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大冤種(完) 晚安(1 / 2)

記者們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等到一大群人如潮水般離開,全家人都對著楚玉怒目圓瞪,極度的憤怒甚至讓他們忘記了自己麵對的是怎樣恐怖的存在,甚至他們連昨天挨的打都忘得一乾二淨。

楚玉當然不介意好好提醒提醒他們。

楚家人剛有動作, 楚玉便率先發難, 一陣拳打腳踢之後, 光滑的地麵上就躺了一地的人。

楚多芳和楚多紅作為最初的受害者, 此時哪怕頭破血流,也忍不住質問楚玉:“明明收了我們那麼多錢,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們?你說好的拿錢就辦事!”

楚衛國和楚衛東也跟著質問:“對呀,你明明收了錢!”

楚斌和趙美蘭在旁邊幫他們算賬, 發現楚玉這段時間收了接近七百塊錢, 一想到這樣一筆巨款, 兩人心都在滴血。

如今這一大家子, 既丟了錢, 也沒撈著半點好處, 當然心下不服,所有人的情緒都很差, 此時不敢對楚玉動手,但全都追著她質問想要個說法。

楚玉理直氣壯地說道:“我確實收了你們的錢,但我也辦事了呀。”

六人眼睛都在噴火。

楚玉續續解釋道:“楚多芳想要楚多紅下鄉, 我滿足了;楚多紅想要楚多芳下鄉,我也滿足了;楚衛國想要楚衛東下鄉, 楚衛東想要楚衛國下鄉, 我全都同意了呀。”

楚玉說完,還非常友善地拿了四張條子出來,這是他們的下鄉證明。

四個兄弟姐妹拿到下鄉證明, 隻看了一眼,又覺得血壓升高了。

“下鄉就下鄉,為什麼我們不在一個地方?為什麼這個下鄉證明上的日期……不對,你早就給我們報名了!你是先報名後收錢的!”四個人此時都要瘋了。

楚玉聞言沒有半點不好意思,裂開嘴笑了起來,說道:“居然被你們發現了呢。”

楚斌指著她破口大罵:“瘋子!你就是個瘋子!你這是想乾什麼?是要拖著全家人一起下地獄嗎!”

楚玉直接上前一把掐住楚斌的脖子:“你們不是想讓我下鄉嗎?怎麼隻是讓你們互換位置而已,你們就這麼難受嗎?”

楚玉又看向趙美蘭,說道:“媽媽不是說去鄉下是享福嗎?說城裡會餓肚子,但鄉下有糧食肯定吃得飽!怎麼現在不覺得是享福了?”

趙美蘭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她現在最後悔的,就是不應該逼楚玉下鄉,如過自己不逼她下鄉,她也不會發瘋要害所有人。

楚衛國上個月談了個對象,如今他要下鄉,婚事自然吹掉了,他越想越氣,完全是壞情緒上頭,提起手邊的板凳就往楚玉頭上砸。

三秒鐘後,楚衛國直接躺在地上哀嚎。

他再次認識到人類的參差。

楚玉這一次出門,有人請客,所以往常用來裝樣子小挎包都沒帶,空著手打算出門。

出門前,楚玉笑著安慰道:“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們已經調整好心態,該吃吃該喝喝,不要想太多,人生除死無大事。”

一家人望著她時眼中滿是憤怒與仇恨。

楚玉不僅沒有半點心理負擔,還故意說道:“我不喜歡你們這樣的眼神,感覺好像我成了個大惡人,我可是京州市出了名的好姑娘呀。”

楚玉不僅動嘴皮子,還身體力行的向他們展示得罪自己的下場,她又折返回來,一人一腳,全部撂倒,她在一家人身上踩著走了兩圈才再次出門。

楚玉推著自行車,很快就到了和張湘湘約定的那家國營飯店。

楚玉遠遠就看見國營飯店門口站著一對男女。是張湘湘和他的大哥張銳利,張銳利是原身的二婚丈夫,也是害死原身的罪魁禍首。

張銳利此時眼睛上下打量著楚玉,眼中閃過一道暗光,他朝著妹妹點點頭,那模樣像極了獵人對獵物的滿意。

張湘湘此時也鬆了口氣,她還怕哥哥對楚玉不滿意呢,這樣會影響她的計劃。

其實不管楚玉和沈英俊有沒有來往,在張湘湘想要楚玉做她嫂子的那一刻,她就會讓大哥對楚玉動手,隻不過不會像今天這樣急切。

楚玉臉色一沉,質問張湘湘:“你說要請我吃飯,為什麼要帶外人?”

