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說,讓你們滾,他要睡覺。」
飛廉的嘴角狠狠一抽,這叫什麼事啊,這女的也忠於君上拉?
他有點鬨不明白的看了眼夏嬌恩。
「克裡斯娜身受重傷,君上正全權照顧,我等男子不便進入,夏大人不如由您去看下?」
夏嬌恩想了想,看了看周圍的將領,嘴角上揚,笑道「好。」
她摸了摸腰間的匕首,打開門走入房間裡麵。
隻見廂房的最裡麵有兩張床榻拚接的床榻,她快步走了進來,看向蕭思嬡,說道。
「您是公子霸的夫人?」
蕭思嬡一愣,點頭說道「是,你怎麼知道我。」
蕭思嬡作為東國國都整郡的指揮同知,幾乎有名有姓的人,她多多少少都知道他們的資料。
當然也僅限知道名字,畢竟越是有名的人,資料越多,詳細資料需要調取總部資料庫內的信息,才能全部了解。
「君上是怎麼了?」
蕭思嬡立馬就巴拉巴拉,把事情一說。
夏嬌恩明白,君上是太累了,她思考了下,還是將他的被子稍稍打開一些,柔聲說道。
「君上,事情都解決了。」
楊乾猛然張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夏嬌恩,好似整個靈魂和肉體不匹配一樣。
這嗜睡的毛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特彆愛睡覺。
楊乾使出吃奶的力道,將自己從被子的封印中掙紮出來。
蕭思嬡立馬將破損的衣裳先給他穿上,這才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看到幾乎所有人都到了,楊乾點點頭。
「各位辛苦了。」
眾人紛紛拱手。
「願為君上鞠躬儘瘁。」
冉敬拱手道「君上,東王夫人以及他的家眷已經收押。」
楊乾問道「那,王宮是否掌握?」
「公子霸正在掃除王宮內躲藏的人。」
「還有兩天時間,冉敬,東王王宮必須掌握在我們的手中。」
「諾。」
荊淮拱手「君上,我已經鎮壓了軍隊,隻是有些東王心腹還沒甄彆出來。」
「今日早上發,發生了***,不過已經被鎮壓了。」
楊乾皺眉道「傷亡多少?」
「我,我方死了,十二人,對方死了三百多人」
楊乾勃然大怒「混賬,你乾什麼吃的。」
荊淮腦袋深深的低著,他不覺得是什麼大事,死的是破虜軍,又非玄甲軍,想來問題不大。
但楊乾卻不這麼想,不費一兵一卒攻略整個東國,可就這麼一群被羈押的士兵的***,居然死傷了十二個士兵。
當看到荊淮的樣子,楊乾眉頭一挑,明白他現在是不服氣。
「嬌恩,我們攻入東國的數據,你有嗎?」
夏嬌恩拿出巴掌大的小本子,翻了幾頁後,遞給楊乾。
楊乾拿著小本子,一臉平淡,猛然整本本子砸在荊淮的臉上。
「攻略整個東國不費一兵一卒,可你在你手中卻死了十二個,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身體有問題。」
荊淮拿起本子一看,一滴滴汗水不短從鬢角處留下,他明白,事情大條了。
「從今日起,將東王在前線的戰報每天念給羈押士兵和投降將領聽,最好稍稍誇大一些。」
楊乾走到荊淮麵前,看了他一會,沉聲道「史元基已經遞過文件過來,說是奴隸營缺人,如果這次的事情再做不好,你就去他那邊吧。」
荊淮內心咯噔一下,直接單膝跪地,大聲道「屬下必定完成此事。」
夏嬌恩默默的撿起本子,君上發火的時候,氣勢太強了,幾乎所有人都低下腦袋,哪還敢給荊淮求情啊。
接下來一個個將領上前將自己的工作全部彙報上來。
當然也有出現紕漏,楊乾予以了斥責,彆看斥責就是罵罵人,並不是,這就跟黃牌警告一樣。
兩次的斥責,必須要進行降級處分。
臉皮厚的人,斥責有什麼用,必須要給一些懲罰,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錯了。
功必賞,過必罰,才能整肅軍紀。
當所有人走後,夏嬌恩.來到楊乾身邊,將一個沉甸甸的箱子遞給楊乾。
「當地支持東王的地主,鄉紳以及士大夫都以屠戮一空,這裡麵是他們的地契,房契等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