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肖,怎麼是你?”邵東風問:“你出賣了我?”
秦肖與邵東風是結拜兄弟,他們一起在豐屯縣私挖銀礦,可能是邵東風的能力強,有號召力,會搞關係,秦肖覺得自己與邵東風差距越來越大了,他們之間產生了很多的矛盾。後來,朝廷派的那位大員很有戰略戰術,決定從內部瓦解邵東風的勢力,於是找到了秦肖,許以高官厚祿,秦肖由於心有怨恨,就向那位朝廷大員泄露了邵東風的計劃。而那位朝廷大員在平四的威逼利誘下,又出賣了秦肖。這位朝廷大員就是曾群,以後他還會多次來到豐屯縣與邵東風父子見麵。
“邵先生,人我已經交給你了,怎麼處置就看你自己了。”平四望著窗外說,雨仍然還在下著。
“東風,原諒小弟,我
是上了曾群那廝的當,你放了我們父子吧,我們從此離開豐屯縣再也不回來。”秦肖向邵東風求饒。
“秦肖啊,秦肖,我說你什麼好呢。你就是一個宵小之徒,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唉,但我想到我快被餓死時是你父母救了我的命,算了,相抵了,你們走吧!”邵東風想起當年被秦肖的父母所救,又加上他們倆一起長大,他轉過頭揮了揮手。
“走,宇兒,我們走。”秦肖如遇一大赦,他拉著兒子準備走。
“站住。”平四喊了一聲:“邵東風,現在秦肖的家人都被你派人給殺了,你現在把他們放了,不怕他們以後來尋仇。”
“什麼?”邵東風和秦肖父子異口同聲地問。
“邵東風,你這麼狠?”秦肖吼道:“我當時並沒有想要你的命呀,曾群對我說隻是關押你一些日子就放出來。可是你怎麼還派人去殺了我全家,我父母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秦肖痛哭了起來。
平四對身邊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一個侍衛手執一把鐵錘來到邵東風麵前,抓住他的一隻手舉起鐵錘直向那少年的頭頂砸去。
“宇兒。”秦肖大叫一聲撲向那少年,隻見那少年腦袋被鐵錘敲碎倒在了地上。
“邵東風,你這個惡賊。”秦肖雙眼通紅向邵東風撲了過去。
“啊!”秦肖慘叫一聲也倒在了地上,邵東風的手上被那侍衛塞了一把短劍,那把短劍刺入了秦肖的胸口。
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邵東風嚇得已說不出話來。
“邵先生,豐屯縣的銀礦還由你來負責開采,其餘的我已經打點好了,柳、鄭二位管事負責豐屯縣的事務,你有何需要儘管向他二人開口。他二人已尋得一秘密所在,你以後開采的銀子中的六成就運到那裡去。”平四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地吩咐道,他的口氣嚴厲不容置疑。
“是,平總管。”邵東風恭恭敬敬地說。平四用冰冷的眼神盯著邵東風看了一眼,說:“我萬山盟在江湖中行走,最在意的是一個義字,現在你我已為兄弟,在萬山盟裡,兄弟義氣是為人看重的,如有誰背叛了兄弟,是要受到鄙視和懲罰的,這就是他的下場。”平四說著指了指秦肖父子的屍體。
“啊!”邵東風嚇了一跳,平四不經意地拍了拍手,又用手拍拍邵東風的肩膀走了出去。
邵東風見萬北林一身白衣,很大氣很華貴,生得氣宇不凡,俊秀的臉上散發著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感。
“這個人可不好惹。”以邵東風多年的江湖經驗,他心裡明白這個少年人是一個狠角色。
“邵先生,這位是萬山盟的少主。”平四向邵東風介紹著。
“參見少主。”
隻見萬北林並不答話,隻是冷冷地點了點頭。
“屬下參見少主。”柳管事和鄭管事也前來拜見萬北林,並向萬北林彙報礦銀運輸事宜。
“還有多少沒有運走?”萬北林問。
“回少主,屬下計算這次運回盟裡三百車,因前方山石滾落毀了道路,目前隻運出了五十車。”柳管事躬身回答。
“為何會有山石滾落?”
“回少主,是有人在違規開礦,我事前去吩咐那裡不準再開采,可是我離開後,他又私自進行,導致山石滾落,阻塞了道路。”柳管事說。
“誰?”萬北林的聲音中透著殺機。
“哈哈哈,萬少主,是我。”站在邵東風背後的一個男人說。
那男人二十五六歲的模樣,滿臉的橫肉,皮膚粗黑,一副囂張跋扈的嘴臉。
萬北林的眼神帶著些許的殺氣,他拿著手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端起酒杯,酒杯在他手裡旋轉著。
那男人繼續說著:“萬少主,那個礦是我新近發現的,可花了我很多的功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