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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走兩個墨家子弟,李讓便拿起書院的教學安排翻看起來。
現在回到長安了,不出意外的話,他以後大概率不會再去外地為官,最多就是要打仗的時候去參與一下,給李世民出出主意,花不了多長時間。
他現在才二十多歲,總不可能一直閒在家裡麵吃了睡睡了吃當豬,總要找點事情做的。
種地太辛苦,他不想種,去朝堂和那些老家夥鬥心眼太累,他也不想去。
來書院當先生,專門教導各批次的紈絝,既不勞心,也不勞力。
反正書院肯定是不可能乾擾他怎麼教學的,他就隨便教,想教什麼教什麼,願教什麼教什麼,最多就是看好紈絝們彆讓他們去闖禍。
就這樣的工作,完全就是摸魚混日子必備崗位,說是為他量身定製的也不為過。
所以,他決定在書院養老了。
當然,順帶夾帶點私貨也是可以的,至於怎麼夾帶,看心情。
待在房間裡研究了一個上午的書院教學計劃,李讓剛打算出門吃飯,李恪便已經端著餐盤將飯食送到了公署。
“先生,吃飯了!”
李恪手裡端著餐盤,隻將頭顱伸進公署。
李讓一愣,對著他招了招手,打趣道:“有勞吳王殿下親自給臣送飯,臣惶恐啊。”
聽見李讓的打趣,李恪趕緊進門將餐盤放在辦公桌上,一臉惶恐的擺手道:“先生說笑了,在書院,弟子就是一個尋常的學子,可不是什麼吳王殿下。”
望著李恪這小心謹慎的模樣,李讓不由得搖搖頭。
如果說曆史上李世民一眾逆子之中,最讓人惋惜的是李承乾這個因為後期患了腳疾導致心理變態的聰慧太子。
那最悲情的,一定就是眼前這個被李世民評價為英果類己吳王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