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 抓住郭嘉作亂的另一隻手, 大掌一合將郭嘉兩隻手都抓在了左手中,然後右手一拉直接將人攏在了懷裡。郭嘉也不掙紮,就這麼乖乖的當一個大型布娃娃,被白曦單手摟抱了起來。
“作為一個男人, 你這麼愛乾淨真的好麼?彆人都是三天洗一次,你這一天一次的洗澡頻率,嘖嘖嘖,也不嫌麻煩。”順著白曦的動作一起離了被窩, 感受到被窩外的冷氣,郭嘉打了個哆嗦往白曦的懷裡縮了縮, “真不考慮回床上?”
“如果不是昨夜有人吐了我一身, ”白曦直接將郭嘉當成了腰部掛件, “我也不會去洗。”郭嘉倒是醉的乾淨,咿咿呀呀嘟囔了一陣便吐了,害得他一陣折騰。以為打水、燒水、灌桶、倒水這一係列步驟,很方便麼。
幸虧小郭奕現在因為好奇一些事情正住在曹府,不然事情更麻煩。也不知道他喜歡八卦的性格隨了他娘還是他爹,虧得他嘴嚴,不然定要死於知道的太多。
“這隻能說你做的好,不然如何能讓嘉這品冠天下極樂之美的人,沉浸於著絕色之中呢。”一語雙關,郭嘉掙開了白曦的手接過白曦遞來的衣裳,“真的有吐?為什麼嘉什麼印象都沒有了?”
聽聞這話,白曦一邊穿衣一邊看著郭嘉笑嘻嘻的臉,在確認了他真的沒有撒謊之後,眨了眨眼睛:“忘了就忘了吧,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真的或者是假的,白曦也並不是很在意,郭嘉不想說,那便不說了。
論起安全感,他倆誰都不強於誰,何必計較呢。
“小曦你這就不對了啊,”將手收攏到脖子後,把頭發從衣服中搏了出來,“萬一嘉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像是‘奴家懷孕了呢~相公~’或者是‘為夫想要你為為夫生個孩子啊~’這樣重要的大事,忘了多不好。”
白曦麵無表情的看著郭嘉在哪裡掐著蘭花指自說自話,說道儘興處還掐起了嗓子做女音。這種裝裝且沒個正行的樣子,還是他熟悉的那個郭奉孝。
用背影實力拒絕了郭嘉掐著嗓子的自導自演,白曦轉身準備早飯去了。留下郭嘉一個人在房間內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笑的東倒西歪,沒一會兒又從新滾回到了床上,被子一掀直接罩在了自己的頭上。
郭嘉和司馬懿的爭鬥早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麵,比起最初兩人互相試探的舉動,除卻握著的底牌隱藏不發外,基本已經在明麵上撕開了。曹操察覺到了,可是這種臣子之間的爭鬥,他是不會插手的。
若是底下心太齊,他也是會頭疼的。即便他是暗地裡是慫恿郭嘉繼續上的那個,但明麵上郭嘉沒有拿出司馬家就是鹿門的證據,曹操也不好直接插手。隻得裝做自己公正,兩不想幫的模樣。
可他又怎麼真的可能兩不相幫,就單是那日壽宴上他縱著郭嘉將事情鬨大,便已經是無聲的偏移了。若如郭嘉所言,這些年司馬家所作所為皆是由此子操縱,那聰慧如他自然能看出此時的頹敗之勢。
所以,定然是要尋求新的外援的。
曹操站在廊亭上,看著幾步之外陽光明媚的花園,心中反複掂量這幾日得到的情報。這幾日許都明麵上一片風平浪靜,私底下卻是暗流滾滾。確定了司馬家鹿門地位之後,各方學派都坐不住了,紛紛趕往許都。
當然曹操這個號令人在其中起了關鍵的作用,卻也無法否認更多的是百家對這些年儒家獨尊天下的不滿。即便當年獨O裁如始皇帝,卻也沒有獨專一門,若不是儒家‘君臣父子’的概念,也不至於被武帝扶上位。
不過……外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