娘子,馬上酒醒了三分。
他憋屈地大罵道,“大娘子有什麼了不起的,她不就是仗著母家有權有勢,便要一輩子將為父踩在腳下。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要是放在普通人家,早就被人休掉了。”
“義父,慎言啊!”
薛玉珠緊張的急忙提醒。
薛忠義卻是越罵越有精神道,“玉珠,好孩子,義父對不起你。義父碰到了難事,這輩子怕是沒有緣分跟你在一起了,還請你幫幫義父啊!”
他雙膝一軟,給薛玉珠跪在了地上。
“義父,你這是乾什麼,快些起來啊!”
薛玉珠驚得急忙攙扶著他坐起,與他正色道,“玉珠深受義父的恩養,沒有義父也不會有玉珠的今天。如果玉珠能幫得上忙,玉珠一定萬死不辭。”
她沒有推脫,比起在這個家裡受的罪過。
不管要麵對什麼,她都無所謂了。
“好孩子,義父沒有白疼你!”
薛忠義拍了拍她的小手,說起了來意道,“你可知道,皇上派了欽差大臣來咱們澤州了?”
薛玉珠點頭道,“聽說還是一位皇子殿下?”
薛忠義點頭道,“沒錯,他正是當今聖上的九皇子。其為人心狠手辣,剛到澤州便殺了漕幫上千號人。方才宴請臨水郡百官,同樣是亮出了刀子,要拿義父開刀啊!玉珠,義父著實是沒有辦法了,所以才會想到讓你出馬來幫義父渡過這一劫!”
薛玉珠雙眼一紅,絕望歎道,“義父是想把女兒送給他?”
薛忠義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玉珠啊!義父也是想給你找個好前程啊!你也知道,這家裡實在是容不下你。義父不想你受苦,把你送給皇子殿下也是一樁好事。不管怎樣,他到底是個皇子。你跟上他,以後錦衣玉食自然不會缺少。興許,有朝一日回到京城,甚至能成為王妃。”
他給薛玉珠畫起了大餅,在薛玉珠的耳朵裡聽著卻是這樣的好笑。
一個堂堂的郡守大人,卻要賣自己的義女求榮。
她的心早已死了,無所謂道,“如果義父決定了,女兒聽義父的便是。”
“玉珠,我的好閨女!”
薛忠義把她抱在了懷裡,心道反正是要送人,不如今晚就奪了她的身子,也不枉這十年的養育之恩。
他撫摸著薛玉珠柔軟的玉背,正要對她下手。
外麵突然傳來了一聲爆喝,“薛忠義,你個老色鬼。一回來,你就往這個小狐狸精的屋裡麵鑽,你還是不是人啊?你個丟人現眼的東西,你給老娘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