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妹子對這個回答有些不滿意,沒有得到她們心裡的那個答案。
潘巧巧輕聲歎道,“這樣也好,咱們總算是在澤州紮下根了。”
“沒錯!”
王蕊兒點著腦袋,深知澤州官場的黑暗,連他父親深耕多年也折在裡麵。
蕭景炎初來乍到,能在澤州站穩腳跟已經很是不容易。
薛玉珠猶豫了下,小心問道,“爺,我義父怎麼樣了?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蕭景炎睜開了眼睛,看向她道,“這得看他的表現了,待會你去看看他。讓他迷途知返,戴罪立功。主動地揭發他和施廣孝,韋大富做的肮臟事情。如果表現好的話,我可以饒他一命。”
薛玉珠點了點頭,對薛忠義還存有一份恩情在心裡。
不管怎樣,薛忠義對她都有撫養之恩。
這些年在物質上,並沒有虧待過他。
蕭景炎告訴她道,“你可以提醒他注意一點,臨水郡的賬目的漏洞我已經查清楚了。這筆陰陽賬,肯定還有一筆私下的賬冊。如果他能交出這筆賬冊,便是大功一件。”
“知道了!”
薛玉珠記了下來,聽蕭景炎歎氣道,“昨晚走路多了,這腿乏得很。如果有人按摩一下,那就更好了。”
王蕊兒在後麵接話道,“爺彆急,等我哥給您按摩好了肩膀,馬上給你按摩雙腿。”
潘巧巧和薛玉珠相視一笑,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我們也來伺候爺吧!”
她們一起湊過去,一人給蕭景炎按摩了一邊大腿。
舒服啊!
這就是生活!
蕭景炎閉上眼睛享受了起了三位美女的SPA服務。
等舒解完筋骨後,換了身衣服,在河道衙門的正堂裡招待起了昨晚的有功之人。
張清,嶽家三兄弟,陳興達,還有司馬揚都在裡麵。
他們之間相互認識了下,身為世家子弟,司馬揚生來驕傲,對這些沒有功名的白身其實很是瞧不上眼。
不過,當大家坐在一起攀談了兩句後,頓覺找到了共同語言,不由得對他們放低了三分姿態。
蕭景炎到來後,眾人紛紛站起了身子,抱拳相迎,“見過皇子殿下。”
“行了,都是自己人,無需客氣!”
蕭景炎笑著招呼著大家入席,讓府裡麵的後廚做了一桌子的飯菜。
昨天晚上,施廣孝的家眷全部撤走,去了城外的莊園沒有回來。
現在這座道台府,已經歸了蕭景炎獨住。
嶽宗俠起身,給大家紛紛把酒水滿上。
蕭景炎先端起酒,跟眾人示意道,“諸位兄弟,昨晚辛苦了。這杯酒,我敬大家。也希望大家不要驕傲,繼續努力,爭取早日在澤州站穩腳跟。”
他仰起頭,一飲而儘。
“殿下客氣了!”
“這本就是我們該做的。”
“殿下放心,我們會繼續努力的。”
一行人紛紛舉起酒杯,陪著蕭景炎喝了一杯。
司馬揚放下酒杯,著急問了一聲,“殿下,快給我們講講。昨晚那個東西叫什麼名字?這到底是什麼武器?怎麼能如此厲害?那力道,可比弓箭要強百倍啊!”
“是啊!皇子殿下。這是您請的雷神,還是一種新式武器啊?”
陳興達也是心裡跟小貓抓撓一樣,想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也敏銳地意識到,這種武器是未來改變作戰規則的東西。
要是他擁有這種武器,豈不是能在戰場上建功立業,戰無不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