張湘湘趕忙解釋道:“多玉,這不是外人,這是我大哥,他聽說你考進機械廠的宣傳科,聽說你麵試筆試都是第一,才華了得,他很是仰慕,所以就跟著過來湊湊熱鬨。”

即便她這樣恭維,楚玉的臉色也並沒有好轉,依舊麵帶不善地看著張湘湘和他的大哥。

“我不喜歡和陌生人一起吃飯,今天就算了吧,這飯我不吃了,我回去了。”

楚玉聲音很大,大到國營飯店吃飯的其他客人都能聽到。

人都是愛看熱鬨的,此時聽見有爭執,全都豎起耳朵,就連飯店的服務員都對這一桌頻頻關注。

張湘湘急了,她好不容易出把楚玉約出來,目的還未達到,怎麼會輕易讓她離開。

“彆走呀,我紅燒肉都給你預定好了,大師傅燉了一上午呢,可好吃了!”張湘湘說道。

楚玉的臉上,適時露出一抹饞意,她甚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但即便這樣,她還是大聲說道:“你大哥離婚有孩子,我一個17歲的未婚小姑娘,跟他非親非故,我又不是跟他相親,才不要和他一起吃飯!”

話語中竟然還帶著嫌棄之意。

其他桌上的客人們,沒想到楚玉這一桌玩的是強行相親的戲碼。

他們又仔細打量一番,見楚玉確實臉龐稚嫩,看著年紀不大,又見張銳利看著年紀不小,忍不住搖了搖頭。

甚至還有一位大娘仗義執言,朝著張湘湘說道:“我說大妹子,你聽大姐一句勸,強扭的瓜不甜,你大哥這樣的,就應該找一個離異帶孩的女人搭夥過日子,何必非要把他跟姑姑娘湊在一起呢。”

“你要是願意,我這倒是有幾個合適的對象,我可以幫你牽個線。”

張湘湘聽到這話,頭都要炸開了,憑什麼這個看起來都快五十的大娘,喊楚玉喊小姑娘,喊她就喊大妹子,她明明比楚玉就大三歲!怎麼在她嘴巴裡成了兩代人!

張湘湘也很為大哥鳴不平,她覺得自家大哥樣貌、工作、家庭事事出挑,憑什麼要配一個離異帶孩的女人!

楚玉在一旁用力點頭,看著大娘的眼神像看見知己:“對呀對呀,我也是這麼想的,她還跟我說什麼她大哥仰慕我的才華,我聽到這話害怕極了!誰要跟這樣離異帶孩的老男人扯上關係!”

楚玉半點不客氣,在大庭廣眾之下,簡直將張銳利的臉麵扯在地下踩。

張銳利眼神幽暗,楚玉此時折騰的越厲害,他倒是越想看楚玉對他求饒的樣子。

眼見自己不占理,就差被千夫所指,張湘湘著急了,她很想跟眾人說楚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被張銳利製止。

張銳利開道說道:“妹妹,既然楚同誌對我誤會這麼深,不想跟我一起吃飯,那就不要強求,我現在就離開,你好好陪著她。”

張銳利說完就離開,臉上還滿是受傷。

他本來想在眾人麵前掙一點印象分,但楚玉又開始了她的表演。

眾人隻見,楚玉滿臉害怕,撫著自己的胸口很是鬆了一口氣,大聲說道:“太好了你大哥終於走了,我聽說他老婆就是被他打死的,他剛才那個樣子太凶了,我差點以為他要動手打人呢。”

