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娜,黑湯還是改名字吧。」
「改什麼?這湯我們都喝了幾百年的時間,名字挺好的嘛,你想改成什麼?」克裡斯娜奇道。
張雨夢嗤笑一聲「叫一日喪命湯,不,一頓喪命湯。」
楊乾左手捂著腦袋,右手捂著肚子,訕訕笑道「不不不,這名字不好聽,我覺得還是叫要你命三千吧。」
「對對對,不錯,這名字好,以後懲罰士兵,可以用這個,唉喲,我感覺我肚子鬨騰的不行,生血啊,都不知道有沒有寄生蟲啊。」
貝利卡一臉懵逼的,舀了一碗一飲而儘,喝完後,還砸吧了下嘴巴「還行啊,這東西營養好著呢。」
張雨夢直接無語。
「你們少喝這種東西,生的血裡麵不乾不淨,誰知道有沒有寄生蟲,彆到時候得麻煩的病,我可沒本事治療。」
克裡斯娜奇道「楊乾上次不是說了嘛,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
看著楊乾喝的酒,張雨夢走了過去,一把搶過來,灌了幾口,長歎一聲「以前覺得你喝的是什麼玩意,現在發現,也就這藥味十足的藥酒才能把那股惡心的味道給壓下去。」
兩人休息後,突然發現,被這個黑湯衝了下味覺,居然開胃了起來,楊乾嘗試吃了塊紅燒肉,不由點點頭,至少現在能吃的下飯,也算一件好事。
但那鬼東西,以後,不,這輩子都不會碰,如果再碰一滴,自己就是狗。
就在兩人稍稍開始動筷子的時候,荊淮和毋高朗走了進來。
「將軍。」
「嗯?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荊淮笑道「將軍,我們明白你為什麼從戰場上急急忙忙趕回來。」
楊乾樂了,終於開竅了嘛「來,說說,說的好有肉吃。」
荊淮和毋高朗瞬間打了個冷戰「那,那萬一說不好呢。」
楊乾邪邪一笑「說的不好也有湯喝。」
「噗嗤~~!」張雨夢差點把紅燒肉給噴了出來,用看流浪小狗的表情,默哀的看著兩人。
荊淮頓時就放下心來,笑道「將軍這麼著急走的原因,應該是跟傷兵有關。」
「嗯,接著說。」
「當時戰場混亂,廖國的傷兵收納後,再收納的尚國傷兵,兩國傷兵有一個特征,就是都沒有解甲,有些士兵還緊緊握著兵器,所以我們賺了,這麼多的兵器和皮甲,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走的快是因為怕尚國反映過來跟我們索要兵器甲胄。」
楊乾滿意的看了荊淮一眼「小子,不錯嘛,有長進,接著說。」
「啊?」
荊淮懵逼了,看了看張雨夢,隻見張雨夢大快朵頤的吃著東西,絲毫沒有看自己一眼。
看向毋高朗,隻見他道「剛剛說的,是我們兩個一起的,彆的我也不知道。」
「將軍,我.....」
「我我我我,說話坑坑窪窪,就這麼多是吧,沒有補充了吧。」楊乾撇了眼說道。.
「沒有了。」
「嗯,能看出這麼一些,也算有長進。」
楊乾扭頭道「克裡斯娜,去拿兩碗黑湯來,每碗放一半的量。」
「上帝保佑。」張雨夢搖著腦袋,自顧自的吃著。
兩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從克裡斯娜手中接過黑湯一飲而儘。
頓時,兩人的眼睛都快瞪出來。
「完了完了,這是賜毒啊。」
「死定了,這麼難喝的東西,毒性必然不小。」
荊淮雙腿跪倒,眼含熱淚拱手道「將軍,卑職死不足惜,就是想到未來不能侍奉在將軍身邊,不舍呐~~~!」
毋高朗也跪了下來,直接磕了三個頭,一言不發,臉色慘白。
「嗬嗬~~~!」
楊乾樂了笑道「你們搞什麼東西?」
荊淮悲涼道「這是將軍下賜的毒藥,我們已經服下,今後不能再為將軍效力,想起來就悲從中來。」
「啪~~~!」
楊乾一拍腦袋猛然大笑起來。
「你們兩個是有毛病啊,本將缺點很多,但不會胡亂殺人,你們怎麼會這麼想。」
荊淮苦著嘴道「這麼難喝的東西,不是毒藥是什麼,而且應該是世間最毒的東西了,將軍,此毒藥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