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我都不會死。”
“我就要耗死你。”
沈萬合的聲音聽起來，明顯是有氣無力。
“老子今天不是來跟你吵架的。”
“你為什麼要動陸榆？”
陳天縱煩躁的擺了擺手，對著手機問道。
“是啊，我為什麼要動他。”
“難道是我，吃飽了撐的，閒著沒事乾麼？”
沈萬合淡淡一笑，對著陳天縱反問道。
“你就是吃飽了沒事乾！”
“你跟老子鬥了一輩子，鬥不過我心中不服氣。”
“所以你看我對陸榆栽培，就想對我的人下手？”
陳天縱是真的無比憤怒，對著沈萬合大吼道。
“我動他，自然有動他的理由。”
“他做了什麼，你比我更清楚。”
沈萬合之前語氣還算可以，提起陸榆的事情，瞬間變得十分冰冷。
“你！他做了什麼？”
“他做的那些事情，是不得不做！”
陳天縱先是一愣，隨後冷哼一聲回道。
“不得不做，不是他免罪的理由。”
“他到哪裡，哪裡就會掀起腥風血雨。”
“江南市，閔城，海東，京城，哪個地方，不是被他攪和的滿城風雨？”
“我說的這幾個地方，他在哪裡沒有殺過人？”
“他確實不得不做，但我龍國的刑法，可不是擺設。”
“之前沒動他，是不想動他，現在他還不知悔改，那就一起算賬。”
沈萬合能說這麼多，已經是給陳天縱麵子。
要是彆人來找他，給陸榆求情，他怕是連理都不會理。
“你常年臥病在床，你怎麼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
“你怎麼知道，他究竟做了什麼？”
陳天縱瞪大眼睛，再次質問道。
“我是臥病在床不假，但我眼睛不瞎，耳朵也不聾。”
“反倒是你，身為兵馬大總督，出現這麼一個存在，你不但不製裁，還多加包庇。”
沈萬合針鋒相對，那是寸步不讓。
“你給我滾蛋！”
“你既然病了，就老老實實的等死。”
“衙門的事，你還插手作甚？”
陳天縱越說越著急，語氣也是變得有些蠻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