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黃正良很清楚方彥的水平,方彥的金針度穴,在腦外傷方麵可是很有一套的,這一手可以說是方彥的絕活,放眼整個杏林街,獨此一家,彆無分號。
方彥的這一手,黃正良都眼饞了很久了,隻可惜,他學不會。
想要使用金針,難度都很大,想要達到方彥的水平,難度就更大了,基本上要很早就開始練習,基本功必須紮實。
除此之外,還要懂得使用勁力,也就是習武之人說的陰勁。
“早就聽說方醫生在腦外傷方麵造詣很高,有著絕活,今天我也能開開眼了。”宋穩航笑著說道。
說著話,一群人就到了地方,科斯洛夫同時也給老肯尼迪說了一下方彥的情況。
“這位就是華夏來的方醫生,方醫生和黃教授宋主任是華夏很有水平的中醫......”
科斯洛夫給老肯尼迪介紹道。
“方醫生好。”
老肯尼迪和方彥握了手,看著方彥年輕的麵龐,總覺得有點不真實,要不是方彥是科斯洛夫介紹的,肯尼迪是不會信任方彥這麼年輕的醫生的。
科斯洛夫在克利夫蘭醫院的威望很高,在米國上流的名氣也很大,老肯尼迪還是信得過科斯洛夫的。
“科斯洛夫先生,咱們先看看患者吧。”
說著話,方彥三人被帶到了病房,病床上,患者身上插著各種儀器,方彥先給患者做了檢查,查看了患者的情況,又詢問了一些情況。
“我可以試一試。”方彥對科斯洛夫說道。
“不知道方醫生要怎麼治療,如果需要準備什麼,或者需要我們配合的,我這就去安排。”科斯洛夫聽方彥說有辦法,急忙表態。
認可了方彥之後,科斯洛夫倒是不覺得方彥會在這種事情上說大話,當醫生的,最不應該的也就是說大話。
特彆是麵對急危重症的時候,大多數的醫生都隻會保守,不會誇大,因為治療中的風險是任何一位醫生都不能完全預判的。
“我開個方子,先去準備。”
方彥先說了一個處方,然後讓卡爾和宋穩航去準備。
宋穩航很不情願,卻也不得不去,他是早就聽黃正良等人說過方彥的針法了,今天宋穩航原本還以為可以看一看呢。
“方醫生,藥材我吩咐助手去就行。”卡爾對方彥說道,卡爾同樣很好奇。
這幾天中藥材的事情,卡爾早就吩咐了助手了,熬藥的時候都是宋穩航親自照看。
“嗯。”
方彥點了點頭,從手指頭上拿下纏著的金針,隨著方彥拿出金針,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之前科斯洛夫也注意到了方彥手指頭上的金針,不過卻以為是金戒指一類的首飾,沒想到竟然是金針。
在米國,針灸館是非常常見的,米國人對華夏的針灸是很認可的,不少米國人身體不舒服,都會選擇針灸館。
可方彥拿出來的金針,加上針尾,十寸長短,這麼長的針,著實罕見。
方彥先給金針消毒,之後開始針灸,看著軟軟的金針在方彥的手中變得筆直,都有人張開了嘴巴。
之後金針就順著患者的眼角往進走,邊上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甚至有人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睜得圓圓的,一方麵是吃驚,一方麵是生怕自己打擾了方彥。
那麼長的金針,在邊上的人看來,這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情。
雖然開顱手術同樣危險,但是那都是在設備的操作下,醫生並不是盲目操作,可此時,在克利夫蘭診所的醫生看來,方彥就等於是盲操了。
這真的不怕出事嗎?
隨著方彥針灸結束,整個病房還是靜悄悄一片。
“顱內壓降了。”隨著有人喊了一聲,病房又瞬間變成了糕點市場,各種“賣糕的”絡繹不絕。
“賣糕的,這是神跡嗎?”
“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什麼樣的操作?”
克利夫蘭的醫生們也算是見多識廣,可今天真的是被鎮住了,方彥的操作讓他們瞠目結舌。
“哦,方醫生,您讓我不敢相信。”
科斯洛夫也是難以置信,誇張的看著方彥:“沒想到中醫竟然如此神奇。”
“科斯洛夫醫生謬讚了。”方彥笑著道。
“不,不,不。”
科斯洛夫道:“這是我這麼多年來,見到的最為震撼的場麵,終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