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趙清河抬了抬頭,“哦,就是舉報的那人從賭場老板那聽來的,好巧不巧以前你就抓過他,他就把這事說了,還真彆說哈,您在仙河還挺出名呢,抓一個人一個認識您。”
後麵吃泡麵的濯枝雨忽然笑了一聲,師徒倆都回頭看他,趙清河問:“怎麼了師娘?”
濯枝雨不笑了,庭簷聲笑了,放下杯子,“你出去吧。”
趙清河出去帶上了門,庭簷聲抽了張紙給濯枝雨擦嘴,被濯枝雨搶過去胡亂擦了兩下扔桌子上了。
庭簷聲把紙扔了,靠在他旁邊摸他的頭發,“少吃點,對身體不好。”
“少管我,對我也不好。”
“我管你了?”庭簷聲笑了笑,給他拿了罐可樂打開。
濯枝雨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推給庭簷聲,“你吃,彆浪費了。”
庭簷聲接過來站在那吃了,“這叫吃的什麼飯。”
“早午飯。”濯枝雨說,把可樂也給他了。
“劉局說在暫時不能調崗,快過年了這陣兒忙,就算我要辭職都不行。”庭簷聲伸手在濯枝雨嘴上蹭了蹭,“你這嘴開光了。”
“那你就待著吧。”濯枝雨懶洋洋的,頭一歪靠著庭簷聲的腰不動了,“最近特彆困。”
“你一直挺困的。”庭簷聲摸著他的脖子,“趙清河他媽是二院科室主任,我帶你去檢查檢查身體,想去嗎?”
濯枝雨坐了起來,“我沒病。”
“知道你沒病。”庭簷聲又把他拉回來,“我就是怕你身體哪有什麼問題不知道,我記得你高中就這麼高,一點兒沒長,還總覺得累。”
“身體素質差唄。”濯枝雨小聲說,“去也行,反正我有身份證了。”
身份證辦了加急的,半個月後戶籍科的同事就直接給庭簷聲拿過去了。
濯枝雨那天還說自己沒打扮,身份證上的照片漂亮得像化了妝的,長頭發微微有點亂,挽在耳後,沒什麼表情,但當時庭簷聲正看著他笑,濯枝雨的眼神很柔軟,很好看。
回家路上庭簷聲去商場買了個錢包,把身份證插進去,回家後送給濯枝雨。
“禮物。”庭簷聲說。
“錢包啊。”濯枝雨拿在手裡看了看,很淺的藍色,白色的logo,濯枝雨摸了一會兒才打開,一眼就看見裡麵的身份證了。
“我靠庭簷聲!”濯枝雨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了,舉著身份證看,“你還會搞驚喜了啊!”
“這就是驚喜啊。”庭簷聲過去抱著他的腿,怕他摔下來。
濯枝雨一踮腳,直接坐在庭簷聲的肩膀上被他扛起來了,到了床上還拿著錢包。
“彆看了。”庭簷聲拿走放到床頭櫃上,把人抱起來親,“明天去醫院,知道嗎?”
“知道,那你今天輕點。”濯枝雨腿一跨坐在他身上,被庭簷聲親著解他製服的扣子,剛解開領口,濯枝雨手指一頓,又給他係上了,連領帶都整理了一下,“你彆脫了,這樣好看。”
庭簷聲隔著衣服去摸濯枝雨的胸,絲毫不在意他讓自己怎樣,“都聽你的。”
隔著衣服和直接摸的感覺不一樣,布料摩擦著有一種粗糲的舒服,濯枝雨的小乳頭很快漲了起來,輕輕頂起一點衣服,被庭簷聲按下去,濯枝雨發出一聲很低的哼聲。
庭簷聲幾下把他的睡衣扣子解開了一大半,露出大片鎖骨和胸膛,上麵還都是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