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四女微微有些感動,畢竟能讓侯爺發火,必然是做了什麼錯事,剩下一個女天狩司接著伺候楊乾。
三個女人架著昏厥過去的女人飛快來到沙灘外圍的醫帳裡麵。
卉曲侯正好在醫帳裡麵整理著最新運送過來的藥材,當看到來人後,頓時就樂了,眼中浮現譏諷。
“鷹犬也會被行刑!”
為首的天狩司之人冷哼一聲。
“卉曲侯,你話是真多!”
卉曲侯曾經對天狩司不了解,就算了解也對他們不感冒,隻不過以前較好的一個女軍醫,將絕密情報不小心泄露。
人直接被天狩司帶走,自此之後,就沒有見過那個女軍醫,不管動用任何辦法都沒有她的消息。
後來還是搭上了張雨夢,通過她才打聽到,自己交好的那女軍營早就被處死,而且處死之前承受了莫大痛苦。
雖然知道泄密的後果,但每每想起來,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哪怕知道是那女軍醫有錯在先,她也對天狩司升不起一絲好感。
卉曲侯來到女天狩司身邊,看到那傷勢,不由挑了挑眉頭。
“你們自己行刑的?”
“嗯!”
“天狩司是真的殘忍,對待自己人,下手都是那麼狠辣!”
“有功必賞,有過必罰,沒什麼好說的!”
當看到卉曲侯拿著普普通通的藥瓶走過來,為首的女天狩司滿臉不悅。
“侯爺有令,需要用最好的藥品!”
卉曲侯瞬間一僵,立馬將藥瓶放了回去,從另一個箱子裡麵拿出一個看上去就不菲的藥瓶出來。
“這下滿意了吧,一天天的就你們天狩司整天板著張臉,也不知道給誰看,怕不是你們都爬上侯爺的床榻了是吧。”
為首的天狩司定睛一看,不由滿意的點點頭,可當她們聽到這樣的言論,絲毫沒有羞惱。
“我們本就是侯爺的人,侯爺想對我們做什麼,那是我們的榮幸。”
說完,為首的女天狩司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不像某些人,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爬上侯夫人的床榻,做那磨鏡之人。”
卉曲侯頓時氣急伸出手指顫抖的指著眼前的女人。
“你,你,我,我要去告訴侯夫人!”
為首的女天狩司滿臉不屑。
“我們直屬侯爺,誰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你愛告狀就去告狀吧,但你也彆忘了,你的事情早就擺在侯爺的案幾上,連你胸口有幾顆痣,侯爺都門清。”
聞言,卉曲侯雙眼一縮,陡然想起,這些人可是鷹犬,那是殺人不眨眼的主,還有監察天下之責。
她悶悶的沒有說話,三女一看治療結束,立馬將同伴架起來,帶回去修養。
現在行刑軍棍用的可是鐵華木,二十軍棍下去,這一個月彆想躺著睡,身子骨弱一點的,兩個月彆想下床。
天狩司的人,再次也是受過軍事化訓練的,體質可想而知。
她們的身子骨弱,也是相對而言的,跟普通人比那是強大許多。
看到四女走了之後,卉曲侯狠狠一巴掌拍在案幾上,臉色陰沉了下來。
不得不說,天狩司確實好用,但真的沒有任何一個人喜歡他們。
甚至一些官員將領看到天狩司,就跟老鼠看到了貓一樣,打又打不得,殺又不能殺,開玩笑,這可是侯爺的眼睛,口舌。
除非天狩司僭越,不然誰敢打天狩司的小報告。
回到她們休息的營帳內,叮囑幾聲後,為首的女天狩司來到楊乾身邊,安安靜靜的待在一旁伺候著他。
將郭崇的整個謀劃布局看了數遍後,楊乾猛的笑了起來,不得不說,郭崇雖是奸臣,品行不端,毫無德行,可卻是真的有能力。
郭崇幾乎已經將奸臣的必備技能給升級到了滿級狀態。
這樣的人,留在自己身邊必然不是什麼好事,但要是送出去,那就是送給對方一個癌細胞,就看著對方怎麼死了。
沒想到啊,這才去了多久時間,就已經在給興國和廖國挖坑了?
這挖的還是個天坑,兩國如果真的掉坑裡,楊乾估計不說百分百,至少有90%的幾率對方爬不起來。
剩餘這10%,這不還有自己嘛,落井下石這業務,楊乾可是熟稔的很。
但郭崇畢竟隻是一個奸臣,奸臣的性格決定了,他有大局觀但不可能站在君王的角度考慮問題。
也就是勢和術的區彆。
君王掌勢,臣子用術,各安其職。
光是看郭崇的這麼謀劃,不說大有可為,而是大差不差,但缺了配套硬件和軟件。
楊乾默默的將剩餘的公文處理好,將那份密函揣進自己的口袋裡麵,哀歎一聲,好日子又要到了。
還以為今年不用打仗呢,沒想到啊沒想到!
不過這一次如果能用半年甚至兩年的時間解決,那中原終將一統。
想到能一統中原,劃分九州,楊乾的內心就忍不住激動起來。
這段時間,楊乾幾乎每兩三天就會去駐軍營地內跟自己的一些部下拉攏感情。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發現其餘的將領都很放得開,就唯獨冉敬這家夥一天到晚就跟老鼠一樣躲著自己。
有時候楊乾在想,這小子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也就沒有強行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