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劉萬貫應了一聲,隨後帶著紀凝雪,走出了病房。
病房內,就剩陸榆和林泰華二人。
“嘶!”
傷口清洗的過程,陸榆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
消毒水在傷口上衝洗,那跟在傷口上撒鹽,潑辣椒水的感覺一樣。
鑽心的疼痛,一般人絕對無法忍受。
並且陸榆身上的傷口很多,手臂上又是貫穿傷,這股痛苦更加翻倍增加。
不過,陸榆僅僅是深吸一口氣,隨後就咬牙挺住,沒有發出半聲慘叫。
給陸榆清洗傷口的林泰華,都是忍不住一陣稱讚。
他還沒有見過,有誰比陸榆更能忍的。
“陸先生,果然有魄力。”
林泰華忍不住,輕聲讚了一句。
陸榆想回應,卻又疼的說不出話,隻能拉過旁邊的枕頭死死咬住。
直到最後,陸榆疼的幾乎已經麻木,情況才算是好了一些。
不過,看陸榆的臉色,一片煞白,仿佛虛脫了一般。
估計以他現在的狀態,隨便來個東瀛武者,都能將他當場格殺。
“陸先生,你忍著點,手臂這裡我得讓消毒水流過去。”
林泰華給陸榆處理完身體上的傷口,就開始對手臂上的貫穿傷開始消毒衝洗。
“行!來吧。”
陸榆點了點頭,繼續死死咬著枕頭。
緊接著,那股鑽心般的疼痛,就猛然襲來。
貫穿傷啊,就如同拿一根鋒利的刀子,在皮肉和骨頭裡麵不斷攪動。
那種疼痛,想想都讓人頭皮發麻。
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近三分鐘,才有所緩解。
“呼!呼!”
陸榆鬆開枕頭,大口大口的喘氣。
林泰華,則是對陸榆愈發敬佩。
陸榆緩緩轉頭,看了看認真做事的林泰華,心中忽然有些慚愧。
林泰華,救過劉萬貫的命,現在又在給陸榆治傷。
可以說,哪怕他今天沒有過來,僅僅憑他救了劉萬貫,陸榆都會把他當做恩人看待。
而陸榆呢,卻是對林泰華的女兒林之菱,有過一些傷害。
雖說林之菱說,她退出演藝圈,跟陸榆沒有關係。
但陸榆還是覺得,自己肯定有一些責任的。
“林老,您女兒還好吧?我前幾天,還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