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籌碼不夠買命,以本候如今的地位,隻要勾勾手,多少女人想要爬到本候的床榻上?你還真以為自己是鑲金邊的?”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向楊乾,嘴唇不斷顫抖。
“夏國大人,你,你到底是誰?”
女人不傻,反倒很聰明,不然也不會從看管的力度上就發現了楊乾的殺心。
楊乾沒有說話,忠實的狗腿薑蘭立馬跳出來,十分自傲道。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這位是我大夏的武安侯!”
“武,武安侯!”
女人哆哆嗦嗦的重複了一句,不由肝膽欲裂,直接將整個身子匍匐在地上。
楊乾一臉懵逼,跟克裡斯娜對視一眼,眼中全都是問號。
克裡斯娜雙手一攤,聳聳肩,顯然她也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薑蘭直接發問。
“為何聽到武安侯,就如此懼怕,是何原由?”
女人隻敢發抖,全完全說不出什麼來。
“問你話,好好回答!”
薑蘭立馬拉高了聲音。
感受到楊乾那攝人心魄的眼神,女人不由咽了咽喉嚨,顫抖道。
“傳,傳聞,武安侯對待異族,下手絕不留情,不是被貶成奴隸勞作至死,就是被屠殺殆儘!”
楊乾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碰!”的一聲,直接把椅子的扶手給一掌拍斷,豁然起身。
“誰,哪個砸碎在背後說我壞話。”
女人顫顫巍巍道。
“是,是匈奴商隊經過的時候,我聽到的!”
“這是汙蔑,赤裸裸的汙蔑,本候兼並黨項,還對獫狁開放關內沃野,難不成他們不是異族?”
以前是小打小鬨,對方是侵略者,自己怎麼玩都沒事。
但現在是在西域,等於自己的勢力已經出了自己的地盤,出了自己的文化圈,放在上輩子,等於說自己已經走向國際。
匈奴那個挨千刀的,居然在國際上,這麼說自己的壞話,麻痹的,以後自己還怎麼扮豬吃老虎!
真正的獵人都會以獵物的身份出現,都知道自己是獵人,那獵物不都跑光了嘛。
哪怕不跑,也會團結起來,抵抗自己。
楊乾內心有點煩躁,掰著手指數道。
“你的身體,有人抹黑本候的事情,籌碼還是不夠~~~”
隻見女人慌忙的在地上爬到楊乾麵前,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腿,腦袋死死的抵在他的鞋子上。
“武安侯,饒,饒我一命,日,日後,您想如何都可以~~~~!”
日後?這日字正經嗎?
楊乾嘴角上揚,不得不說,這女人雖然看著慌亂,實則非常聰明,知道自己沒有籌碼,先留著自己的性命,等以後再說。
然後再用些手段,將自己的命保下來,很多事情,一刀下去後,就沒有轉換餘地。
可一旦能拖,那中間的時間就有很大的操作性。
這是一個有心計,會審時度勢的女人,雖然膽子不大,但也算個人才。
“薑蘭,帶著她去洗乾淨,不知道跟巴依的味道有什麼區彆!”
對於這種事情,楊乾早就沒什麼道德感了。
以前的楊乾覺得,道德是一把武器,看你怎麼用。
到了現在的地位,楊乾有了新的體悟,任何工具,除了爭權奪利外,唯一的作用,就是構築社會體係。
維穩!!!
隻有穩定的社會環境,才能加大發展力度,才能讓自己的權柄得到巨大的提升,也能讓權柄穩定下來。
一個亂世,就算你做到最高的位置,那也是不穩當的。
這種外敵過來的女人,無非是增加自己的功勳,正好外出作戰,寂寞的不行。
以楊乾目前的耐力和力量,光是青青,曹無雙,薑蘭,克裡斯娜,貝利卡,已經無法再滿足他。
“多,多謝武安侯!”
楊乾並沒有答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不在理睬她了。
薑蘭則帶著這女人朝著裡麵走去,沒多久的時間,女人的慘叫聲響起。
侯爺既然發話,薑蘭自然要好好的將女人從內到外好好洗乾淨,侯爺可是有潔癖的,不是什麼女人都能爬到他的床上。
靠在克裡斯娜渾圓的大腿上,吃著沙棗,門被打開。
隻見曹無雙和青青從外麵走了進來,貝利卡則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顯然他們在精絕城內消費了不少。
聽到剛剛有人說話,曹無雙立馬將事情給了解清楚。
看向正吃著水果,一臉慵懶的楊乾,曹無雙冷笑道。
“看來你是跟王後杠上了,就那麼喜歡王後嗎?”
楊乾嘿嘿一笑,擺手道。
“就精絕國這個體量還王後?搞笑!”
曹無雙立馬追問。
“那你為何要收了她?”
楊乾嗤笑道。
“什麼收了她,玩玩而已,關鍵是,此人不是精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