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曆史是這麼記載,但楊乾不可能不重視,第二次蒙古可是用了二十萬人,如此巨大的損失。
楊乾能承受的了,但~~~這不光會讓他非常不爽,甚至影響日後的布局。
所以讓毋高朗搜集海域,天氣的情報,隻要能登陸,想必以小鬼子的戰鬥力,楊乾隻能說嗬嗬了。
要是那都能被戰敗,自己直播吞糞自儘,絕對保證不混吃混喝。
望海縣。
地牢內。
幾十個光著身子,就穿個尿褲,留著可笑發型的人,被一個個像牲口一樣栓在牢房的柱子上麵。
夏國律法嚴苛,一般犯罪的事情不多,所以這些柱子已經很久沒有用到了。
想不到,這次竟然有了用武之地。
李泗親自過來,這是他執掌海潮郡最後一年的時間,郡內所有的事情他都需要安排妥當。
並沒有說什麼虧空,漏洞之類的不管不顧,因為夏國有追查製度,上一任搞不定,那就治罪。
因為,就算他不把所有事情辦妥,下一任郡守也會徹查所有事情,一旦發現瑕疵,那參自己的公文就會放在侯爺的案幾上。
一群官員朝著地牢裡麵走去。
李泗的臉色黑的可怕,周圍的官員都離他十來米遠,這怨氣,複活十個邪劍仙都夠了。
“聽說死了六個漁民!”
“六個漁民?那也不是什麼大事,一天死多少人,也不差這六個!”
“聽說,是被外族給殺的!”
“嘶???被外族殺的?六個?這是要把天都給捅破了!”
得知這個消息後,很多官員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雲通體係以前跟夏國體係還是融合在一起,隨著武安侯的征戰,雲通郡的體係逐漸開始脫離夏國體係。
給人有種若即若離的感覺,詭異的是,雙方決策層都沒有露出攻擊性,這是非常罕見的。
武安侯那是什麼人,他的一言一行,哪怕不是刻意,也會影響著下麵一群又一群的官員,然後影響到下麵的士族,百姓,黔首之類的。
武安侯討厭異族,自身認同感極強,那麼官員們也是如此。
武安侯文化高深的同時,武德充沛,夏國很多官員那都是能文能武。
在這樣的環境下,很多官員雖然不一定屁股乾淨,但內心深處卻非常熱血,自我民族認同感極強。
當看到所有情報後,這些官員的眼睛都紅了。
當著人家男人孩子的麵,十幾人奸殺女子,這能忍?
大量郡級官員來到牢房裡麵,看著被打的不似人形的幾十號人。
一個中間人直接跳了出來,將一個不明人員拖出來,兩刀下去,直接剁掉此人的兩條胳膊。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回應他的是一雙45碼的大腳。
“嘭”的一聲。
哀嚎之人,不光胳膊噴血,連嘴巴裡麵也都是血,地上散落著十幾顆又黑又黃的牙齒。
旁邊的官員們都冷眼看去,不光沒有人阻攔,甚至還有幾個官員有點躍躍欲試!
將手中的劍擦拭乾淨後,收入劍鞘,中年人對著李泗拱手道。
“郡守大人,如此喪儘天良的人,必須要給予嚴懲。”
“沒錯,如此喪心病狂的人,必須得用最殘酷的刑具才能消除民憤!”
官員們滿臉眼紅,顯然對這樣的事情神深惡痛絕。
這時,一個手下跑了進來,將一份公文遞給李泗。
半響後,所有人看向李泗。
李泗皺眉道。
“侯爺有令,必須將這些人的來曆全部審問出來,然後再行定奪!”
所有人都想看已經奄奄一息被砍斷雙手的人,率先動手的那中年人滿臉憤然道。
“我等謹遵侯爺軍令,但此人已經沒什麼用,還不如殺了祭旗!”
李泗冷冷一笑。
“侯爺的軍令,你沒聽到嗎?你是想當麵抗命,一旦抗命,全天下沒人可以救你!”
中年人拱手,滿臉的不甘,就當兩個手下前來,要將此人拉下去的時候。
李泗笑道。
“此人的傷勢是侯爺軍令之前造成的,侯爺隻是讓我們留他們性命,大部分人都還活著,至於此人。”
李泗看了他一眼,語氣輕佻。
“不得醫治!”
所有官員頓時來了精神,滿臉譏笑的看著在地上哀嚎的人,就是要看著他流血而死。
有些官員覺得,讓此人死的太過痛快!
李泗看向旁邊幾個站的筆直的獄吏,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