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乾的虎符在我手中,聽命令。”張雨夢的尾巴翹的老高。
兩女一看,沒辦法虎符都拿出來了,看來楊乾確實有事情讓她去辦,無奈下隻能跟著去。
在二樓上,飛廉大駭,他是莽夫,但莽夫不代表是笨蛋,通常能活很久的莽夫都是大智若愚之輩,有自己心裡的小九九,純莽夫早就在莽的路上被人做掉了。
囂煜問道“公子,虎符乃軍中大權,如此草率的交給張小娘,怕是會引起朝賢重臣的彈劾吧。”
“現在彈劾我的還少嗎?”
囂煜一愣,訕訕一笑,確實,公子已經被彈劾的體無完膚,反正壓根沒幾人說公子好的。
“飛廉呐,有沒有興趣去鎮鎮場子?”
飛廉立馬站了起來,從剛剛談話中,不難發現楊乾此人不簡單,自己真是豬油蒙了心,跟誰混飯吃,居然沒打聽清楚他的底子。
“有沒有架打?”
“不一定,但你不去,肯定沒架打,去幫張雨夢鎮鎮場子,估計是你的老熟人來找麻煩。”
“諾~~!”
在莊子門口,張雨夢雙手相互穿插在袖子裡麵,外麵溫度低到還抗的過去,但這個一陣陣的風卻有點讓人感覺跟刀刮一樣。
隻見莊子門口,齊齊站著數百士兵,為首的是麵無寸須,約莫四十來歲的男子,身體高瘦,穿著狐皮大氅。
看到張雨夢和克裡斯娜和貝利卡走了出來,家宰立馬跳出來指著克裡斯娜說道“君上,就是這個娘們打的我。”
魏陽君從上到下打量著克裡斯娜,怪不得自己家宰被打成那樣,來的時候還覺得沒用,現在看來,哪怕自己出手估計也懸,這女的太強壯了。
“喂,你們是什麼人,到這裡乾什麼。”
“這是私人領地,從哪來滾回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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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的,不在自己家裡待著,吃飽了沒事做,來這裡乾什麼。”
“長的跟隻猴子似的,也不怕被凍死。”
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張雨夢一拿到虎符,整個人都不一樣了,怕什麼,在她的印象中,誰拿虎符誰就是大哥,誰就有權利。
魏陽君還想施禮說幾句,沒想到一上來直接把自己罵的狗血淋頭。
多少年沒被人罵過了?反應過來的他勃然大怒,顫抖的指著張雨夢,嘴巴都哆嗦了“混,混賬,哪來的野女人,居然敢如此辱罵本君,我看你是....”
張雨夢嘲諷道“你什麼你,大冬天不在家好好取暖,也不去市集好好玩樂,跑到莊子裡麵,不就是找罵的嘛,怎麼,本小娘罵錯了嗎?”
張雨夢的話,如加特林一般掃射出來,直接把魏陽君打成了篩子,王八蛋,不按套路來啊。
魏陽君舉起顫抖的手指指著張雨夢,嘴角動了動,愣是沒說出話來,不過那張漲紅的臉,卻說明了一切。
狗腿立馬跳了出來,怒罵道“你個女子,居然口出汙言穢語,我告訴你,這位是魏陽君,是雲通郡的封君,彆說你一個女子,就是郡守在這裡也得給我們君上三分薄麵。”
魏陽君眯著眼,一臉的傲嬌,本來就是富二代,地二代,權二代,還怕區區一個莊子不成。
飛廉這廝肯定要抓走,至於怎麼折磨,就需要慢慢腹議,最好帶回雲通郡處理,一來可以提升家族威嚴,二來也可以殺雞儆猴。
魏陽君很滿意自己家宰跳出來對罵,自己什麼身份,跟一個女子青天白日對罵?這豈不是折了自己的身份?
“來人吶。”魏陽君懶洋洋說道。
一個校尉拱手道“請君上吩咐。”
“給我平了這莊子,一群刁民,死不足惜。”
“諾~~~!”
校尉大聲道“將士們列陣。”
“諾~~~~~~~”
數百將士立馬緊握手中長戈,對準了張雨夢,就等一聲令下,踏平莊子。
張雨夢被猛然這喝聲嚇了一跳,不自覺往後一退,卻發現,一雙大手死死的撐住自己,不至於讓自己出洋相,抬頭一看是克裡斯娜那張冷豔的麵容。
想到剛剛的表現,張雨夢羞惱的從懷裡拿出虎符,朗聲道“都活膩了嗎?看看這是什麼?”
校尉湊近一看,連連大駭,這不是虎符嗎?
魏陽君可不是軍功出身,對於軍隊之類的事情,絲毫不懂,看到是一枚好似印信一樣的東西,嗤笑一聲。
“今天你彆說拿出印信,就算把大王搬出來,我也不懼,雲通郡我說了算,你算哪根蔥,一群刁民,給我把他們拿下。”
魏陽君滿臉的桀驁,他雙眼微微一眯,對於蠻夷女子他不感興趣,但張雨夢此人牙尖嘴利,但長的確實讓人驚豔。
校尉上前兩步,小心道“小娘,可否讓我一觀虎符?”
張雨夢撇了撇嘴“你搶了怎麼辦?”
校尉連連把手“小娘莫要說笑,虎符我可不敢搶,我還想多活兩年。”
在幾人拉鋸的時候,夏文王早早的站在莊子裡麵,斜眼看去,雙拳不自覺的攥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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