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季晨風還時不時的吸著冷氣,手指頭還流著血,疼呀。
都說十指連心,手指頭被門夾了,雖然沒有傷到骨頭,可那種疼也是很難熬的,可這會兒季晨風卻隻能忍著。
方彥也沒有理會季晨風,更沒有問季晨風的手指頭怎麼樣了,上了車就向後麵一靠,閉上了眼睛。
哪怕季晨風的手指頭真的斷了,因為這件事耽誤了治療,那也不是方彥造成的,因為季晨風不敢吭聲,不去治療,那是因為懼怕張建成,方彥就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這和耽誤蕭老那邊的治療情況不一樣。
“夏老。”
省醫院門口。漢江省保健局的局長,衛生廳的副廳長蘇雲強已經先行一步,在下麵等候著了。
張建成一個電話,蘇雲強可不敢不配合,不僅僅馬上聯係保健局的專家,同時他自己也先一步趕了過來。
同樣是衛生廳的副廳,保健局的局長,蘇雲強可沒有林忠學那種底氣。
保健局算是衛生廳下轄的一個局級單位,隻是因為保健局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不少地方的保健局局長都是高配,有的會由副廳擔任。
但是即便如此,像林忠學那麼特彆的也比較少見。
林忠學本就是田老板的保健醫生,因為這一層關係,所以林忠學在慶州省衛生廳都是比較強勢的,彆說衛生廳的大老板,就是一些省級高官見了林忠學也是很客氣的。
蘇雲強自然沒有林忠學那種後盾。
“蘇廳。”
夏名學下了車,也笑著向蘇雲強打了聲招呼,然後問:“患者是?”
“患者是蕭高官的父親蕭老。”
蘇雲強一邊陪著夏名學向裡麵走,一邊給夏名學說著情況。
聽說患者是蕭老,夏名學也慎重了不少。
同樣是給人看病,那也要看患者是誰,不同的患者給醫生的壓力也是不同的。
其實這就有點類似於考試,尋常患者就好比平常的模擬考,像蕭老這種患者就像是中考和高考一樣。
“張書記,蕭高官。”
進了會診室,蘇雲強向張建成和蕭昊華打著招呼。
“蘇廳怎麼還親自來了。”蕭昊華急忙道。
“聽說蕭老住院了,我怎麼坐得住?”
蘇雲強急忙道:“這不,我帶著夏老來了,蕭老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並不樂觀。”
蕭昊華回了一句,同時向夏名學打了聲招呼:“辛苦夏教授了。”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能去看看蕭老嗎?”夏名學問。
“當然可以,我帶你去吧。”
說著話,蕭昊華就帶著夏名學出了會診室。
這邊蕭昊華和夏名學剛走,會診室門口,季晨風和方彥就到了。
“張老板,方醫生來了。”季晨風說話都帶著心虛。
“小方。”
張建成並沒有理會季晨風,而是笑著對方彥道:“我可是很早就聽說你了,去年老爺子去了一趟慶城,回來之後就沒少念叨你。”
“沒想到隻是跑了跑腿,還能讓張老一直記著。“方彥這才知道原來張繼成是張老的兒子。
還好去年去的老乾部少,沒有重姓的,要不人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