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在下仔細看過了,喜兒是被一刀劃開喉嚨的。”侍衛的語氣難免有些不快,但還是講了自己發現的,“工具應該是較為短小的利器,而且傷口並不深,十有八九就是……”
“禁言,”灰衫人打斷了侍衛,“這件衣服呢,有什麼發現?”
“回公子的話,這件衣服上劃口很多,並且雖然也是沾滿了血跡。但是仔細看,卻能夠看出有些地方……”侍衛頓了頓,忽然想起來之前自己被打斷了,眼前這兩個人都是隻能文不能武的人,這種事情講細了對方也不會領情,反而會有些厭煩,“按照血量,穿這件衣服的人恐怕最後會死於身上傷口太多太重而導致的失血過多。”
“是麼,”青衫挑了挑眉頭,“可是看出來對方是什麼人了?”
“那賤奴怕是在路上換了衣服,這種衣服就是普通的農家衣物,並無特殊。不過如果真的要說是特殊,怕隻有這裡!”雖然知道眼前的兩個都是見不得血腥的主,侍衛還是侍衛儘責的將自己發現的地方展現給了對方,不知到底是儘忠職守多一些,還是為了嗝樣對方多一些,“胸口這裡怕是有什麼東西,擋住了對方的攻擊。”
灰衫青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同伴,接過了衣衫示意侍衛退下:“司馬氏手下的逃奴麼?那司馬武還真當我們是傻子麼,正常逃奴偷了東西也就不過是禍及家人。如若真的偷了什麼貴重物品,單身匹馬一人就來追那逃奴,夜未眠太說不過去了吧!能夠觸動那般精英的護衛前來追擊的,怕是這小逃奴偷走的,不是一般的東西!”
青衫人挑了挑嘴角,對於灰衫人之前的暗示不做評價,隻是心不在焉的拿起了插在地上的肉:“說起來司馬一族的死士,真的應該好好學學做飯了,明明就是兔子肉,竟然看不出來!”慢慢咬了一口,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滿,“老了!”
“誰讓你一定要等著對方來做戲的!”灰衫人哭笑不得,“隻是就這麼讓那人躲在馬車上,蓋了點兒衣物草草完事,你怎知對方不會來查?”將血衣一拋,丟進了火篝中,然後也舉起了一旁的烤肉,坐了下來。
“他沒時間查,”青衣人略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兔肉,撇了撇嘴見沒有其他的食物,一臉勉為其難的表情繼續咬了下去,“且不論他偷了什麼,定然是對司馬一族非常重要。那男人此時追丟了他,心情想必也不是那麼愉快的!更何況,我都先入為主告訴他我帶了兩個小童,如果他真的想查,告訴他其中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竟然在睡覺不就好了。”青衣人的話語裡帶著笑意。
看著灰衫學子明顯一臉不信,青衣人笑的更愉快了:“好了,不逗你了!如果真的想要藏一個人,正常人的觀念都是把一切和他有關的事情都掩蓋起來,不能夠有一絲一豪的聯想。隻是我指明了那裡有一攤血跡,卻又坦然的邀請他來吃飯。他情急又見我如此坦然,定然不會多思量,更何況武士本就是瞧不起文人的!”說到這裡,青衫人略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侍衛,又轉開了眼神,沒讓他們發現。
“那侍衛既然是司馬家的,果然將司馬家狗眼看人低的習性,學去了十成十!”低聲諷刺道,“而且我之間雖然表達了對於小童子失蹤的焦急,但是他不過一勸我就不再追究,可不就是講一個不缺童子的富家公子演了出來麼!”聲音裡的諷刺不知道到底是在嘲諷著什麼。
“慎言!”灰衫人皺了皺眉頭,“你知文若不是如此的!”
不欲在此辯解,青衫人笑了笑轉移了話題,繼續解釋道:“你我都看過,那小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