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沒有錯位,隻是簡單的扭傷後。沈不言乾脆替她按了起來,隻是這按著按著,那男人手上的溫度卻越來越熾熱。
李幼悟那能感覺得到,她扭捏道:“不言……”
那知這一聲呼喚就同刺-激到他了般,男人傾身而下壓了過來。
李幼悟驚呼一聲,偏過腦袋不去看他那深邃的眼眸。
“不行……沈不言。”
“還在生我的氣?”
“沒有。”
她雖不說,但沈不言也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
沈不言捏了捏她的耳垂,哄道:“是我今日不好,你彆惱我了,我給你賠罪,就罰我今夜好好伺-候伺-候你,嗯?”
他的話,越說越喘。隨後就抬手要求解她的扣子。
李幼悟掙-紮了幾下,毫無作用。雙手被男人一隻手牢牢固定在枕上。
李幼悟看著他那帶著情-欲的雙眸,支支吾吾道:“我、我身上還疼……”
沈不言一愣,看著那衣裳半開的肌膚,上麵還留了一-大片的紅印子。他緩緩鬆開了她的手,翻身躺在了她身側。
李幼悟雙手得了自由,急忙將衣上的扣子扣上了。
沈不言瞥了她一眼,眼底浮出一抹笑意。
李幼悟默默背過身去,她想到今日的沈不言對她愛搭不理時,心中控製不住的委屈。
也對,彆人都說他非良人,隻有她自己固執的認為。
今日不過這件事,就能叫他大半日都沒理她。
沈不言雖說有眼力見,但到底沒那麼會揣摩女子的心意。
那能想到,此刻在她心裡,自己已經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了。
見她心情低落,沈不言開口問道:“在想什麼?”
李幼悟道:“在想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哦?”沈不言來了興趣,半撐著腦袋道:“那在你心裡,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知道。”李幼悟淡淡道。
旁人都說他沉默寡言,她不覺得。
說他非良人,她也不覺得。
沈不言從她身後環住了她,輕聲細語道:“還在生氣,當我看不出來?”
“那,我伺-候你洗漱吧。”
房內的浴桶,水花濺滿四周。
李幼悟羞得整個人都紅透了,抿唇一聲也不敢吭。
她雖沒事,但這雙纖手卻遭了殃。
次日一早,李幼悟疲憊的看著床邊人。見他那精神煥發的模樣,就不由心中一塞。都是同樣一件事,怎麼差彆這麼大。
沈不言望著她道:“醒了?”
李幼悟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又將被子蒙過了頭。
沈不言卻是不慌不忙,起身著了外袍,幽幽-道:“若是說來,你現下同我是一月的夫妻。”
李幼悟怎麼不知他想要說什麼,這妻子伺-候丈夫穿衣,本就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
可是她在床榻上扭捏了好一會,也沒有動。
沈不言抬手拿了件淡粉色的衣裙走了過來,“我們反過來,我來伺-候你穿衣。”
“如此,就有勞不言了。”李幼悟乾脆就任由他擺弄了起來。
這女子的衣裙,麵料做工都是極為精細的。
沈不言並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