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吧,我就想在大學賺點小錢嘛,就向他討教一下做生意的竅門,可他有了薑舒月那尊大佛,我是沒希望了,下午他要跟我小姨談個生意,我順便去看看嘍。”
劉莎莎的話再次打擊了伍清清,她不記得沈州高中跟劉莎莎有過什麼交集啊,為什麼所有人他都能聊上幾句,唯獨自己就這麼絕情!
伍清清抿著嘴唇,一直沉默到飯局結束。
初十這天,薑映雪出奇的給沈州打了個電話,意思是讓他勸小富婆來魔都陪陪她,她想小富婆了。
沈州問她為什麼不自己打電話,她說小富婆回燕京過年是她勸的,現在這丫頭對她沒好臉色。
沒意外,薑舒月還是最聽沈州的話,在沈州家吃了午飯,下午就出發回魔都了。
飯桌上魏女士像是送親閨女出遠門一樣,這裡收拾收拾,那裡收拾收拾,還特意囑咐小富婆一定要照看好肚子,不能吃涼的,魏女士好像就認定兩人乾了壞事。
魏女士是除了姑姑外,第二個幫小富婆收拾行李箱的人,她就像一束光,凶猛的撕開小富婆的內心,強行在她心裡占據了一席之地。
臨彆之際,魏女士抹著眼淚,抱著薑舒月不願撒手。
沈州很無奈,“媽,小富婆是去親姑姑那裡,你乾什麼呢?”
“要你管,我就是不放心,要是家裡對她好,她能大年初一跑回濱城啊,放心,有媽媽在,沒人敢欺負你。”
魏清榮這句媽媽,薑舒月的身子猛地僵住了,她或許好久好久沒體會過媽媽的愛了吧。
“謝謝m...阿姨...”
薑舒月嘴邊的媽媽二字始終沒喊出來。
一個月的寒假,時間飛逝,轉眼就到了開學的日子,沈州提前三天就回校了,他要搞錢,搞錢啊!
陳晨為了省車費,自然而然就來蹭車了,這個逼一直不考駕照,沈州想偷個懶都不行,搞的他跟司機一樣。
陳晨他爸過了初六就回南方了,前兩年賺的錢,回家過了一個年,又全都賠進去了,還倒欠了不少外債,所以早早就走了。
陳晨倒是看得開,難過了兩天就支棱起來了,不知道他是為了自己的小金庫難過還是為了老爸出意外賠錢難過,他沒再跟沈州說過這事。
彆看魏女士嘴上嫌棄沈州,這到了開學的日子,魏清榮還是早早給沈州包了頓餃子,一個人包的,還在飯盒裡給他裝了不少,還有排骨和紅燒肉,讓他路上餓了吃。
“兒子,做生意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