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終於讓薇爾稍微振作起來,她得去和鄧布利多教授商量一下,關於岩洞裡的陰屍,以及那個把厄運帶給了很多人的掛墜盒。
鄧布利多對於薇爾的提議並沒有反對,但他建議讓西裡斯參與進來,“我想你也不希望西裡斯繼續對小布萊克先生充滿誤解了,對嗎?”
的確,薇爾想到她在夢裡聽到的西裡斯對雷古勒斯的評價,以及,原本的未來中,西裡斯直到死前都不曾知曉,他的弟弟其實是個一腔孤勇的英雄。
她沒有理由反對,隻是她不想親自把那些事情告訴西裡斯,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對這個無知的充滿偏見的男巫施以暴力。
於是,這件事就被鄧布利多教授攬了過去,薇爾並不知道他是怎麼對西裡斯說的,但在他們出發去岩洞的那一天,薇爾看見西裡斯.布萊克的眼睛依然腫著,難以想象他痛哭流涕的模樣,但他似乎的確懊悔極了。
他搶在鄧布利多和薇爾前麵在入口的門上撒上了鮮血,並和薇爾爭搶著乘船度過那麵湖的機會,因為那隻小船隻能容納一個成年巫師通過。
鄧布利多隻能無奈地製止他們,“如果我們的主要目的是找到小布萊克先生的遺體,那麼其實並不需要到中心島上去,不是嗎?”
薇爾和西裡斯都暫時後退了一步,他們都希望能把雷古勒斯偽造的掛墜盒拿回來,畢竟,那是他最後的遺物,裡麵還有著他最後的字跡。
他們花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才將湖裡的陰屍清理掉,這些無辜者的遺體終於不會再被困在這裡助紂為虐,而他們也終於找到了此行的目標。
或許是因為雷古勒斯身上帶著什麼具有防禦性的魔法飾品,他的遺體竟然意外地保持著生前的模樣,沒有損壞,沒有腐爛,看上去就像睡著了一般。
但正因為如此,西裡斯和薇爾看到那張熟悉的麵容時才更為痛心,但那張臉上隻有視死如歸的平靜——他大概真的是心甘情願迎接死亡的。
薇爾跪在他身邊,腦海中閃過了一個瘋狂的念頭,如果西裡斯同意,不,她甚至不需要他的同意,她想把他的遺體帶回家……但她馬上就自我否決了,因為她知道,以雷古勒斯的性格,他一定會希望能被葬入布萊克家的墓園中。
而她,作為被留在世上的人,不應該打擾亡者的安寧,她應該讓他安息。
這時候,她身邊的西裡斯忽然站了起來,堅定地說道:“我要去把那個掛墜盒拿回來。”
鄧布利多並不意外,隻是提醒道:“這就意味著我們得把那盆魔藥喝掉。”
“我可以——”薇爾和西裡斯異口同聲地說道,他們看了彼此一眼,又迅速地移開了視線,西裡斯往前走了一步,說道,“就當是我對他的彌補,為我的誤解……”
他們誰也沒能說服誰,直到三個人都來到湖中央的小島上——陰屍被消滅掉以後,船的限製已經完全不成問題,隻要他們想,甚至可以從湖裡遊過來,西裡斯就是這麼做的。
他一上岸就對薇爾說道:“雖然我並不知道你和雷爾是什麼關係,可是你對他一定比我對他的態度要好,我請求你,薇爾,我請求你給我一個懲罰自己的機會。”
薇爾搖了搖頭,給出了一個折中的建議:“如果你堅持,或許我們可以一人一半,有鄧布利多教授看著,不會出什麼問題。”
西裡斯似乎還想說什麼,但被她眼神中的決絕說服了。
那種不知名的魔藥被灌進了嘴裡,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