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代表著你調查的結果不準?”
飛廉搖頭道“他那師叔祖的妻子也是練氣士。”
頓時,楊乾愕然。
這也不能怪葛修明,練氣士太少了,要不是楊乾在可控範圍內大力
發展,怕是一輩子都見不到這麼多練氣士。
素材太少,葛修明和葛詔自然不清楚。
“飛廉你的正妻是夏國人嗎?”
“那是自然,正兒八經的夏國人!”
“如果在一年內還生不出孩子的話,你讓你的正妻也練氣吧。”
飛廉一愣頓時狂喜。
“多謝侯爺,是練我的嗎?”
楊乾嗬嗬一笑“不怕練死你妻子,你就教她好了!”
飛廉的神色頓時一僵,他立馬明白了怎麼回事。
練氣這東西可真的不能瞎搞,是要出人命的。
但楊乾卻有了彆的想法,練氣這東西能不教導就儘量不教導。
因為散播出去就不好控製了,雖然練氣要求很苛刻。
如果能讓葛修明從藥物方麵入手的話,倒也是一個辦法。
其實奉天軍的人早就有人想過給自己的另一半或者後代教導練氣。
可他們覺悲哀的發現,練氣之法的很多核心藥材,購買都是要登記的。
身份令牌做不得假,武安侯果然算無遺策。
練氣之法本就要求很高,加上要用藥浴打熬,藥浴中很多藥材直接管控。
光是這兩點,楊乾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身懷利器,殺心自起,練氣之法大麵積普及絕對會釀成大禍!
翌日,清晨。
當第一縷陽光刺破地平線的時候,匈奴王庭就熱鬨了起來。
一個個比武場地開始搭建起來。
作為經常比武的軍隊,大家都是專業的。
騎馬比賽:有比賽速度的,也有比賽騎兵陣型的。
射箭
比賽:有比賽最大拉弓力量的,比如一石弓,兩石弓之類的,還有就是比準頭和射速。
兵器比賽:這個就比較雞肋了,一般是看你所在兵種是用什麼兵器,比如長錟的運用,磕碰對方兵器,打落對方兵器,中門突刺之類的,彆的兵種也有自己相應的武器。
床弩比賽:這個就比較專業了,一般沒玩過床弩的人,幾乎空軍,毛都射不中。
投石車比賽:這個也比較專業,難度比之床弩更是呈幾何倍增。
說句不好聽的,一般的投石車老兵都未必能投的準,撐死了能大致投擲在目標附近就算可以了。
除了這些比賽外,連穿戴甲胄都有比賽,雖然平時有人相互幫助穿戴甲胄。
但在這裡,比的就是同型號的甲胄,個人穿戴速度的比較。
每次最快的那個人,他的經驗會都被分享下去,他的名字也會記錄史冊。
當然,軍醫也有比賽,軍醫的比賽就比較簡單了,無非就是清創,傷口縫合之類的。
特彆是在這麼寒冷的環境裡麵,更是考驗手指的靈活性。
彆說現在這麼冷不適合,真到打仗的時候,誰還給你安排好你喜歡的環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楊乾坐在高台上,迎風的一麵被圍了起來,中間放著一個大大的火堆。
軍中高層看著如火如荼的比賽,紛紛開始交頭接耳的聊著天。
隻是大家都很好奇,以前最喜歡湊這種熱鬨的太史將軍,今天詭異的
竟然非常安靜的用望遠鏡看比賽。
大家抬頭看看太陽,確定下是不是從西邊升起來的。
看著所有將領拿著望遠鏡不斷的觀察,楊乾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後就以需要休息為借口回去了。
實際上,他穿著便裝,係上大氅穿梭在各個比賽的場地上。
有些士兵並不認識楊乾,看他長的漂亮,又是身穿華服,自然不敢說什麼。
對於有些人是佰長,校尉之類的,楊乾都會給予鼓勵,勉勵,加油之類的話。
畢竟,這些話很廉價,還能收割一波好感度。
但,楊乾知道,自己隻能逛一圈,看歸看,絕對不能湊熱鬨。
王者,要保持其神秘性,隻有未知才能讓人畏懼,法家的核心理念,刑不可知,則威不可測,可不是說笑的。
二十多萬人的比賽,可不是瞎胡鬨,最小單位都是千人前三,一個個軍營開始不斷比賽,一個個小組開始角逐。
不得不說,在這樣一個無聊到爆的環境裡麵,任何一點能找樂子的項目,士兵們都不會錯過。
哪怕平時再如何孤僻的士兵,都會跑過來,就算不參加也會湊熱鬨。
隻是當楊乾轉了一圈後,就覺得有些東西很眼熟。
隻見不同的比賽場地中間,有軍醫在擺攤,有賣鹵煮的,賣糕點,甚至還有賣白切羊肉之類的食物。
有一個普通士兵,甚至還弄了個大木桶正在賣滾燙的茶水和奶茶。
這玩意兒,楊乾知道,都要士兵自己出錢
購買,價格倒也實惠,除了擺攤的士兵軍醫能拿到一份工資外,其餘的扣掉成本,淨利潤都會上交到楊乾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