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古代才知道,根本沒有所謂的公平,人命有多不值錢,最底層,入了賤籍的奴隸,那就跟會說話的牲口沒區彆,甚至一頭牛都比十個奴隸來的值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才相互攙扶著搖搖晃晃走出大堂。
楊乾也是腳步闌珊,稍稍肆意了一些,大家雖然尊敬甚至可以說是懼怕他,但喝酒的時候可不管那麼多。
一個個輪番給楊乾敬酒,就算他再怎麼能喝,也被灌的五迷三道。
當眾人走後,楊乾拉著王劍,畢竟沒他高,沒辦法摟著。
「上,上將軍,我,我上次跟君父提議,土地國有製,為何沒了消息?」
王劍臉色紅潤,搖頭潸然道「哪有這麼簡單,大王隻是一個提議就遭到所有大臣的反對,說實話,連我都覺得,土地國有製,太過,太過~~~」
王劍家大業大,他也不想土地國有製,這豈不是倒黴了自己嘛。
楊乾咧咧嘴,對著王劍不斷的點著手指「你,你們怎麼就是看不透呐。」
「我們夏國還算好,可我觀廖國和尚國都已經達到了極限,少量貴族擁有大量的土地,大量黔首和百姓沒了自己土地,這是國之將亂的先兆。」
「你自己想想,你是上將軍,但你兒子不是啊,你孫子也不是啊,如果出了個不肖子孫,不成才,那麼就會賣樓賣地對吧,到最後把你攢下的家業全都敗光,也就餓死了。」
「如果土地歸在國家所有,不光利於管理,他就算敗家,土地不能交易,至少還有點家底,招募一些黔首,百姓種地,至少是餓不死的。」
王劍內心一驚,但卻並沒有多說什麼,跟楊乾相互拱手後,回去了。
說實話,跟楊乾不能待太久的時間,一旦被他蠱惑就會發現他說的什麼事情都很有道理,反複也能推敲的通。
楊乾揉著太陽穴,說實話,這個年代的人有自己的局限,甚至人性本就如此,自己卻好似以一己之力扭轉整個曆史車輪的軌跡。
非常沉重,而且每每感覺曆史車輪的碾壓好似要將自己碾碎一般,但沒辦法,不對的東西就是要改。
隻是看你用一分鐘改還是用一小時改,步子太大扯到蛋的事情,曆史上還少嗎?
他整個人暈乎乎的,就朝著旁邊摔去,突然一個懷抱將楊乾緊緊抱在懷裡。
曹無雙無奈道「吃這麼多酒乾什麼啊?」
楊乾努力著睜著眼睛,嘴裡發出一些囈語「一群沙.比,沒有腦子,唉,這點事情都看不懂,要是可以,老子早就砍死他們了。」
曹無雙扶著楊乾來到床上,她的力道可非同凡響,抓著楊乾就跟逮著小雞仔一樣。
曹無雙,雙眼一轉,湊近楊乾耳邊柔聲問道「你剛剛說的土地國有製是什麼意思?」
楊乾眯著一隻眼睛,就這麼盯著曹無雙,突然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你是誰,長得忒好看了吧。」
就在曹無雙愣神的時候,她感覺到一直鹹豬手,出現在自己的大腿上,正朝著密林深處探去。
「啪啪啪~~~!」
翌日
楊乾眯著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愣了有一刻鐘左右,摸了摸臉。
「嘶~~~!好疼啊。」
看了看身邊離自己一米外的曹無雙,推了推她,揉著眼睛問道「師傅,我,我昨天怎麼回來的?」
曹無雙扭頭,瞥了他一眼「我昨天扛著你回來的,你吃酒吃醉了。」
楊乾摸了摸臉頰,頓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立馬看著曹無雙,鬱悶道「你扛著我回來,為啥我臉這麼疼?」
曹無雙
沒心沒肺道「哦,興許是磕到家具了。」
楊乾皺著眉頭,撓著腦袋,好像,好像是這麼回事,聳聳肩,這種事情自己想不通向來就不去多想。
「來人呐!」
冉敬來到門口,問道「君上,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嗎?」
楊乾長長的打了個哈欠「有沒有事情要稟告的,沒事的話,吃過朝食,我們就回去了,至於六國的爛攤子,讓王劍去擦屁股。」
冉敬的聲音傳了進來「君上,雖說東國傷亡四五萬人,但實則戰死之數隻有數千,其餘的都是燙傷,砸傷和箭傷。」
楊乾一拍腦袋,急忙出門,對著冉敬說道「你瞧我這腦子,最近嗜睡都忘了,沒死多少人吧。」
「傷殘的幾乎沒死,荊淮在保證我軍藥草充足的情況下,極力救治傷員,萬幸,沒出什麼岔子。」
楊乾點點頭「荊淮這人不錯,有時候就是粗心了一些,等等你去的時候,幫我勉勵幾句,對了,還需要幾天搞定?」
「至少半月。」
楊乾搖頭道「不行,時間太久了,去把公子霸和王劍給我叫過來。」
冉敬尷尬道「按照品級,上將軍可比我們都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