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睡,把正事都給耽誤了。
好家夥,昨晚跟掉進盤絲洞一樣。
他都分不清,自己是占便宜還是吃虧。
潘巧巧和薛玉珠兩個狐媚精,一個熱烈,一個內斂,換著法子的折騰他。
他在王蕊兒的伺候下洗漱了下,跟她心虛問道,“昨晚你睡得好嗎?”
“好啊!”
王蕊兒滿麵紅光道,“爺躺在我身邊,我睡的可踏實了,一個噩夢都沒有做。”
“那就好!”
蕭景炎怕把這個小姑娘帶壞了,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得分房睡。
等他出門後,福伯已經在外麵候立。
“出什麼事情了?”
蕭景炎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漱了漱口。
福伯把兩封信函交給了蕭景炎,一一介紹道,“剛才外麵有人送來了兩封急件,一封是巍山島張昌邦發來的,一封是澤州州牧劉演發來的。兩封信,都是為施廣孝作保。”
他把書信交給了蕭景炎。
蕭景炎饒有興致道,“不錯,施廣孝在澤州沒有白混。昨晚才剛出事,這兩位黑白大哥就來為他求情。看來,這澤州的信息網傳的夠快的啊!”
福伯道,“屬下估計,最遲明天,京城的那幾位都會知道消息。所以,請皇子殿下儘快決斷。若是耽擱的時間越長,對皇子殿下越是不利。”
蕭景炎搖著頭,“我倒是想看看,還有誰會跳出來為施廣孝說話。咱們在明,這些人都在暗處。他們自己跳出來,豈不是更好?”
福伯擔心道,“可要是這些人上下運作,皇上親自過問,那當如何是好?”
蕭景炎輕鬆道,“沒關係,父皇那邊由我來應付。你專心做的你的事情就好,一定要順著賬目這條線索,把澤州的蛀蟲全部給拔出來。如此,才能徹底治理好水患。”
“屬下明白!”
福伯點點頭,躬身退下。
蕭景炎打開書信看了眼,這兩位澤州黑白兩道的大哥,用詞都非常客氣。
但是隻是表麵客氣,話裡話外都帶著濃濃的威脅。
意思是蕭景炎不給他們麵子,他們就讓蕭景炎在澤州待不下去。
張昌邦說他有十萬兵馬,可以和蕭景炎合作。
劉演也暗示,他在州城有上萬精銳,坐等蕭景炎來州城赴任,共同商討治水一事,說是要全力協助蕭景炎。
“好啊!有意思。”
蕭景炎收了信,讓人備上馬車。
他叫上薛玉珠,一起去了郡守府。
他在大堂裡坐下,讓人把施廣孝和韋大富帶了上來。
薛玉珠則是去了後院,找薛忠義勸降去了。
薛忠義被軟禁在屋裡,整整一夜都沒有睡著,頭發竟然都白了一半。
房門打開,當薛玉珠出現在他的麵前後。
薛忠義一下崩潰的老淚縱橫,上去一把抱住了薛玉珠的胳膊,驚喜哭叫道,“好閨女,為父就知道,你是不會見死不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