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隻有五匹馬?」
留守人員鬱悶道「本來準備了七匹馬,還有兩匹吃壞了肚子,已經跑不了了。」
「淦~~~!你自己去領二十軍棍,如果我們出什麼事情,你就等處分吧。」
為首的黑衣人躍上戰馬,一把將女人摟在懷中。
「駕~~~!」
馬鞭一樣,五匹戰馬飛快躥了出去。
天下門閥,世家的祖宅幾乎都在郊外等地,占有成片成片的土地。
自然也沒有城門,可在他們跑了一炷香的時間後,隻見後麵居然出現數百匹戰馬,緊緊的咬在他們的屁股後麵。
不愧是門閥,哪怕有突***況,除去剛剛開始的騷亂後,立馬歸於秩序。
才一會會的時間,就已經組織起追殺的騎兵編隊,如此一看,門閥不可謂不強。
因為是黑夜,黑夜人無法從後麵看到到底有多少人追擊。
自能從聲音聽出來,來人必然不少。
「駕駕駕~~~!!!」
「後麵有追兵,我們衝~~~!」
在一輪半月的照樣下。
雙方你追我趕,雖然都沒有看到對方的身影,但雙方都知道,彼此距離並不算太過遙遠,畢竟能聽到彼此的馬蹄聲。
不得不說,楊乾對天狩司傾注了很大心裡,錢,財,糧,兵,人,幾乎什麼都不少。
如果是天狩司總部,也就是自己在城內的府邸,估計臨時組裝都能裝配出十幾輛戰車。
黑衣人們,明顯用的是草原馬,此馬矮小,卻速度很快,最大的有點是耐力強。
就這麼你追我趕的跑了幾個時辰。
在黑衣人懷中的女人此時發現背後都被她的汗水浸濕,極致的追趕過程,讓腎上腺快速分泌,帶動排汗。
「僉事,您看,前麵有火光~~~~!」一個黑衣人大聲說道。
為首的黑衣人鼓鼓的懷裡摸出一個長長的單筒望遠鏡,努力的保持平衡,打量著前方。
隻見連綿數裡的營帳上,依稀可見一個大大的王字。
「快,我們衝入軍營。」
「諾!」
天狩司向來聽令行事,
彆說衝入軍營,就是衝入火海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可女人卻嚇的整個人如鵪鶉一般,她立馬抓著黑衣人道。
「你,你們當真是我大兄的人?」
黑衣人沒有說話。
女人急了「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你彆管我們是什麼人,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情況再怎麼差,還能比你身上的傷痕更差嗎?」
女人臉色驟變,冷聲道「你們監視我?」
黑衣人理直氣壯道「沒錯。」
這下可把女人的鼻子給氣歪了「你們太過無禮了。」
就在兩人吵鬨的時候,五騎來到軍營門口。
幾個士兵拿著長長的戈,正色道「軍營重地,速速退去。」
黑衣人拿出令牌說道「我們是雲通郡,武安君麾下,求見王劍將軍。」
「武安君?你等著。」說完士兵就準備進去通報。
黑衣人立馬翻身下馬,急切道「後麵有追兵。」
這時一個將領正好巡視經過,聽到有聲音立馬走過來詢問是怎麼回事。
將事情一說後,將領一揮手「來人,給我叫上五百人,不要放他們進來。」
「諾!」
軍營裡麵的幾個營帳熱鬨起來,沒多久的時間,一排排拒馬已經般到營地口。
將領也沒覺得幾百騎兵有多了不起,這可是軍營,真要打起來,幾百騎兵就跟送菜沒有任何區彆。
前中後三排長槍兵,後麵清一色弩兵。
而黑衣人等則被帶到了軍營裡麵。
追兵來到後,幾個家仆畏縮起來。
「管事大人,這,這是軍營,怎麼辦?」
管事桀驁道「我管他什麼軍營,這些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我們王家分支掠奪三房女君,怕是活膩了。」
說著就下馬開始跟士兵們理論起來。
可士兵們是什麼人,你是門閥,你牛逼,可你再牛逼我一個大頭兵懂什麼。
「嚎什麼嚎,我告訴你,這是.....」
來的管事大手一揮,打斷道「我管你這裡是誰的軍營,我乃王家管事,識相的就給我讓開。」
「讓你個頭,給老子滾遠點。」士兵也急了,這什麼人啊,居然如此無禮,等將軍出來定然要治他們一個重罪不可。
剛開始的時候兩幫人,還是比較克製的說著道理,無非就是搬後台嘛,誰吹牛逼吹的大。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雙方都多了一些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