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百裡馨整個人都僵硬了,打了個劇烈的寒顫,但她此時卻隻能咬著牙。
因為,她驚恐的發現,自己並不反感,反倒整個人都在發熱。
一種不可明喻的感覺浮上心頭,這種感覺是跟夏萱在一起,永遠都不會出現的感覺。
跟夏萱一起玩鬨的時候,總覺得很刺激,但自己的豚豚被楊乾這麼一捏,整個人都有種渾身汗毛炸立的感覺。
用現在人的話來說,就是整個人打了個冷戰,渾身一陣顫抖。
“停下來做什麼?還不快點幫我揉揉!”
百裡馨紅著臉不由牙咬切齒道。
“你彆太過分。”
楊乾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好好,自己最喜歡嘴硬的,雙手逐漸探入其中。
猛然間,百裡馨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貝齒緊緊的咬著嘴唇。
雖然百裡彩和文苑看不到百裡馨的表情,但卻能看到楊乾的雙手在已經深入她的絝褲中,至於在做什麼,白癡都知道了。
但她們兩個卻知道,自己並沒有辦法去幫忙。
而夏萱卻能看到百裡馨那嬌豔欲滴的麵容以及那逐漸迷離的雙眼。
突然,百裡馨一陣抽搐,整個人軟到在了楊乾懷裡。
不開玩笑的說,楊乾可是花中老手,拈花指絕壁到達了當世點頂尖的層次。
對付這種小丫頭,分分鐘就讓她升天!
“知道惹我的代價了嗎?”
百裡馨深深的吸了口氣,整個人害羞且慍怒的看著楊乾。
“你,我,我這段時間都聽你的!”
楊乾的驚訝之色一閃即逝,這丫頭,不會是受虐體質吧。
不得不說,男人和女人都是同樣得寸進尺的生物。
當做了一些比較過分的事情,並沒有收到規勸和懲罰後,行為逐漸大膽起來。
整個下午的時間,百裡馨和夏萱被楊乾用雙手巡查了個遍,因為白天雖然下雨氣溫並沒有下降多少,兩人直接被楊乾剝成了大白羊,肆意揉捏。
而百裡彩,文苑和薑蘭,薩伊拉四人則打著牌。
看到百裡彩那一臉難看的麵容,薑蘭笑了笑。
“彩兒,彆擔心你阿娣了,他不會對你阿娣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百裡彩無奈的看了看那三人糾纏在一起的樣子,無奈道。
“那不叫過分嗎?”
薑蘭笑道。
“又沒破身,再說,他不缺女人!隻是你阿娣的嘴太碎了,他隻是略懲小戒,要是碰到彆的強人,你們四個還有命在?”
“就你阿娣的脾氣依我看,還是彆去西域了,就那嘴,太會得罪人了!”
“指不定你們四人就因為她的嘴而得罪人,被人砍死在路上。”
看著阿娣的腦袋上下晃動,承受楊乾那胯下之辱。
百裡彩深吸一口氣,又長長呼出。
“我是真的管不了她了!”
“習慣就好,被他調教一下,指不定以後就乖了。”
百裡彩指了指那越來越過分的三人。
“這樣調教?”
“不然呢?”
百裡彩並沒有多說什麼,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萬幸的是阿娣沒有破身,至少帶回去後,還能有個交代。
要是回去成親,洞房花燭沒有見紅的話,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哢嚓!”
傍晚時分,突然,一道閃電劈下,將方圓十幾公裡的方位照耀的如同白晝一般。
幾顆大樹忽然熊熊燃燒起來。
在房子裡麵的眾人被嚇了一跳,楊乾猛的站起身,來到窗戶外麵一看,頓時整個人都懵逼了。
“我,我特法克!!!”
薑蘭和薩伊拉也是一臉目瞪口呆。
而百裡彩看了看外麵又看了看三人的表情,很是疑惑。
“打雷,點燃樹木也很正常,你們不用這麼誇張吧。”
楊乾一臉驚悚的扭頭看著百裡彩,眼眶中微微有些濕潤。
“那樹,好像是我標記方向的那顆!”
百裡彩.........
“你不會真的不認識路吧!”
“我特麼下雨狂奔回來,能沿途留下記號就很不錯了好吧,你們四個狂奔過來,留記號了嗎?”
“沒有,當時雨那麼大,哪來得及。”
“臥槽,那你說個毛啊,現在讓你回去,你找得到方向嗎?”
百裡彩一愣,旋即臉色大變,滿臉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