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暫時的西域車事一把手,古偉其覺得現在並沒有自已能做的事情。
雖然已經是晚上,但他卻絲毫沒有一點睡意,秉承著自己不舒服,大家都彆玩的節奏。
他立馬將一些將領都集合起來,看看能不能有人給個意見之類的。
彆看他現在滿臉淡然,眼神駕定,其實內心慌得一批。
可在他手下的武將都是一些普通貨色,根本沒有敏銳的政治眼光。
有將領小聲道。
「將軍,侯爺遲遲沒有軍令,不如明關去找那些有學問的大人們問一問!」
「是啊,將軍,我們都是一群天老粗,現在能讀書寫字就已經是極限了,讓我們再想那些彎彎繞繞的,還不如讓我們去戰場上殺一場痛快!看到將領們七嘴八舌的說話,古偉其雙眼雙眼一亮。
是啊,侯爺經常說的,一人計短二兩計長,可以找那些派遣過來的文官問問。
想到就去做,立馬帶著幾個護衛出門,找到現在最大的文官,按照級彆來說,此人應該算縣令。
相比於西域,中原官員的行政能力絕對是碾壓級的,但也有缺點。
能來西域的文官,能力不是第一位,忠誠是第一位,第二位則是靈活多變。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治理農耕民族和治理遊牧或是半遊牧民族完全不一樣。
西域三十六國有多少宗教?多少習慣?多少風俗?海了去了。
一下子要扭轉過來,絕對是要出大問題的,除非楊乾將整個西域血洗一遍,可如此一來,跟自己的目標就截然相反了。
所以在穩定的過程中,這些官員還要不斷學習當地的文化,風俗,習慣,如此一來才能知道在哪可以更改。
這是一間比較不錯的土壞房,裡麵還亮看燈,古偉其敲了敲「岐噶!」
門打開,一個中年文人模樣的人,身上披著一件羊皮襖子,微微打了個哆嗪。
雖是夏天,但晝夜溫差較大,身體不好的人過來,危險性極大。
當看到古偉其後,中年官員一楞,驚道。
古將軍還沒休息?」
古偉其哈哈一笑。
「荀大人,不也還沒休息嗎?」
頓時兩人笑了起來,紛紛搖著腦袋,「不嫌棄的話,古將軍進來一敘!」
古偉其點點頭,走了進去,打量一下後,覺得這個房間不是很大,說實話,配不上這個從中原派來的官員。
裡麵的溫度高一些,一個煤爐點燃這瘦小的火苗,上麵放看一個鐵壺,正煮著一些東西。
中年文官將火爐上的鐵壺掌起來倒到了一些遞給古偉其。
「將軍,夜間寒氣大,喝點栗酒暖和暖和!」
古偉其拿過後,聞了聞,吹了兩口後一飲而儘。
「好酒!」
中年文官也給自已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後,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古將軍,我們兩人大晚上私下見麵,怕是於理不合呐!!」
古偉其苦笑道。
「於理不合??我也是沒辦法了。」
中年文官拿起酒筋,聽他這麼說,立馬聞到一股濃濃的八卦味道飄過來,直接將酒筋放下,臉色愈發慈祥。
「不知,古將軍是有什麼事情嗎?」
古偉其長長的呼了口氣,臉上儘是疲憊之色。
"不怕你笑話,本將已經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雖然有一些小叛亂但還是很快鎮壓,可上頭遲遲沒有信息,特彆是關於~嗯~的那種信息。
中年文官喝著酒水,
眼晴不由咪了起來「古將軍,我們可並不熟稔,但我知道,侯爺喜歡主動一些的人,看古將軍最近如此忙碌,難道沒有聯係侯爺?」
「西域未來如何監管,如何產生更天價值,是反哺中原,還是發展壯大,還是共同成長,不如寫一份公文,提交給侯爺?」
古偉其頓時驚聘的看看文官,嘴角忽不住抽了抽。
臥槽,這群人是成精了吧,老子什麼話都沒說,他怎麼知道是因為那件事?「不知荀大人有什麼指教的?」
「光這件事情,提交上去難道不夠嗎?」
古偉其猶豫再三後,小心問道「曾經有一國跟我們夏國有過碰撞,而且還不賣我們需要的東西,您看~~~~簡大人雙眼一瞪,立馬不滿道。
「還有這種事,那不如著這個事情,也彙報下,如果能將這個地方拿下,豈不是正好瘙到侯爺癢處。」
「侯爺,可不是一個能吃虧的人,也不是一個吃了虧不聲的人。」
古偉其立馬站起身,抱拳道,「多謝荀大人解惑!」
簡大人也站起身,笑道。
「侯務治下,軍政分離,我們以後還是少見麵的好,不然會有人說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