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還沒問題,時間長的話,很容易有性彆認知障礙。
就算有性彆認知障礙,將自己當成男人也沒關係,可偏偏工作的時候需要用男性去應對彆人。
回家的時候,換成女性,如此一來,性彆認知上麵就開始相互撕扯起來,搞的冉明月現在的精神非常緊繃。
“侯爺,其實沒關係的,有沒有子女,我一樣是您的屬下!”
楊乾深吸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腦袋伸到她的耳邊。
“以後有什麼委屈彆憋著,直接來見我,告訴我,冉敬,我的朋友已經很少了。”
說完,楊乾帶著飛廉朝著外麵走去,身形微微有些蕭瑟。
看著楊乾離去的背影,冉明月的貝齒緊緊咬著嘴唇,還沒等楊乾出大門,她猛然站起身朝著楊乾衝去。
可還沒走出幾步,卻被一人死死抱住,扭頭一看,卻發現是周脂玉。
冉明月陡然溫怒道。
“你做什麼?”
周脂玉沒有聽到兩人剛剛的悄悄話,看到楊乾跟明月說了悄悄話後神色不對,她立馬猜到什麼,直接說道。
“楊乾這家夥狡猾的很,他說什麼,你千萬彆上當,好好冷靜下,要坦白也不差這幾天。”
聞言,冉明月這才緩緩癱軟在地,內心十分複雜。
看到冉明月如此模樣,周脂玉心疼懷裡,立馬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聲安慰。
“放心,隻要你不謀反,沒有踩到楊乾底線,他對你是一萬個相信,我隻是稍稍伺候了他一下,他對你竟也起了內疚感。”
“過段時間,等你心緒平穩再去說開如何?”
此時的冉明月心亂如麻,但強大的意誌力硬生生將自己的情緒給穩住了。
看向周脂玉的眼神也柔和起來,很是鄭重的點點頭。
可惜,兩女不知道的是,很多謊言沒有被戳穿,後果隻是一個因素而已。
更對的是愧疚,是內疚,是丟臉,是感覺沒必要,甚至,有時候壓根就不是一個真正的謊言。
人的勇氣是有極限的。
冉明月第一次想坦白是娶周脂玉的時候,這次又想坦白,每次勇氣提起來,卻沒有辦成,那銳氣已失,日後想要再坦白,怕是難上加難。
回到府邸後,楊乾沒有去書房,今天的作業已經搞定,下午送來的隻要不是加急,直接扔到明天處理。
生產隊的驢都要休息下,老子一個封侯強者,還不能接著奏樂接著舞?
來到二樓的客廳裡麵,此時的客廳中,隻有蕭思媛在,其餘的女人們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
像穆清,她可是管理者天狩司的終端,每日還是挺忙碌的。
像克裡斯娜,貝利卡則喜歡去軍營,畢竟虎賁軍的虎符的一半,還在克裡斯娜手中,也算自己手中的權利。
像魔刹石她們需要負責錢莊的事情,事情不多,但還得看著,主要弄出了一個適合這個時代的管理模式,隻要抓緊手中權利,配合天狩司的情報網絡,下麵錢莊幾乎亂不起來。
像趙姬,一般都會去女兒們那邊,或者帶著女兒們去苔黃郡的貴族圈子裡麵,參加一些聚會之類的。
按照道理,妾室在這種貴婦圈子裡麵,根本就不能算人,可誰讓對方不光有武安侯的名頭,還有尚國公主以及廖國王後的名頭,雖然尚國滅了,她也不在廖國,但這層身份是不可能磨滅的。
如果有人敢對她放肆,不光侮辱了武安侯,甚至侮辱了夏國大王。
因為尚國大王和夏國大王,幾百年前還是一家人,兩邊等級都是相差不大,要想貶低尚國公主,怕不是嫌命長,武安侯不出手,頂層的貴族也會出手。
不是因為他們吃飽了沒事乾,而是他們在維護這個社會的統治結構。
看著在沙發上躺著看平板的蕭思媛,楊乾問道。
“大家都出去做自己的事,要麼去遊玩,你怎麼不出門?”
蕭思媛看到楊乾過來,頓時雙臉一紅,自從楊乾在船上跟自己有染後,已經有一年沒跟自己說話了,都在外麵打仗,回來之後也沒讓自己進房間。
這讓她有點失落,但還好,她有新的寄托,那就是玩遊戲,刷劇。
蕭思媛並沒有做的很恭敬,而是很隨意的躺在沙發上。
“我不喜歡出門,再說苔黃郡裡麵也沒什麼人認識的。”
“婉兒呢?”
“山君,熊瞎子還有犀牛,都是她在照看,對了,還有那五條狗,據說它們已經生了小狗!”
楊乾將衣服裡麵的軟甲給掏了出來仍在案幾上,整個人直挺挺的躺在蕭思媛那柔軟的小腹上。
“唉,真累啊,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已經在沙發上待了好幾天了吧?”
蕭思媛臉色一紅,那位置可是禁區,可這禁區對侯爺來說好似不設防一般,將電視劇暫停後,她小聲道。
“你會不養我?”
楊乾閉著眼睛,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