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搖手咳了起來,“這幾日不行,等過些日子再來借宿吧。”
鐘牧硬生生問道:“為何這幾日不行?”
老頭越咳越重,頗有要給自己咳走的架勢。
鐘牧呆愣在原地手足無措。
屋內走出一女子,急道:“爹,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去歇著。”
老頭搖著手咳嗽不止,還不忘指著鐘牧想要罵上幾句。
女子扶著老頭,勸道:“爹,你進去歇著。我來與這人說。”
馬車旁的李幼悟見到這女子後,不由挑了下眉,走了過來。
鐘牧有些挫敗道:“公子,這老頭也太難說話了。”
李幼悟道:“我來,你在旁邊彆說話。”
女子將老頭扶進內屋後,氣勢洶洶得要來關門,入眼得卻是一張熟係的麵容。
“恩公!怎麼是您!”
話音剛落,鐘牧一口口水沒咽好,嗆到連連咳嗽。
公子什麼時候成這女人的恩公了,這女人又是誰。
在對上李幼悟警告的眼神後,退到了遠處咳嗽起來。
李幼悟笑著對她拱了拱手道:“姑娘,不知小女如今身子可還好。”
女子點頭道:“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囡囡如今已經好了。”
李幼悟忽然歎了一口氣。
“恩公,這是怎麼了。可是遇上什麼難處了。”
“不瞞姑娘,我原本來高陵就是,達官貴人愛跑來此處消遣。本想著能得到機遇,一舉飛黃騰踏。不曾想,路上銀兩被偷,這才想著借宿幾晚。”
“這……”女子有些為難。
李幼悟又歎了一口氣,轉身作離去狀,“罷了,不為難姑娘了。”
這女子著實沒想到,她還沒說上幾句就要走。忙道:“恩公留步!”
李幼悟停下腳步低聲道:“不知姑娘還有何事。”
“我是這家的媳婦,方於氏。家中尚有空位,若是恩公不將就的話,不如留下湊合一晚。”她道。
李幼悟連忙轉身行禮道:“那真是太多謝姑娘了。”
方於氏有些為難道:“隻不過,還請公子在外稍等片刻,我進去同公爹說說。”
“勞煩姑娘了。”
鐘牧被她這精湛的演技,說得一愣一愣的。
“公子,都是一樣的話,怎麼你說就管用呢。”
李幼悟挑眉:“你要帶些感情進去,不要說話硬邦邦的。”
鐘牧頓悟點頭,“公子日後若是娶了妻,必然也會同小爺一般哄得夫人一套一套的。”
“聽你這話的裡的意思,像是你知道些小叔的什麼事情似的。”
鐘牧原就是府上的人,對於府上的事情自是不她了解的多。
“公子…我、不知道。”鐘牧生硬回道。
這樣的語氣神色,心事就差寫臉上了。
“是麼?”
鐘牧有些為難,一個是他家公子,一個是家裡小爺。合著都是一家人,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就是小爺的一些風流史……”鐘牧小聲嘀咕出來。
李幼悟抱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