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大王怎麼敢,敢如此~~~~!」
「他就不想要祖宗基業,不想要士大夫的支持了嗎?」
海潮候雙手背負,不斷走來走去,眼睛都紅了一圈。
楊乾聳了聳跪坐的腳,喝著小酒。
「給封地不是很正常嘛,怎麼給我,你就很不服氣的樣子。」
海潮候雙眼通紅,滿臉的妒忌,一字一句道「給封地的我見過,給食邑的也不少,這是給江山,給社稷啊。」
楊乾說道「海潮候,你覺得如今中原的格局如何?」
海潮候哪有心思,直接檸檬成精,酸的不行,自己給夏國出生入死,才食邑五萬戶,雖然對於侯爵來說,五萬戶不少拉。
自己也一直以來沾沾自喜,可今天跟楊乾一比,哎呀,不說了,不說了,牙疼的不行,眼睛都兔子一樣。
「天下太平,武安君怕是悠閒的很呐~~~!」
「海潮候,公忠體國,身懷軍功,食邑五萬戶,可自從當上侯爵之後,再也沒有任何建樹。」
「而我,武安君,殲滅三族永絕夏國北方之患,幾次險死還生,幾乎是從死人堆裡麵爬出來的。」
「封君之後,勵精圖治,不誇張的說,我一郡之地的每年的糧草賦稅,比你們四個郡加起來還多。」
「現在又開挖一條3200裡長的運河,讓夏國東西貫通。」
「在雲通以東修築軌道,直到監視高句麗。」
「望海縣修造船塢,建造戰船。」
楊乾掰著手指豎著「你知道,這一件件的事情,一樁樁的事物,支出錢財何止百萬,拿出的糧草何止千石,指揮奴隸也有八十多萬,這他娘的都是老子自己從腰包裡麵掏出來。」
「海潮候以為,以我的功勳,配不上這四郡封地?」
海潮候長大了嘴,滿臉震驚。
「這,這~~~~唉~~~!」
「武安君,這是何苦呐,你拿出那麼多錢財,糧草難道不心疼,對了,這可是八十多萬的奴隸,每日消耗糧食堪稱海量,這,這有必要嗎?」
海潮候實在弄不懂,如果自己有楊乾這麼有錢,肯定攢起來,買地啊。
弄什麼勞什子的運河。
楊乾苦笑道「海潮候以為我不想嗎?中原大地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湧動,尚國頻頻調動兵馬,廖國也是如此。」
「更可惡的是有人還合縱諸國,如果再這麼發展下去,到時候三國合縱攻伐我大夏,也不過是朝夕之間。」
海潮候內心「咯噔」一下,這好像不是一個封君應該擔心的事情吧,連自己一個侯爵都不擔心。
其實說回來,不是不擔心,而是輪不到自己操心,自己隻是一個賜封侯爵。
沒有招到朝賢,除了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有些許權力,其餘的壓根就沒有進入核心的統治階層裡麵。
楊乾麵色糾結了一下,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遞給海潮候。
「不知侯爺認不認識這東西。」
海潮候接過一看,隻覺得熟悉的很,當看清楚玉佩前後兩麵之後,臉色皆儘駭然。
「你,你不是武安君楊乾嗎?怎麼會有這玉佩?」
「你到底是誰?」
楊乾哈哈一笑,嘴角上揚,桀驁道「我乃姬姓正朔,姬曌。」
!!!
海潮候隻覺得三觀跟著五官跑,這世界到底是怎麼啦。
明明是自己的錢財,卻要扔入那無底之洞。
明明是天下太平,卻有人說暗流湧動。
明明是武安君楊乾,怎麼就能變成公子姬曌。
「嗬嗬,我感覺我今天沒睡醒。」
楊乾笑道「海潮候,你今天所聽到的都是真實的,所以大王才會將五郡之地交由我來掌管,以我的治國之策來根治夏國之疾。」
海潮候雙手忍不住抖動起來。
「哈哈哈哈。」
「我是誰,我在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姬曌不是個白癡,二百五,草包,飯桶,酒囊飯袋,腦子不正常嗎?怎麼?成精拉?」
「大王如此厚待,豈不是說王位易主?」
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海潮候終於將腦袋的順序給捋清楚,將玉佩還給楊乾後。
海潮候拱手道「見過公子曌。」
楊乾擺擺手笑道「海潮候不必多禮,我的身份務必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