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來到一間專門的休息室裡麵,楊乾飛快寫了兩封信件,裝入金屬信桶中,用印泥封好,蓋上自己官印,在火上炙烤一會遞給傳令兵。
“我知道你有點累,但這東西需要馬上給田綜,絕對不能有半點疏漏。”
“諾~~!”傳令兵把信桶背在身後,騎上馬飛快的朝著白雲關疾馳而去。
“來來來,喝點果酒,今天晚上好好吃一頓,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出征了。”
“那小女子今日就跟公子,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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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田綜拿到信件後,臉色數變,怎麼公子現在變的如此陰狠毒辣,這謀劃實在是太混蛋了.....哪怕自己設身處地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可以破解。
還好,還好,至少是自己人,不會用到自己身上,毒是真的毒。
信件瀏覽完後,把其中一封信件原封不動封好讓手下轉交給商會的護衛,送往草原。
看著手中剩餘的一封信,他沉思良久之後,派遣兩個手下前往朝賢,最好可以讓夏文王把趙信的底細全部查出來。
在右賢王的領地裡麵,藤子晉拿著蠟燭點燃信件,火光忽暗忽明,把他的臉頰也映照的陰沉難辨。
明火滅,灰燼生,絲毫沒有察覺到手上的疼痛,猛然站起來,叫來幾個護衛,商量之後,一行人慢悠悠的找到市場,買了一些兵器和一些衣服。
幾日後,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單於王庭的王帳內燈火通明,大小官員紛紛喝的醉醺醺,還不斷的叫罵著,氣氛很熱烈。
單於老了,快到知天命的年紀,但他不服老,每年還不斷納妾。
其實從幾年前開始,納妾就隻是一個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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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娶來的姑娘他也不碰,因為身體吃不消,加上大夫建議他靜養。
除去王妃入住的帳篷,單於的妾室們都住在統一的帳篷內,甚至有些都是四五個人一間。
雖然單於對女人已經沒什麼興趣,可凡事有例外,其中一個二十歲不到女子卻是他唯一喜歡,哪怕大夫再三叮囑也滿心歡喜的女子。
此女子不是單於王庭,而是從彆的部落流亡過來的人,身家清白,機緣巧合之下被單於看到,順理成章的被納入後宮。
因為受寵,所以她的帳篷比彆人的都大,非常顯眼,自從得寵之後她就養成了中原人的習慣。
喝茶,撫琴,頗有種附庸風雅的感覺,每每到這個時候,她就會把侍女們給趕出去,這也是她的成功秘訣之一。
夜半無人私語時,由遮琵琶半遮麵,再伴著動人的曲子,單於自然而然會被吸引過來。
可惜的是,今天沒有等來單於,等來的是一個身著羊毛衣滿臉厲色的中年男人。
查看左右無人,又撐著巡邏士兵的空擋,直接衝入帳篷裡麵,在女子驚恐的眼神中,捂住她的嘴,一掌將其打暈,在月色中把她拖到營地外麵。
在同伴的掩護下,幾個人扛著女子來到一處邊角的營帳裡麵,幾雙滿含恨意的眼睛不斷的打量帳篷外麵的情況。
可惜隻有寥寥幾個士兵在聊天打屁,可想而知,此時左賢王的地位到底有多少低。
趁著士兵巡邏的空擋,其中一個男人立馬跳入帳篷裡麵,把大量的蒙汗藥投入案幾上的酒樽裡麵,可能不放心,男人還在水壺裡麵也加入了一些蒙汗藥,左右查看無人後又跳了出去。
幾個大男人就這麼在附近的旮旯裡麵等著,草原的晚上很冰涼,哪怕他們都凍的打哆嗦也絲毫沒有動搖。
幾個時辰後,一個魁梧的男人從外麵搖搖晃晃的走到帳篷裡麵,亮起火光後,在光線的照射下,隻見他的身影從案幾上拿起水壺,直接狂飲起來。
也就一刻鐘的時間,隻聽到“咣當”一聲,男人重重的摔倒在地。
再等一些時間,發現沒有動靜後,幾個男人立馬扛起女子來到房間裡麵,此時女子已經醒來,她驚恐的瞪著眼睛。
絕望心情油然而生,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隻知道她沒有背景,沒有實力,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為首的男人拿起酒樽聞了聞,小聲用匈奴語說道“把這個喝完。”
女子猛然搖頭,麵色慌張“這,這有毒?”
“沒毒,隻是讓你睡一覺,明天能不能活下來,看你自己的,如果反抗,現在就殺了你。”說完拔出短刀在她麵前揚了揚。
女子打了個冷戰,猛然把酒樽裡麵的馬奶酒喝了下去,隻是一會的功夫,腦袋一歪,就暈了過去,酒水加蒙汗藥,老厲害了。
看到計劃順利,幾個男人把女子和暈倒的左賢王全部扒光,然後塞入床榻,用被子蓋好,當要走的時候,為首的男子伸手示意大家停下。
眾人有點不明所以,隻見他把燭光滅掉後,把酒樽裡麵馬奶酒倒光,加入新的馬奶酒,想了想發現沒有紕漏後,就全員撤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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