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尚國打過來啦?”
副將報告道“不知,將軍聽說是有士兵看到有戰馬的嘶鳴。 首\./發\./更\./新`..手.機.版 ”
“戰馬?”
項讚腦袋上多了幾個問號,不對啊,攻城要騎兵嗎?
“來人,將火把給我扔出去。”
“諾!”
“嗖嗖嗖”
幾十根火把扔了出去,當火把落地的瞬間,下麵烏泱泱好似有什麼東西受驚一般。
“將軍,這,這是馬匹,數千匹的馬匹啊。”副將狂喜道。
項讚也是一臉欣喜,不管是戰馬,還是馱馬,隻要是馬匹,那就是貴重東西。
戰馬可以作戰。
馱馬,駑馬可以運送。
哪怕是再不濟也可以殺來吃肉。
但他是主將,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讓兩個士兵乘坐在吊籃裡麵,緩緩放下城牆。
如果有埋伏的話,也就損失兩個兵,要是打開城門,如果有埋伏,那就真的完犢子了。
兩個士兵轉了一圈後,興奮的朝著城牆上喊道“將軍,是馬匹,是數千馬匹,周圍沒有伏兵。”
“太好了。”
項讚一拍手,立馬讓人打開城門,將數千匹戰馬帶了進來。
廖國一片歡喜,尚國卻愁雲慘淡,本來今天該到的糧草居然到了現在都還沒到。
很多輔兵們都隻能喝粥湯,糧食全部省給精銳士兵。
“到底怎麼回事,為何糧草遲遲不到。”李鹿的雙眼布滿了血絲,那猙獰的麵容,好似要擇人而噬一般。
幾個副將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觸怒了李鹿,這可是敢跟尚王吵架的主。
軍營一旦沒有糧食,那就是天大的災難,士兵們會吃光一切可以吃的東西,甚至會變成逃兵,到處燒殺搶掠。
“混賬,混賬~~副將,我們的糧草還能撐多久?”
“最多十天,過了十天,怕隻能宰殺戰馬。”
李鹿不斷走來走去,雙手緊緊攥著。
“將軍,是不是把前軍撤下來。”
他用手指不斷的指著外麵,良久後說道“去,立馬下令,前軍絕對不能動,整頓幾千兵馬,明天我要尋著糧道去,看看到底怎麼了,我要押運糧草的官員,人頭落地。”
李鹿身為中原名將,此時將與廖軍的前軍撤下來,那不是等於告訴彆人,我這邊出問題了嘛。
第二天,才微微亮。
李鹿將營地打造的如鐵桶一般後,沒有率領數千騎,而是帶著500騎兵朝著後麵跑去。
糧草可是大問題,哪怕是軍神,在沒有糧草的情況下,也隻有敗退一條路可走。
萬一廖國得知此事,當己方糧草匱乏之際,全軍掩殺,那李鹿可就晚節不保了。
他是什麼?
他是名將,百戰百勝,未逢一敗啊。
騎兵速度很快,但他們卻放慢速度,做完他研究了一宿,從地圖上來來分析,要是出事的話,還是途徑的峽穀口最容易出事。
狂奔幾個時辰後,李鹿終於來到峽穀口,戰場雖說被儘量打掃乾淨。
但還是隱藏不了地上,山璧上那些黑紅色的汙漬。
“快,快,給我去找,糧隊到底去哪了?”
看到這樣的場景,李鹿內心“咯噔”一下,整個人都不好了,嘴唇和手指不斷的顫抖,連下馬都差點摔了一跤。
五百士兵開始搜索起來,沒多久的時間,幾個士兵慌張的跑了過來。
“上將軍,有車輪的痕跡~~!”
“快,帶我去看看。”
李鹿來到發現車輪痕跡的地方,隻見車輪痕跡若隱若現,看的並不真切,好似有人在故意隱藏卻做的不好一般。
尋著痕跡走出幾裡地,隻見一塊巨大土包呈現在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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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給我挖。”
五百士兵全力以赴開始挖掘,當一隻手出現在士兵麵前後,漸漸,大量的屍體出現了。
最後清理完畢,近萬人的屍體,那種震撼,讓炎熱的夏天,都染上了一絲寒意。
士兵們雖然沒有被這樣的場景嚇退,但臉色煞白,大量的屍體,幾乎連全屍都沒有,很多屍體都被什麼重物砸成了齏粉,肉糜。
土壤早已成了紅褐色,鮮血無法凝固,上空的陰霾無法散開,偶爾看見土坑裡早已辨認不出的肢體部位,不久前還充斥在這裡的廝殺聲、呼喊聲、消失了,卻讓此時的寂靜顯得無比猙獰。
終於,有幾個士兵忍不住,飛快跑到旁邊,不斷的大口嘔吐起來。
李鹿也不怕臟,跳入土坑裡麵,將一具具屍體的甲胄打開,半響後,他已經麵無血色。
幾個副將跑了進來,手中拿著烏黑色的箭鏃“將軍,這,這是廖國箭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