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王攥緊了拳頭,可惡,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朝賢苦心經營多年的暗子和收買的大臣居然沒有絲毫反映,當真奇怪的很。
前期明明推進很順利的,但到了太原,短短十幾天的功夫,居然死傷萬人。
最讓東王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麼寫的極具內涵的檄文,變成了好似笑話一般。
雖然自己已經六十有一,可那檄文,沒有二十年腦血栓根本就寫不下去。
南壺郡
一處古樸,龐大的府邸內,一個個老頭坐在大堂內。
一個身著甲胄的中年人站在這些老人中間,汗水不自覺的從他鬢角流下。
王旭咳嗽了一聲道「你決定了嗎?」
中年人說道「兒子已經決定了,請父親放心。」
王旭掃視了一下身邊的眾人,道「各位,如何?」
「咚咚~~!」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將拐杖用力的杵在地上,滿臉的老態龍鐘,可一開口卻中氣十足。
「謝家的事情是不是要有一個交代?」
他一開口,頓時眾老人紛紛議論起來。
「近一兩年,謝家過分了。」
「嗯,不過老夫認為,我們在雲通郡那邊的力量,應該跟謝家關係不大。」
一個族老雙眼閃過一絲精芒,如此粗糙的計謀,當真可笑至極。
族老們經曆過多少風雨,區區一點點栽贓陷害,根本就動搖不了門閥之間的信任。
另一個族老滿臉陰沉「但也絕對逃脫不了乾係。」
「而且最近在很多生意方麵,王家似乎隱隱有踩過界的現象。」
「謝家有一個小家夥有些過分了,族長,是否要....」
王旭板著臉色,他可跟自己的弟弟王麟的脾氣迥然不同。
「嗯,謝家最近確實過界了,這樣吧,我兒王傲,你去處理下,敲打敲打,但萬萬不可傷了和氣。」
「世道亂,家底不可隨意損耗,但王家的
威名更不可減。」
「是,阿爹!」穿著甲胄的中年人王傲立馬拱手,然後朝著外麵走去。
各位族老紛紛看向族長,王旭的眼中閃過一抹迷惘。
以前不管什麼時候,一眼看去,天下大勢儘收眼底,甚至作為門閥,在大王孱弱的時候操控天下大勢,可如今這盤棋卻怎麼看,怎麼覺得怪。
安全起見,還是以穩妥為主,門閥能崛起,綿延下來,甚至還能取代諸侯,必然是有些手段的。
時間就來到了第二天。
楊乾大清早的就已經醒了,蹲在床榻上,發著呆。
顫顫巍巍從被散亂的衣衫裡麵摸出一個金屬盒子。
拿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燃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話說,收來的煙葉子切碎,卷成的香煙,在品質方麵居然比上輩子抽的十幾塊錢香煙還帶勁。
沒多久的時間,菜花醒了過來,當看到楊乾抱著雙腿,坐在床榻上的時候,她猛然被嚇出一身冷汗。
急忙跪倒,腦袋死死的抵在床榻上,輕聲說道。
「君上,屬,屬下該死~~~!」
楊乾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很不悅的說道「你昨天倒是很快活啊。」
聽到楊乾冷冽的聲音,菜花臉色大變,她此時真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昨天也是昏了頭,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彆說是伺候君上,就算是給君上當個貼身侍女也是萬萬不夠格的。
以她的身份,隻是賤民,要不是能入天狩司,彆說這輩子,就是三輩子也進不了君上的府邸。
此時她慌得一批,天狩司外出人員的家眷可都在君上手中緊緊攥著。
隻要君上發話,她的父母,兒子,親人,朋友全部都要人頭落地。
昨天自己還知道了一件不該知道的事情,君上當真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
「你確實該死,執行任務期間,居然控製不住自己的感覺,當真不合格。」
菜花渾身顫抖,慢慢爬到楊乾麵前,此時不賣慘更待何時。
「君上,我,我不知道您不能房事~~~!可我昨天真的儘力了,嘴巴都腫了。」
楊乾捂著腦袋,低聲道「廢話,我才十歲,怎麼房事?」
菜花猛然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楊乾,顧不得規矩喃喃道。
「您真的隻有十歲?」
楊乾捂著腦袋道「我跟你說了,但你不能說出去,現在知道我年紀的人還不多。」
菜花直接傻眼了,沒想到自己當成神一樣的君上,居然隻是一個才剛滿十歲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