“我本來都不想跟你交朋友的,但你人實在太好了,不僅請我吃東西,還一直說要請我吃飯,我推都推不掉。”

張湘湘臉色難看,雖然是當著一群陌生人,但她也覺得家醜外揚了。

“我大哥沒有打死嫂子……”張湘湘想要解釋。

楚玉才不給她解釋的機會,隻說道:“對對對,他沒有打死老婆,是整個廠子裡的人都在冤枉他。”

張湘湘:……她覺得這樣說還不如不說。

其他人看她的眼光立馬都變了。

楚道又急切說道:“咱們趕緊點菜,不要再說那些無關緊要的事。”

張湘湘憋了一肚子的火,但還是去了飯店櫃台點菜:“您好,同誌,我點一份紅燒肉、一份炒青菜、兩盤水餃。”

楚玉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她身邊指指點點:“我的飯量你是知道的,這麼點還不夠我塞牙縫,你要不想請客就算了,我回家了。”

張湘湘額角青筋直冒,楚玉動不動就拿“回家”來威脅她,她早就煩的不得了,恨不得時間快進,讓大哥作弄得楚玉永遠回不了家。

“再肉一份紅燒肉,和一盤水餃。”張湘湘咬牙切齒說道。

楚玉就像完全看不見張湘湘的臉色一樣,不停地在旁邊說:“再來一份,再來一份,太少了,我吃不飽,你是不是假請客?”

張湘湘聽到這些話,怒火蹭蹭地往上漲,她在心中大罵楚玉是飯桶,但一想到今天大哥如果能成將事情辦成,那這些虧損都算值得了,她便懷著一種看待“秋後螞蚱”的眼神看著楚玉。

楚玉才不管張湘湘心中那些烏煙瘴氣的想法,美滋滋地吃了一份又一份,彆說張湘湘了。就連其他客人,此時也忍不住朝楚玉看。

一個瘦瘦小小的小姑娘,胃口居然這樣大,請客的人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居然還真的願意買單。本來其他客人們都在等著說教楚玉浪費糧食,但是看她居然真的都吃光了,他們也隻能滿含羨慕地看著楚玉吃得肚子飽飽。

楚玉吃的實在太多,張湘湘身上所有的票全都花光之後,楚玉才一臉遺憾地放下碗。

“我其實沒有吃飽,但你都沒錢了,我也不好意思繼續吃下去。”楚玉說道。

張湘湘心道:你說得這麼委屈,難道還要我跟你道歉?

楚玉吃完了一抹嘴巴就打算回家,但張湘湘哪裡肯就這麼輕易放她離開,趕忙攔住她,說道:“我本來要給你帶糕點,但出來的太匆忙了忘了拿,你能不能跟我回家一趟。”

楚玉聞言立馬知道他們要乾什麼,也不揭穿,而是大聲說道:“我已經吃得夠飽了,這個糕點吃不吃也無所謂,況且今天我的心情不太好。”

張湘湘聞言一愣,她想不明白這個飯桶怎麼突然不愛吃東西了。

“去吧,我家離的不遠,很快就能拿到手。”張湘湘勸道。

楚玉卻神色低落,說道:“我爸媽要去藏區支援,我的兄弟姐妹也全都要下鄉了,一家人分彆在即,我想回家多陪陪他們。”

張湘湘聞言瞪大眼睛,她一時不明白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還是這個世界有問題,怎麼一大家子忽然就要各奔東西了?還全是去支援建設,這一家人的覺悟這麼高嗎?

她心裡甚至忍不住發問:為什麼楚玉沒有這麼高的覺悟?

楚玉立馬回答了她的疑惑:“如果不是要留一個人照顧奶奶,我也會跟他們一起下鄉。”

一旁的飯店服務員離得近,聽完了全程,忍不住感慨道:“你們一家人都是英雄。”

楚玉的聲音大,許多客人也聽到了,見服務員帶頭,他們也紛紛誇道:“真是老子英雄兒好漢!”

