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人,又能打仗,又能搞發明,還能搞教育,內政也是一把好手,最重要的是還不眷念權位,人品也是一等一的好。
又能搞錢,又不好色。
可能嗎?
這樣的人,要麼是聖人,要麼就是大野心家。
但在彆人眼裡,聖人也好,大野心家也好,都不應該存在。
回來長安這麼久,也是該闖個禍了!
沉吟一瞬,李讓馬上在心裡做出了決定。
不僅要闖禍,還要闖個大禍才行,不如此,不足以讓那些老家夥生出原來這個家夥也是個年輕人,也還需要他們出手庇護的心思。
就在李讓做出決定的時候,崔氏的婚宴也正式開始。
菜式很精美,崔慎和龍陵也手牽著手出現在禮廳之中,朝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道謝。
可惜,李讓有些心不在焉,吃飯喝酒是囫圇吞棗,就連二人說了些什麼婚禮致辭也沒有聽清楚。
他隻記得他敬了二人兩杯酒,然後便沒有心情再吃下去。
宴席一結束,李讓便朝著女賓所在的禮廳匆匆走去,以至於許多湊上來想和他攀談的賓客都有些詫異。
畢竟,宴席結束,可不代表著婚禮結束。
崔氏的隔代掌門人大婚,怎麼著也要持續好幾天時間,這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好機會。
可惜,李讓無暇顧及其他。
他現在隻擔心金城,順便也在思考要怎麼表達他身為少年侯爺的高調和囂張。
女賓所在的禮廳這邊,金城也沒有和一眾貴婦女眷攀談。
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適合與其他人攀談。
李讓和他彙合,問道:“還能堅持吧。”
“還可以!”
金城微微頷首,眉心微蹙,似是有些不舒服。
李讓見狀,急忙道:“那咱們就儘快回家,這裡人太多了,太吵鬨了!”
金城遲疑道:“現在嗎,不去和崔慎他們道個彆?”
“不用,崔慎和龍陵現在未必有時間和咱們說話,以後有的是機會。”
李讓寬慰著金城,金城也沒再堅持。
侯府之人不聲不響的走出崔氏彆院,上了馬車往回走。
李讓打馬簇擁在金城的馬車旁,問道:“現在肚子還痛嗎?”
“有點,一陣一陣的!”
金城微微有些痛苦的聲音傳出馬車。
李讓點點頭,沉聲道:“馬車顛簸,再忍著點。”
車隊掉頭,進入長安,準備穿城而過。
隻是剛剛走進長安城,前路便被一隊內侍攔住。
“可是李縣侯當麵?”
李讓打馬走出隊列,對著為首的小黃門拱手道:“正是李某,不知內侍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