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去,就一直呆在襄陽城裡麵,離開都沒有離開過。
問他為什麼知道啊,因為他知道這個小鬼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不要說一個月了,哪怕是半個月或者一年,對反都有耐心這麼等下去。這點從當初明明都已經被堵在書房門口了,隻要他和二老爺對他有一絲一毫的懷疑,他就會命喪黃泉。對方卻一點兒都不緊張,不慌不忙的衝他們兩個人解釋,悄然無息的圓了他的謊,從容離去。
家族雖然後來將和他疑似有血脈關係的一個老頭和兩個家奴都悄悄的監禁了起來,卻並沒有發現對方的情況。於是每天在城門附近轉悠,成了玄五的新樂趣。因為他知道,那個小鬼頭總是要出來的,因為對方是不會甘心默默在襄陽裡麵呆著的。尤其是襄陽這裡,是司馬氏一族的地盤,危險重重。
所以當他看到對方一席農村女人粗衫醜裝的時候,差點沒有忍住噴出口水來。雖然死士有這麼一節男扮女裝的學習,畢竟很多時候女人更能夠降低其他人的戒備心,但是因為男生和女人之間長相的天差地彆,很多人就被放棄了。不過考慮考慮,其實眼前這個小鬼的長相,還真的是不錯呢,如果能夠發出慘叫聲,那該有多麼的美妙。
想到這裡,玄五隻覺得他渾身的血液都已經沸騰了起來。和蛇一樣死死的纏住了對方,玄五對於對方竟然沒有被自己一招就放到表示有些驚訝,尤其是當對方成功的卸掉了自己攻向他的力氣時,這種驚詫就達到了最高峰。
兩個人交手不過幾百招,玄五就已經意識到對方因為長期的饑不果腹和休息不足,所帶來的精神和體力山的疲憊,讓他輸得更加快速。不過是短短一壺茶的時間,玄五就已經將對方傷得傷痕累累了。
看著對方白暫的皮膚上紅果果的一道道痕跡,看著對方本就蒼白的臉色變成了慘白,看著地方眼睛裡麵的光芒一點一點兒的消散,玄五忽然有一種快感,一種自己摧殘了對方,摧毀了對方的快感!
如果匍匐在身下,會不會更好?
好的玩具,總是要慢慢的玩才好嘛!忽然一下子玩壞了的話,會損失很多樂趣的!
玄五心裡的小人笑的眉眼彎彎,忽然想起了他曾經養過的一隻貓,也是這麼喜歡戲弄另外一隻小貓咪呢!於是本著這種大貓戲弄貓仔的心態,玄五將自己的水平維持在了一個對方雖然能夠逃脫,卻必須付出一定代價的水平之上,追追放放,始終讓對方在自己的是視線之內。距離和對方進了就拉遠,看著對方快離開自己的視線了,再追上。
看著對方傷痕累累的狼狽逃竄,長期不見陽光的蒼白皮膚上劃上了血痕,粗衫布衣變成了七零八落的破布,身上不多的武器基本用儘。卻依然在逃,眼中的光芒雖然暗淡,卻如同草原之上的星星野火,依舊在搖曳,玄五忽然有些煩躁了。
為什麼,他眼睛裡的火苗,還不熄滅?為什麼那種讓他心煩意亂的光芒依舊在閃爍,是因為打擊還不夠麼!果然,還是帶回族裡的暗房,好好地吊起來戲弄一番才是最好的結果吧!那裡有美好的情景,還有各種可以調、情的工具。是不是對方眼睛裡麵那最後的星星野火,會熄滅?
不過就是略微提了一下速度,玄五就已經追上了幾近油儘燈枯的小貓崽,玄五也明白此時對方已經接近極限了。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麼對方依舊在堅持著。不是明明知道自己已經逃不了了麼,不是在背叛家族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的下場了麼,不是在看到自己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結局了麼?
為什麼,還在逃呢?
他人生十幾年在家族裡訓練,剩下的十幾年也奉獻給了家族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