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這種古董我們多的很!那你怎麼看?”
楊乾冷笑道“我查過資料,說是石碑用希蠟文字、古埃極文字和當時的通俗體文字刻了同樣的內容,就因為這樣才容易破解。”
“他們的老祖宗是真的貼心,怕後代看不懂,還用上了模版,最關鍵是,這玩意兒是玄武岩的。”
張雨夢滿臉懵逼。
“那玩意硬度好像有6~7度吧,鐵的硬度隻有5~6.5,要用鐵質工具來雕刻那玩意兒我看夠嗆!甚至很有可能會崩掉口子。”
楊乾聳聳肩。
“鬼知道。”
楊乾接著說道。
“以C14測年為例,對金字塔的放射性碳測年主要有4次。”
“1984年測的結果比學術界認可的金字塔修建時間早了400年。”
“1994年重新測量的結果早了200年。”
“胡夫金字塔測太陽船,時間接近於胡夫時期。”
“2021年測了一塊從大金字塔偷出來的雪鬆板工藝品,早了500年。”
“碳測年隻能確定金字塔修建時間不早於木材的測年結果,但卻不能準確斷代。”
“否則,這500年的誤差無法解釋。”
“從這裡你發現了什麼?”
張雨夢仔細聽著,猛的說道。
“很亂,而且次數很多,就是沒有一個統一的意見!”
楊乾頗為讚賞的看了張雨夢一眼。
“沒錯,金字塔的建造時間並無一錘定音的證據,而更多的是基於其他證據的推測,這就讓人猜疑了。”
“其實,我們國家的人,對彆的國家考古的一些事情並不是很在意,可架不住有人拿那些根本沒什麼根基的東西來跟我們辯論,這就讓人很難受了。”
“我還有一個疑問,如果問主修古埃極史的,金字塔如何斷代的?他們會告訴你金字塔的斷代主要還是依賴於墓室發現銘文有某位國王的名字,知道名字按圖索驥,根據王表查到該位國王從而確定年代。”
“可問題是,王表就不準且混亂,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統一的王表,而確定王表最關鍵的一件物證就是帕勒莫石碑。”
“帕勒莫石碑如何被發現的,過程,發現時是怎樣的環境?我的問題又來了,帕勒莫石碑是孤證嗎?”
“其次,聖書體如何破譯的呢?還是依靠羅塞塔石碑,這塊石碑,真是百萬槽工衣食所係啊!整個古埃極的曆史和幾乎所有的學術發現,都係於羅塞塔石碑。”
“饒是以我這種網絡噴子的心態都感覺被搞崩了。”
“天不降羅塞塔石碑,古埃極萬古如長夜。”
“很多力挺西方曆史的人,會給大家樹立製造一個印象,質疑古埃極古希蠟的=偽史論=古埃極古希蠟曆史不存在。”
“凡質疑都給帶上“偽史論”的帽子,然後選取最荒謬的言論給“偽史論”貼上標簽,大肆批評,就這種水平,我小學的時候就不用這種借口吵架了。”
“可西方質疑我們的曆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能質疑,憑什麼我們不能質疑。”
叨逼叨的楊乾將自己以前看到的東西都說了出來,瞬間感覺渾身一陣輕鬆。
“這次,老子就要好好丈量下整個小破球,讓史官,史吏把所有地方的風土人情都記錄下來,看他們兩千年後,怎麼跟我們吵!”
楊乾猛的看向張雨夢。
“你知道我們國家考古的地方多對吧。”
張雨夢翻了個白眼。
“廢話,聽說有個地方修個地鐵修了十來年都沒修好,下麵密密麻麻都是古墓!”
楊乾哈哈笑著,拍著大腿。
“沒錯!!!”
“唐宋元明清的就算了,就拿早一些的說,比如賈湖文化,距今9000年~7800年,賈湖遺址最重要的發現除世界上最早的釀酒坊外,還有世界上年代最早、保存最完整的樂器――骨笛。改寫了世界音樂史,推翻了“笛子西來說”和“七聲音階外來說”。”
“仰韶文化,黃河中遊地區一種重要的新石器時代彩陶文化,其持續時間大約在公元前5000年至前3000年,據說持續了兩千年的時間。”
“半坡文化,河姆渡文化,石峁遺址,石家河遺址,殷墟,三星堆,良渚古城.......”
“光是上古文化就這麼多,更彆說什麼曾侯乙墓,兵馬俑,銀雀山漢墓,馬王堆漢墓,海昏侯墓,睡虎地秦簡,敦煌懸泉漢簡了。”
“我就奇怪了,西方的那麼多國王,教宗,挖兩座墳給大家看看,裡麵到底有什麼東西。”
“還有那麼強大的古羅馬帝國,宣傳中不是號稱橫跨亞歐非三大陸的超級帝國嘛,怎麼挖了這麼多年,全部出土才幾百樣東西,很多東西還是從地下二三十厘米的地方發現的,真當我們觀眾是傻逼啊?”
“噗嗤!!!”
張雨夢樂的笑了起來,她以前對曆史完全不感興趣,就跟正常女人一樣。
可能跟楊乾時間久了,不自覺的就學習了起來,更多的是聽楊乾說,也可以說是耳濡目染了。
聽了多了,張雨夢就當故事來聽,主要是楊乾一說到這個事情,整個人都好似在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