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在場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梁蕭身上。
梁蕭與南宮寧退婚的事,早已傳得人儘皆知,雙方矛盾早已不可調和。
端木雲城轉身看了身後眾人一眼。
上百名受邀而來的酒客紛紛起身附和。
“南宮小姐說得對,梁老板讓我們等得也太久了,何必故弄玄虛呢?”
“大家的時間都寶貴得很,總不能一直陪你乾耗著吧?時間就是金錢額滴朋友!”
現場叫得最歡的,就數以白河為首的眾多酒客。
“梁蕭,光靠嘩眾取寵沒用,最重要的是酒的品質!今天老子但凡在你這裡花一文錢,以後老子的名字可以倒過來寫!”
白河吃著瓜,不時哈哈大笑。
梁蕭坑了他的甘蔗和甘蔗進貨渠道,一直讓他耿耿於懷,這一次他可是主動向公羊氏請纓,一起打壓梁蕭。
現場的起哄聲愈演愈烈。
二樓的李心文,一雙美眸緊盯著梁蕭,眼神複雜:“這就是得罪世家大族的下場,即使有報紙散布輿論,京城裡的達官貴人依然向著這些大世家。”
邢風有意無意瞥了李心文一眼,若有所思。
李心文對梁蕭這股怨恨,讓整個大楚使團百思不得其解。
好在她懂得顧全大局,再也沒有當眾向梁蕭發難。
但總是這般,也不是辦法,他知道,自己必須有所行動了。
旁邊客棧二樓,江拂雪和兩個姐姐心急如焚。
她們總算知道梁蕭為什麼不讓她們去現場了。
今天的酒會是梁蕭進軍酒業的關鍵一步,麵對這種情況,她們都會忍不住聲援梁蕭。
尤其是江拂雪,梁蕭生意賠本的那兩年,她就見過太多太多人對他的譏笑謾罵了。
直到後來她才知道,這些都是南宮家的人刻意安排的,就是為了醜化梁蕭。
那個南宮寧,是江拂雪一生中最恨的女人。
梁蕭無視了南宮寧,朗聲笑道:“我在等一個人,因為剛才我收到消息,他正在趕來的路上,等他,是值得的。”
“在場上千人,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比不上一個人?你在開什麼玩笑?”南宮寧冷笑道。
梁蕭傲然回應:“酒會,怎能少得了真正懂酒的人。若是有人等不下去,可自行離去。”
南宮寧見自己又被梁蕭無視,惱羞成怒,被端木雲青拉了回來。
“你怎麼這麼窩囊!”南宮寧委屈地看了端木雲青一眼。
端木雲青解釋道:“拓跋兄說了,咱們可是世家大族,對外要保持風度,尤其是當前時期。”
南宮寧一愣,抬眼看向三樓的拓跋俊三人,發現他們對著自己這裡微笑,頓時失神。
這三人,看起來豐神俊朗,氣度沉穩,哪像端木家這對兄弟……
南宮寧總算冷靜了下來,擦乾淚痕,冷笑注視著梁蕭。
她帶頭發難,已經成功讓其他被公羊氏收買的酒客發聲,足矣!
梁蕭正待解釋,遠處卻響起一道天籟般的笑聲。
“梁公子可是在等我?”
眾人隻覺得骨頭都要酥了,循聲望去。
現場響起了一陣驚呼,更有甚者,情不自禁鬼哭狼嚎!
青衣絕色的少女,婀娜多姿,儘態極妍,一舉一動儘顯嫵媚妖嬈。
眾人的驚呼間,公孫月在公孫令等人的保護下,蓮步輕移,走向高台,眉眼帶笑,與高台上的梁蕭對視。
“芳澤無加,鉛華弗禦,說的就是她吧?”
現場已經有才子忍不住念起《洛神賦》裡的句子。
“哼~”遠處的段雲袖和沐琴雪一臉不悅。
這明明是寫給段雲衣的,隻是段雲衣選擇讓梁蕭彆提自己。
梁蕭注視著走來的公孫月,暗暗稱奇。
此女姿色與沐琴雪她們不相伯仲,也有自己的特點,令人一眼萬年。
她雖嫵媚動人,卻不搔首弄姿,相反,顧盼生輝之際還不忘保持優雅的體態。
這種矜持的嫵媚,卻更顯動人。
他可以肯定,這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像女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