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又不是你的命,你當然敢這麼說啊。
說到底!
他們都是一群被謝付文雇來的保鏢而已,而麵前這些都是上過戰場殺過敵人的軍人。
孰強孰弱,一眼便知曉了。
“三!”
那隊長完全不跟謝付文廢話,當著他的麵數起了數來。
“二!”
謝付文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
此時他已經騎虎難下,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這種從小在優越的生活環境下長大的少爺,什麼時候經曆過這種場麵。
就在隊長即將數到一開槍的時候,突然從不遠處衝出來了一個倩影,操起酒瓶子直接往謝付文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哐當一聲!
謝付文的腦子瞬間被開了瓢,慘叫一聲便摔倒在了地上,頭破血流個不止。
“誰……誰他媽敢打我頭?”
謝付文見了紅,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抬起頭來就狂吼不止。
誰知剛咆哮完,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是你姑奶奶我!”
這一巴掌,算是徹底把謝付文給打清醒了。
看著麵前國色天香的容貌,他卻冷不丁從腳底板冒出來了一股涼意,滿臉震驚地支吾道,
“白……白姐?你……你怎麼在這裡?”
開他腦瓢,扇他大嘴巴子的,自然是從洗手間裡回來的白絡曦。
隻見她雙手插著腰,滿臉驕橫,怒氣衝衝得對著謝付文罵道,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我要是不在這裡,還不知道你這個混賬東西還敢在這裡撒野,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說完,她壓根不管自己手裡隨手操起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就往謝付文身上狠狠砸去。
痛的謝付文是哭爹喊娘,求饒不斷。
“白姐!彆打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啊!”
然而白絡曦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繼續招呼。
打了好一會兒,她似乎也打累了,當即氣喘籲籲地走到一邊,滿臉冰霜地呸了一聲,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惹我的男人?老娘不打死你,算你爸給你開了光!”
“你……你的男人?!”
謝付文蜷縮在地上,生怕這個女人再次對他施暴,但聽到對方口裡的話,他心中同樣是震驚無比。
白絡曦這個女人,當年他調戲過一次,但後麵被白絡曦硬生生拔掉了滿嘴的牙後,謝付文對這個女人是怕得要死。
而且這些年,他的父親謝嶺東和白康裕沒少接觸,兩家自然很是熟絡。
白絡曦的蠻橫霸道和不講道理,他是親自體會過的。
這樣的女人,彆說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