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外麵亂做一團,侍女們,近衛們都擠在門口,玉珠子出來,趕緊說道“近衛們不能動,你們守護單於安全,侍女們你們都去幫忙救火,要是蔓延過來,可會出大事的。”
火光四射,大家都慌亂起來,順其自然的就按照玉珠子的話,去幫忙。
突然為首的侍女反映過來,抓著玉珠子的手,懇切道“一定要照顧好單於。”
玉珠子一臉感動,用力握了握侍女的手“放心。”
當看到侍女們都去忙活後,玉珠子立馬來到裡麵,在單於的身上開始搜尋起來,那個令牌自己看過,上麵尖下麵圓。
當玉珠子摸入單於懷裡,果然摸到一塊堅硬的東西,她臉色一喜,剛要抽身,突然一隻大手抓住了她。
單於緩緩的睜開眼睛,一臉迷茫道“珠,珠子,你拿令牌乾什麼啊,左.....”
還沒等他說完,玉珠子猛然掙脫了他的手,她滿臉的驚恐,要是單於喊人自己絕對是死定了。
把心一橫,用被褥捂住單於的腦袋,用令牌在他腦袋上死命的連砸幾十下,臉上的表情也從驚嚇轉變成了猙獰。
“咣當~~~!”令牌掉在了地上,玉珠子的手不斷的顫抖著,好似想到了什麼。
她慌忙的把令牌撿起,慢慢拉下單於的被子,原來被砸死的人,臉色絲毫不見猙獰,反倒有些安詳,但千萬彆碰腦袋,因為頭上有幾十個坑,被頭發遮擋所以沒有異常。
本來就是腦中風的,這下直接砸成了腦血栓,現在估計是腦死亡了。
好生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著和單於的床榻,玉珠子優雅的在帳內找了些玉器和珠寶,黃金,要不是真心放不下,她還想拿走更多。
優雅的走出帳篷後,把侍女都打發走,玉珠子飛快的找到東麵印有紅色的帳篷,直接鑽了進去。
“蹭蹭蹭~~~!”
瞬間三把劍,同時對準了她。
玉珠子嚇了一跳“是,是我。”
這時一個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滿身彌漫著焦臭味。
“你太慢了。”
玉珠子解釋道“沒辦法,侍女們都聽從單於的命令,單於昏迷不醒,她們一步都不能離開,還好著火了。”
“那是我放的火,東西呢?”男人那臉明顯被熏黑了。
玉珠子拿出令牌交給他“還好有你幫忙,不然我肯定偷不到令牌的。”
藤子晉三人收回青銅劍,長長的鬆了口氣,玉珠子急忙道“你們什麼時候送我去安全的地方?”
巴斯圖爾克思考下,對著藤子晉拱手道“公子,我看玉珠子長的絕美異常,如果獻給主上,必得大功。”
藤子晉臉色一冷“巴斯圖爾克,你記住,主上說你是夏國人,你就是夏國人,我們中原夏國人,怎可找胡姬?”
“這不是玷汙了我夏國男子?而且我並不覺得她長的很漂亮,頂多長的不算粗糙,跟我中原女子相去甚遠。”
巴斯圖爾克低下頭不敢再說什麼。
“你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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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對吧,今天十分感謝,我們言出必行,不過需要等一會,我們把事情辦完後,會安排你,不過你必須換上普通衣服,不然可出不去。”
藤子晉指了指她那五彩繽紛的衣服,帶著這孔雀,估計連大門都出不了。
“沒問題。”
玉珠子直接摘下頭戴,脫下外麵的衣服,換上巴斯圖爾克準備好的普通衣服穿了上去。
藤子晉撇了撇嘴,果然是蠻夷,不知羞恥,毫無禮法。
巴斯圖爾克立馬帶著五個人拿著令牌朝著大牢裡麵出發,事情很順利,驗過令牌真偽後,就放行了。
把糊裡糊塗,弄的跟難民一樣的左賢王帶出來,隨便扯了個借口。
左賢王已經如喪家之犬,既然得到釋放,他立馬召集剩下的幾千部眾消失在夜色中。
巴斯圖爾克看著左賢王消失的方向,他不太清楚上頭的具體布置,但他明白,左賢王的逃脫,草原必定大亂,甚至引起無窮殺戮。
但他此時雙眼中卻滿是大仇得報的那種喜悅感。
回到帳篷後,藤子晉命令所有人員,幾乎可以撤退了,但自己卻不能走,按照名單,這裡的探子和暗線,至少有上百人,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需要留下一成的人策應,以防萬一。
百來人,在不知不覺中偷偷的溜出王庭,一人至少三匹馬,帶著玉珠子朝著夏國方向全力出發。
隻要到了那裡,所有人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