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商量好後,葛詔對著穆清拱手道“我們要用一個古老的巫方,隻要這方法成功,不光公子恢複如初,連帶著體內陰陽都可以平衡。”
這麼大的事情,穆清怎麼敢做主啊,大家一商量覺得還是去把張雨夢給叫回來。
但要誰去叫張雨夢,大家紛紛不說話了,彆看楊乾和張雨夢每天拌嘴。
可誰看不出來,兩人關係好著呢,而且每天上榻甚至會聊到清晨。
“要不,克裡斯娜去吧。”穆清提議道。
“唰唰唰~~~!”所有人都看向克裡斯娜。
克裡斯娜的嘴角狠狠一抽,這群家夥“行,我去,瞧你們這點出息,張小娘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克裡斯娜出門立馬騎馬朝著工廠的方向跑去。
張雨夢還在工廠裡麵,小心試驗著。
“什麼,楊乾飆血拉?”張雨夢那張小花貓的臉龐頓時驚慌起來。
啥也沒說,兩人朝著家裡趕去,才剛走到樓上,她就飛撲去房間裡麵,隻見楊乾整個人血淋淋的。
張雨夢顫顫巍巍的來到楊乾身邊,穿越以來自己連戶籍都沒有,還好被他救了,來到家裡後,也是他一直謙讓著自己。
可惜自己身有醫術也沒用啊,自己的專業是腦外科,而且儀器沒有,藥品沒有,拿什麼治?
摸了摸被銀針紮的像刺蝟的楊乾,張雨夢推了推他,聲音咽嗚起來。
“喂,你不是說你天下無敵嗎?這麼一點點受傷就撐不住啦?”
“喂,你不是還有理想嗎?這輩子你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的。”
“喂,你真死了,我怎麼辦,你就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嗎?”
“喂,我,我以後再也不管著你抽煙了,你想抽什麼都可以,抽我都行啊,你醒醒嘛....”
聲音逐漸更咽,她沒有哭,沒有多餘的話,摸了摸楊乾的臉,從牆壁上抽出宿鐵刀嗷嗷朝著外麵衝去,速度飛快。
“碰~~!”的一聲。
直接被克裡斯娜一把抓住,張雨夢好似一隻發怒的母貓,張牙舞爪。
“克裡斯娜放開我,老娘要砍死這個老不死的,庸醫,庸醫啊,放手,再不放手,我要翻臉拉。”
克裡斯娜可是第一次看到張雨夢生這麼大的氣,但還是勸解道“你把他砍死了,誰給楊乾治病啊。”
張雨夢一愣,咧嘴笑道“那不砍死,讓我砍一刀,克裡斯娜你也是,楊乾胡鬨你也胡鬨,這東西,你就不能先試試嗎?就不能找個死囚試吃嗎?”
葛詔一直像鵪鶉一樣縮在一邊,這是他的過錯,作為一個醫者,他卻漏了最重要的一點。
那就是兩次把脈的脈搏沒有細細比對,才導致楊乾氣血上湧,血崩。
“這種丹藥普通人一吃就死,我?我是想幫他試藥,但他主動搶去。”
克裡斯娜居然罕見的露出了一絲害羞“沒想到他挺男人的,是個勇士。”
張雨夢差點沒氣的吐血,外國人心都這麼大嗎?雲通的家業全靠楊乾一人撐著,要是楊乾倒了,這裡多少人會倒黴,她不用豬腦子好好想一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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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一把抓住了張雨夢的手臂“姐姐,先讓他們醫治吧。”
“看把我氣糊塗了,都給我麻利點~~!”
張雨夢朝著眾醫者咧嘴笑道“我最近馬上要做出硫酸,這東西啊,嘖嘖嘖,隻需要潑到人身上,那被潑的人,就會如陽春白雪融化一般,你們誰想試試。”
眾醫者立馬打了個寒顫,真有這種東西?
葛詔立馬站了出來“我馬上出藥方~~!”
幾十個醫者立馬行動起來,配藥的配藥,監控脈搏的大夫,直搖頭,氣血之強,脈搏勁道,實乃平生罕見。
摸著他的脈搏還真是種享受呐。
在眾人忙碌的時候,楊乾身體裡麵開始產生種種變化,體內充斥大量陰氣,葛詔煉製的兩個藥丸下肚,無異於在一鍋滾油裡麵潑了一盆涼水。
陰氣本就強壯,哪容得了那陽氣入侵,但彆忘了,楊乾本身就是男子,氣血充盈,陽氣雖說敗下陣來,但卻沒有一下被拍死。
陰氣勝在量大,陽氣勝在楊乾是男人,量小卻源源不絕,陰陽兩氣就在楊乾的身體僵持起來,這也是導致楊乾現在醒不了的關鍵因素。
“你們說,野獸的血用什麼?”
“當然是狼拉?跟人差不多嘛。”
“狼血哪跟人一樣啦?”
“你沒聽過狗是狼變的,有些人還挺狗的。”
“臥槽,你說的挺有道理的嘛。”
“不不不,我覺得還是用馬血嘛,吃草的,脾氣好些,而且陽氣夠足。”
看著配好藥的大夫們,克裡斯娜嘟囔道“切,狼和馬怎麼配得上楊乾,當然是老虎嘍,樓下不是養了兩隻嗎?”
“唰唰唰~~~”所有醫者頓時看向克裡斯娜,又飛快討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