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不吃?我是彆人嗎?”
“你不是彆人嗎?”萬北林心中一動,狡黠地說:“孫姑娘,那你說你是我的什麼人?”
“好朋友唄。好朋友的東西你也不吃?”
“好朋友?我們怎麼個好法?”
“切,好朋友還能有什麼好法?你可彆多想!”孫若薇免費贈送他一個白眼。
“哈哈哈,我可沒有多想,怕是姑娘多想了。”萬北林撇了一下嘴。
“你怎麼也撇嘴?”孫若薇問,心中暗笑:“簡直是東施效顰!醜八怪一個!”
“你能撇嘴難道不允許彆人撇。”萬北林說:“今天不喝茶,不如請孫姑娘喝點酒如何?”
“算了,我沒有酒量,一點點就會醉。”
“那就喝一點點。”萬北林說著就拿出兩個小盅,倒了兩小盅酒,遞了一杯給孫若薇說:“上好的佳釀,世間難尋,你聞聞,彌漫著令人陶醉舒暢的香氣呢。”
“我聽人說酒是思緒的延伸,思念的寄托,那我淺嘗一下。”她抿了一小口。
“孫姑娘在思念何人嗎?”萬北林眼睛很犀利,盯著孫若薇問。
“哦,那倒沒有,都過去了。”孫若薇淡淡地說,她那雙眼睛裡麵傳達出來的情緒,充滿著傷感,蘊藏著不可言喻的情緒和情感。她的臉微微紅了起來,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輕輕地翕動著,那一種軟惜嬌羞、輕憐痛惜之情,竟難以形容。
“來,喝酒。”孫若薇端起小盅又淺淺的抿了一口。
“孫姑娘,你在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