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和孫若薇繼續留在了北院。孫若薇告訴薛神醫,萬北林的一個手下也潛進北院來,正在找棠溪劍,隻要找到棠溪劍劈斷那鐵鏈就能將萬北林救走。
“棠溪劍確定在北院嗎?”薛神醫問。
“我不確定,但可以在這裡先找找。”
“好,你也找機會去找劍,我儘量多拖一些時日。”薛神醫說。
這天,孫若薇偷空溜進了一間屋子,她剛一進屋時,隻覺異香撲鼻。屋裡陳設之物
極為華貴,屋子中央有一張大理石的大桌子,桌上放著各種字帖,還有一個大硯台,筆架上掛著狼豪紫豪之類的毛筆。
“這是誰的書房嗎?難道是那杜風的?還挺雅致!”她靠近門聽了聽,然後在屋子裡翻找起來。
這時,她看見屋角有一個大瓷瓶,“哦喲,這麼大的青花瓷。”她把臉湊近瓶口看,瓷瓶有些大,看不清裡麵,她用手搖了搖,搖不動,但感覺那裡麵裝有東西。
“難道是棠溪劍嗎?”她心中一喜。她準備把瓷瓶放倒。
孫若薇伸手去搬,那瓷瓶很重,她居然沒搬動它。
“我去,這不就是一個青花瓷嗎,感覺像長在地上了。”她甩甩胳膊準備再搬。
“糟糕,有人來了。”孫若薇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這些腳步聲有些雜亂,應該是一大群人。她在屋子裡找了找,“我先藏起來。”她看屋內有一處紗幔低垂,一貓身就躲了進去。
不一會兒,孫若薇見門被打開了,為首走進來一個身著黑色衣服的人。
“這人沒有穿官服應該不是杜風。”她心說,孫若薇藏的位置看不到來人的臉。
“帶進來。”那黑衣人坐了下來威嚴地說了一句,“這個聲音應該在五六十歲以上。”孫若薇心說。
她向門外望去,一個身穿藍色衣服的人被兩個侍衛架了進來。
孫若薇差點失聲叫了出來。
她看到薛神醫被帶到了黑衣人麵前。
“你是什麼人?”黑衣人冷冷地問。
“我是郎中,是來給各位軍爺瞧病的。”薛神醫說。
“瞧病?他們得的是什麼病?”
“這病就比較複雜了,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
“哼!我看你是不想說清楚吧。”那黑衣人的語氣充滿了威脅:“他們都是被你下的毒吧!”
“沒有,我怎麼可能下毒。”
“不承認,沒關係。來人。”黑衣人招了招手說:“打斷他一根手指。右手。”他的聲音令孫若薇冒冷汗。
“啊!”隻聽到薛神醫一聲慘叫,他的右手食指被侍衛用一個小錘敲斷。
“說,是誰指使你來的?”
“沒有人指……使,我…啊!”又是一聲慘叫,薛神醫的中指也被敲斷了。
“你姓什麼?”黑衣人突然換了問法。
“我姓薛。”
“薛?你姓薛?”黑衣人連問了一句:“你可是那薛神醫?”
“薛神醫?啊,我不是薛神醫。”薛神醫的話音剛落,孫若薇又聽到他一聲慘叫,她知道他又被砸斷了一根手指。
“你不是薛神醫,那你姓薛,一定認識那薛神醫吧。”黑衣人慢條斯理地說:“你今天不說明白,你的手指頭可保不住了。”他的口氣裡帶著試探、恐嚇和警告。
“我說,我說。”薛神醫十指連心,痛得他死去活來,他咳嗽了幾聲說:“我、我本姓羅,也學了點醫術,一般就四處走走給人瞧病。每天隻能賺個三瓜兩棗的。後來,我聽人講有個叫薛神醫的人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