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讓一拍腦門,隻覺得剛剛那麼多話都白說了。
李承乾疑惑片刻,忽然一把抓起李讓的袖子,問道:“李讓,你告訴我,魯王叔為什麼要害我,是不是被奸人蒙蔽了,沒道理啊,孤是他親侄子,他害孤乾嘛?”
“沒救了,沒救了,真的沒救了。”
李讓小聲嘀咕幾句,忽然一臉認真的看著李承乾說道:“殿下,您沒救了,準備後事吧,臣先走了!”
說完,李讓徑直起身就要離去。
然後,衣袍便被人死死的拽住。
李讓回過頭,“放手!”
李承乾一臉焦急地哀求道:“李讓,李縣侯,李兄,孤這輩子沒求過人,你把話說清楚,孤感激你一輩子。”
李讓無奈道:“放手!”
李承乾可憐兮兮地哀求道:“李讓,李兄,世人都說你是我大唐的少年俊傑,才思敏捷無人能比,父皇和房相更是稱讚你是未來的宰輔之才,大唐的擎天白玉柱,朝堂的架海紫金梁,還請為孤解惑......”
聽著李承乾毫無下限的吹捧,李讓罕見的老臉一紅。
老實說,他的臉皮一向很厚,李承乾能把他誇到臉紅,也算是有點本事了。
李讓暗歎口氣,無奈道:“罷了,看在殿下你非常有識人之能的麵子上,臣就大發慈悲,給你講講他為什麼要害你。”
李承乾,麵色一喜,急忙起身朝李讓彎腰一禮,“還請李縣侯解惑。”
李讓毫不客氣的受了李承乾一禮,不誇張的說,今日這一禮,他受得起,假如李世民百年之後李承乾能成功登基,不給他封個異姓王都算對不起他。
李讓坐回原位,也不打算引導李承乾去思考了。
組織好語言,李讓緩緩說道:“很顯然,李元昌的目的是要殿下您玩物喪誌,無心學習治國理政,最後逼得殿下您和陛下還有娘娘反目成仇。”
聞言,李承乾瞬間神色一變,呐呐道:“這麼嚴重,可是他圖啥呢,孤是他親侄兒啊。”
李讓麵無表情道:“陛下和隱太子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