張湘湘才不管什麼英雄不英雄,她隻想把今天的事情辦成,她心裡也明白,等楚玉的家人全都離開之後,那時候楚玉孤立無援,做這事更有利。

但一方麵她今天就想看楚玉倒黴,另一方麵楚玉這個飯量,她實在出不起錢請她吃第二頓。

服務員適時對著張湘湘說道:“大妹子呀,人家小姑娘今天真有事,你就彆強求了。”

張湘湘眼珠子一轉,說道:“你不是喜歡吃我上次帶的國光蘋果嗎?我家裡還有一袋子,都給你,拿回去給你的家人吃。”

聽到“家人”二字,楚玉明顯遲疑了。

張湘湘覺得自己拿捏住了她,又添了一把火,說道:“你們馬上就要各奔東西,下一次再想一起吃國光蘋果,可能就要許多年了。”

楚玉聞言不再猶豫,說道:“好,我陪你走這一趟。”

說話的語氣不像是去朋友家,倒像是要去闖龍潭虎穴。

服務員看著這情形,不知為何,心中咯/噔一下,總感覺可能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但偏偏她又沒有什麼理由可以阻止。

楚玉為了節省時間,直接提議:“我們騎自行車吧,我載你。”

張湘湘沒有任何防備,就爬上了楚玉的自行車。

五秒鐘後她就後悔了,楚玉確實會騎車,但也僅限於會騎。

張湘湘甚至都搞不清楚玉到底是不是故意的,自行車騎得歪歪扭扭,幾次差點衝到溝裡去了,嚇得坐在後座上的張湘湘鬼哭狼嚎了一路。

街上的人都忍不住對她投來異樣的眼光,楚玉在前麵還不停的說:“你怎麼這麼重,我上次帶彆人可沒有這麼重,載那個誰誰誰的時候就好像沒有重量一樣,載你怎麼這麼吃力?”

反正張湘湘坐了一路,心態爆炸。

她幾次說想下來自己走。

但全都被楚玉拒絕,理由是騎車更快,不能耽誤她陪伴家人的時間。

張湘湘有苦說不出,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期盼自己家離得近一點。

哪怕楚玉再折磨張湘湘,這條路還是到達了終點。

張湘湘家住機械廠家屬院,因為張爸爸是財務科科長的緣故,所以張家人在這個年代,住得十分寬敞,一家五口人住著一套八九十平的房子,就連張湘湘都有自己單獨的臥室。

此時是中午,機械廠大院裡人不多,許多人都在家裡午睡,整個樓裡都是靜悄悄的。

張湘湘帶著楚玉進了一間臥室,楚玉隻是掃了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絕對不是女生的臥室,這應該是張銳利的房間。

張湘湘故意將楚玉往床邊引,說道:“你在我的床上坐一會,我馬上拿蘋果給你。”

楚玉才不想坐這張臭床,而是耐心等著看張湘湘唱什麼大戲。

張湘湘說完就關上臥室的門。

[她出門了,順便將家裡的大門鎖上了,張銳利藏在隔壁臥室。]S13提醒道。

也就是說,如裡整個房子裡,隻剩下楚玉和張銳利。

楚玉來不住笑了起來,張湘湘可真貼心。

楚玉耐心地等了三分鐘,張銳利這才推門進來。

張銳利露出一個自以為迷人的笑容:“楚多玉同誌,你也看到我家裡這個條件了,你覺得怎麼樣。”

楚玉隻是看了他一眼,就感覺好像被傷到了,皺著眉說道:“不怎麼樣。”

張銳利一怔,他並不覺得自己的家庭條件差,反而認為是楚玉沒有眼光,說道:“你身邊的那個桌子,大紅酸枝木的,在舊社會裡,這是達官貴人才能用的,平常人家可看不見。”

“你再看看那窗簾,普通人家扯了布都是用來做衣服,我們家卻拿來做窗簾。”

楚玉明白他的意思,像個開屏的孔雀,無非就是顯擺自己家的富有。

張銳利繼續說道:“我爸爸如今是財務科科長,眼看著就要提副廠長,隻要你跟了我,三年之內,你肯定能提副科長。”

楚玉笑了笑,說道:“為什麼不能直接提拔我當廠長呢?”

