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如果把這件事告訴老爺,老爺一定會去找邵笑平的,可老爺怎麼能鬥得過他,我們惹不起他們呀!”碧蓮一想起周永前的警告就渾身哆嗦。
兩個無助的少女隻能依偎在一起默默地流淚。
宛若自幼喪母,鄧超元也沒有再娶,獨自一人把她帶大。現在宛若遇到這樣的禍事,鄧超元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女兒,他隻是吩咐下人,沒有小姐的召喚誰都不要去打擾她。
鄧超元心想:目前對於宛若來講,任何勸慰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流血的傷口需要她自己慢慢舔舐,就讓宛若靜靜地躲起來獨自忍受和自我安慰吧,隨著時間
的流逝,希望她能忘掉這一切。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碧蓮點上了燈,對宛若說:“小姐,你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我去給你拿些點心來。”
她們正說話間,門突然被人推開了。邵笑平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周永前。
“你們,你們!”宛若和碧蓮嚇得抱在一起。
“小美人,怎麼茶飯不思,是在想哥哥嗎?”邵笑平走到她倆的身邊,一把就把宛若拖到了懷裡,用手捏了捏她的臉,怪笑著:“哎喲,瞧,一天不見這小臉就瘦成這樣了。小美人得了相思病,想哥哥了。現在哥哥來了,我馬上給你治好。”他臉上掛著**地笑,說話間就把臉往宛若的臉挨了過去……
邵笑平一連幾天晚上都留宿在宛若的房間,可憐的宛若一點兒都不敢反抗。
鄧超元看到宛若消瘦憔悴的樣子很心疼,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了殺機,想去牢裡偷偷殺掉宋瑾。
這天晚上,鄧超元準備去牢裡除掉宋瑾。**自己殺死宋瑾後能不能全身而退,在出發前,他想去看看宛若,安排一下以防萬一。
鄧超元來到後院,遠遠地看到宛若房間裡燈火通明,亮如白晝。他心裡很奇怪,因為宛若平日裡隻點一兩盞燈,而且他家裡也沒有那麼多的蠟燭呀。他越走越近,他聽到房間裡居然還傳出男人的笑聲。
“啊!”鄧超元心中一驚,他不明白宛若發生了什麼事,但第一反應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他一腳踹開了房門,房間裡的情形驚呆了他。
隻見宛若正被一個男人抱著……
“啊!”鄧超元大叫一聲,走過去“啪啪”打了那男人兩個耳光。
邵笑平正抱著宛若調笑,冷不防被甩了兩個耳光。他心中大怒站了起來,對著鄧超元就是一腳,把鄧超元踢倒在地。他準備再踢時,宛若撲過來擋在了鄧超元前麵。
“他是我爹,他是我爹。”宛若哭喊著。
“哼哼,這輩子還沒有人敢打我,你這老東西竟然敢打我!”邵笑平怒氣衝衝地說:“你給我閃開,我今天非打死這老東西。”
“不!”宛若跪下來對邵笑平說:“公子,公子,不要傷害我爹,不要傷害我爹。”
“好,我今天不打死他也行。不過小美人,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邵笑平臉上爬滿邪惡的笑容。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宛若連聲說。
“明天我派人來接你去玩花樓。”邵笑平伸出手捏捏她的臉,說:“你這樣的小美人,應該存在於玩花樓。哈哈!”他說完哈哈大笑走出門去。
“爹,爹!”宛若大哭著。
“宛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鄧超元被眼前的事情驚呆了,他被邵笑平踢翻在地,那一腳的力氣很大,他半天沒有能站起來。
宛若哭得說不出話來。
碧蓮於是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對鄧超元講述了一遍。
“苑若,我可憐的女兒。”鄧超元悲憤地喊道:“天呐!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的心碎了,淚水隨之湧出。
孫若薇聽到碧蓮說到這裡,她簡直憤怒到了極點。她看看過千山,憤怒之情已經把他溫文爾雅的麵龐扭曲了,感覺他那兩顆眼珠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