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還假扮沙匪,搞的大家都不知道一樣,整個西域都在看你們的笑話,白癡。”
“哈哈哈哈哈!”
旁邊的幾個夏國傳令兵不由哈哈笑了起來。
烏孫傳令兵臉色立馬愣了下來,厲聲嗬道。
“你們夏國如此不守規矩,來我烏孫夏都,到底是什麼事?”
傳令兵指了指附近的所有人,滿臉桀驁。
“夏國欲與西域諸國交好,共行商貿,也可供我們購買戰馬,用以對抗匈奴。”
“可沒想到,你們烏孫率先鼓動西域諸國一同上漲關稅,還斷絕我夏國購買戰馬,這完全沒把我們夏國放在眼中。”
“這是你們自行撕毀契約,我們秉承著正義大軍前來譴責你們,製裁你們。”
烏孫傳令兵一臉懵逼,這,這事好像鬨的有點大,完全不是自己能做決定的。
“那你們想乾什麼?”
夏國傳令兵道。
“很簡單,為了懲罰你們言而無信,西域三十六國免稅三年,三年後,關稅半成,烏孫國主必須跟隨我們回國,負荊請罪!”
“哦,對了,你們烏孫還得賠償我們的損失,具體的話,我們有清單,等你們上頭同意了,再給你們。”
烏孫傳令兵的嘴巴張的大大的,臥槽,我們隻是多要了點錢,夏國就立馬來挖祖墳了。
怎麼可能讓烏孫國主去夏國,做夢呐。
“你們等著。”
說完後,立馬一拉韁繩,回到城池。
消息傳回夏都,整個高層都震動了。
開什麼玩笑?還讓國主去夏國負荊請罪?想太多了吧,光是免稅三年就絕對不可能。
夏國每年跟烏孫行商,彆的不說,光是關稅,一年可賺老鼻子錢了。
他們的關稅可不是給國家的,而是都被國主和貴族們拿了。
取消關稅,就是斷他們財路,斷人財路無異於殺人父母,不管國主答不答應,貴族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在城池上,看著對方數萬騎兵,團團將城池給包圍,夏都守軍不足,其實可以不出去,等著求援。
可沒辦法,隨著百姓的湧入,城池內被塞的滿滿當當,到處都是人。
一開門,從東大門到西大門都坐滿人,各種牆角處都是尿騷味和米田共的味道。
高層坐不住了,開始商量起來,烏孫雖然有國主,但高層也是有權柄的,貴族可不是擺設。
很多貴族下轄都是有軍隊在支持。
幾天後,實在忍不住的高層直接派遣了一個實權將軍前來夏軍陣前叫喊。
“我乃烏孫夏都前鋒大將,要求你們統帥對話!”
正好,這次古偉其過來了,騎著戰馬來到陣前,將烏孫的罪行都說了一邊。
“你們夏國人當真無恥之尤,想要趁著我聯軍進攻匈奴的時候,攻伐我烏孫,說的怕都是借口吧。”
秋意漸濃,一道風吹過,將古偉其的甲胄吹的獵獵作響。
他眼神一擰,擲地有聲道。
“我們夏國人非常注重承諾,契約,你們率先違反,我夏國武安侯曾多次發國書,要求恢複戰馬購置,你們卻悍然撕毀契約。”
“既然道理講不通,我們就講物理,用我們的刀兵來教教你們,什麼叫遵守信用,讓你們瞧瞧,我們夏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手拿把踹的。”
前鋒大將滿臉桀驁。
“我烏孫立國百年,靠著你們區區數萬騎兵就能攻破,做夢,騎兵攻城,老子從來沒見過!”
古偉其風輕雲淡道。
“嗬嗬,這次你見到了!”
“哼!”
一拉韁繩,前鋒大將和一種士兵紛紛回城。
這天晚上,數支傳令兵從不同城門出來,紛紛朝著東方疾馳而去。
借著月色,看到傳令兵都跑沒影了,守將才緩緩鬆了口氣。
翌日。
幾十顆腦袋被找到的烏孫百姓帶回城內。
幾日後,五千輕騎從西門衝出,倒算有點手段,卻被裡三層外三層的數萬夏國輕騎追殺五十多裡地後,全殲。
自此,城內除了派遣幾次前鋒大將麵談無果後,龜縮起來,沒了動靜。
夏軍趁機開始修整,三班倒的巡防,因為缺少馬蹄釘,匠人們直接指揮軍隊,砍伐不遠處的樹木,開始製作木質的馬蹄釘,雖然效果不咋地,但戰馬的蹄子隻要尥了,騎兵就衝不出去。
一件件簡易的拒馬被擺放在城池外圍一圈,就是要生生的圍死他們。
到了此刻,眾人才明白,古偉其是想複製,侯爺對上尚國的戰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