張銳利聞言一噎。

楚玉繼續:“你爸爸為什麼隻是副廠長,為什麼不是正廠長,是因為他不想嗎?”

張銳利聞言拳頭都硬了,能當廠長公子,誰想當副廠長公子,還是個排在末尾的副廠長。

張銳利深吸一口氣:“我說了這麼多,你都半點不動心了?”

楚玉搖搖頭,說道:“你長得太醜了,看得我眼睛疼。”

張銳利聞言臉一沉,罵道:“臭婊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個房子隔音很好,門也鎖上了,沒有鑰匙你打不開,今天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楚玉聞言一臉激動:“太好了!”

張銳利不明白她到底在高興什麼,惡狠狠說道:“老子今天就辦了你,以後你就隻能嫁給我,看你還敢不敢衝我甩臉色!”

說完,張銳利直接朝著楚玉身上撲過來,竟是要把她往床上按。

楚玉側身避過,緊接著一腳踹了過去,張銳利趴倒在床上。

楚玉怎麼願意看他美滋滋地躺在床上挨打,上前從後麵扯住他的衣領,然後將人重重甩在地上。

楚玉一陣拳打腳踢,麵對楚家人時,她其實還收了力道,如今麵對張銳利,楚玉完全放開了。

楚玉的力量值在係統評級當中是滿分,形容詞是“拔山扛鼎”。

此時張銳利就覺得自己麵對的是一座大山,完全升不起半點反抗之心。

“饒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張銳利哀求道。

楚玉嫌他吵,隨手抓了一隻臭襪子塞進他的嘴巴裡。

楚玉都數不清聽到多少聲骨頭斷開的聲音,反正她吃飽了,也不覺得累,她都數不清楚打了多少下,反正張銳利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

“有點累,我收個尾。”楚玉說道。

張銳利雖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聽到這話卻脊背冷汗直冒,總感覺要發生什麼極為恐怖之事。

“這麼熟練,應該不是第一次了,我也做不了太多,隻能替你毀了作案工具。”

楚玉說完,高高地抬起腳,重重落下,踩在張銳利下身某個部位上。

張銳利被堵著嘴,發不出嚎叫聲,卻痛得滿地打滾、冷汗涔涔。

楚玉看著心疼,說道:“真造孽呀,我見不得這樣的場景。”

然後楚玉一個手刀,劈在張銳利的脖子上。

張銳利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睡吧,夢裡就沒有這樣疼了。”楚玉笑著說道。

[小玉,萬一報警會不會被認定防衛過度?]S13號十分擔心。

楚玉拿出正義裁決徽章,對張銳利照了一下,他的頭頂浮現出數字“3”。

這是法製世界,正義裁決徽章不能攢積分,但鑒定功能還在,楚玉總覺得張銳利身上應該不止他前妻那一條人命,如今心道果然。

“你放心,他們家的事一旦爆出來,可比防衛過度有意思多了,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們。”楚玉說道。

雖然張銳利陷入昏迷,但楚玉還是拿床單把他綁了起來。

楚玉在張家翻找起來,遇到帶鎖的,楚玉直接砸開,翻出一堆鈔票和票據,粗略一算大概有三萬塊錢。

張家五口人,除了張銳利的兒子,其他人都有工作,但四個人的工資加起來頂多兩百塊,不吃不喝1十二年才能攢夠這麼多錢。

看來張父這個財務科科長,沒少撈油水,但楚玉總覺得,還不止這些。

張家條件確實很好,不僅張銳利房間用的是大紅酸枝木的書桌,主臥和張湘湘臥室裡也有大紅酸枝木家具。

這種老式的家具,有些手巧的工匠會在裡麵做暗格,楚玉很快在主臥的書桌裡找到一個暗格。

打開一看,心道果然。

裡麵的東西一目了然:一遝綠色鈔票,三根金條。

這綠色鈔票,不是國內貨幣,而是美麗國的鈔票。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