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茹,中原馬上又要再起波瀾,等此間事了,我打算給各個夫人都準備列傳,你也一起吧。”
秦香茹猛的一怔,回頭後滿臉的不可置信,她已經懵逼了。
她也是王宮裡麵出來的宮女,因為級彆問題,很少看到除公子外的人,但她也知道一些事情的。
縱觀整個諸侯國,哪有女子能單獨成傳?在她心目中,能成傳的,無非隻有一人,哪怕她很不想承認,但張小娘絕對能成傳。
她不光是武安侯的侯夫人,還是很多機械的發明人,對這個國家,民族以及這個時代都由不可磨滅的貢獻。
其實,秦香茹不知道,在古代一個女人彆說列傳成書,就算記載到曆史中也是蓋壓一個時代,人尖尖上的人物。
因為,女人需要比男人努力無數倍,加上天時地利人和以及一個冒煙的祖墳才有那麼一絲絲可能,被記載在曆史中。
按照史官們的標準,一個女人要列傳得符合三個核心要求,隻有符合三個核心要求,才有列傳的可能性。
第一:德行高尚:在古代社會,女性的德行非常重要。如果一個女人在家庭中表現出孝順、賢淑、貞潔等優秀品質,就有可能被載入史冊。
第二:事跡突出:有些女性因為她們的才華、智慧或勇氣而做出了非凡的成就,比如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等。這些女性的事跡往往會被載入史冊,以表彰她們的貢獻。
第三:社會地位較高:在古代社會,一些女性因為她們的家庭背景、婚姻關係或社會地位等因素而具有較高的身份和地位。這些女性可能會被載入史冊,以記錄她們的生活和事跡。
總的來說,給一個女人列傳的級彆取決於她的生平事跡、品德行為以及社會地位等多方麵因素。
在古代,能夠被列傳的女性通常都是非常優秀的女性,她們的事跡和品德對於後人來說具有重要的啟示意義。
可就這樣的機會,侯爺竟要給自己列傳,秦香茹感覺腦袋都開始暈乎乎起來。
可還沒等她想要感謝,侯爺已經遠去了。
秦香茹內心不由一陣火熱,開始想著自己的身世以及人生中的過往。
可不管怎麼想,都感覺不是很精彩,自己也沒什麼貢獻。
被侯爺打?不行不行,這豈不是抹黑侯爺嘛。
跟侯爺睡覺?不行不行,自己什麼身份,寫上去,豈不是降低侯爺的檔次?
就這麼想著想著,秦香茹直接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夢中看到什麼,嘴角竟勾起一抹笑顏。
楊乾繞著營帳走了一圈,嗬,好大的營帳,在軍內怎麼也算將領居所,還是那種比較高級的將領才能居住的。
畢竟很多將領需要處理軍務,營帳內可不是隻能睡覺,還有很多武器,甲胄,女人,當然最多的還是軍務公文。
楊乾將腦袋伸入營帳內,打開手機的屏保,頓時整個人都傻眼了。
本來還以為一個個都在床榻上胡鬨,可這裡根本就沒有床榻,整個營帳裡麵隻有地麵和一些冰鑒櫃子。
因為是沙灘,所以地麵根本就不應反倒軟乎乎的,近十個女人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楊乾避開所有人,找到張雨夢後,直接躺到了她的懷裡。
楊乾這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很情緒化,亢奮的時候亢奮,悲傷的時候悲傷,難過的時候難過。
在外麵還裝一下,在自己人這裡,裝都不用裝,他知道自己情緒話上來,無非是想找個港灣躲一躲。
可能是張雨夢感受到了什麼,將楊乾緊緊的抱住。
十來天後。
整個中原逐漸開始發黃,進入了秋天,大量的佃農載歌載舞,舉行著儀式。
日子好過了,儀式也不再是那種簡陋的儀式,而是高舉三牲腦袋,請來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主持。
大量的機械遠遠不斷從倉庫裡麵被拉出來,很多田地的農民都聯合起來,各司其職。
收割的收割,整理的整理,好似整個流水線生產一樣,井然有序。
苔黃郡已經習慣了。
但原來尚國的地盤,很多佃農,農民則集體懵逼。
以往他們也很好奇,大量的外族奴隸被驅趕到自己這裡,然後瘋狂建造橋梁,道路,水渠,大壩。
有些佃農還覺得夏國人腦子莫不是長坑了,錢多的沒地方花。
現在一看,這哪是亂花錢,這絕對是把錢都花在刀刃上。
中原地區,糧產本就比較豐富,很多地方豐收之後,除了納稅外,就留著自己吃或者儲存起來。
但也有很多經濟作物豐收,放在以前,可能就夠頭疼了,但現在卻不一樣,有了道路和橋梁,直接派遣去縣城或者郡城通知商隊。
商隊直接會驅大量馬車過來裝運,給很多佃農,農民增加收入。
有了錢財後,這些農民的手腳也就大了起來,購買農具,機械以及享受,就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閉環。
秋天時節,沒有什麼比收獲更加重要,但這一天卻發生了不一樣的事情。
早上起來,隻要是在黃河邊的百姓發現,黃河竟變的渾濁起來,這可把他們嚇了一跳,黃河水變渾濁那可是要發大水的跡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