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不會有如此的操作,一般都是躲在附近幾百米的地方,一來對於弓弩手來說,適當的距離還是比較合理的。
在離此地一兩裡路的地方。
狗娃趴在樹上,用繩子將身體牢牢固定在樹乾上,單手拿著望遠鏡。
「原來如此。」
經過三天的摸索,他基本已經掌控了對方的旗語。
他們的旗語跟中原不太相同,中原的旗語一般都是按照顏色來傳遞信息。
高句麗的旗語一般隻有一個顏色,根據揮動的姿勢來傳遞不同的信息。
「咕嘟~~~!」
狗娃咽了咽口水,高句麗這一步的操作就比較騷了。
一個斥候,隨意的騎馬走著,中原的斥候一般都是三人至五人。
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此時的斥候已經來到了他的身下,狗娃對著其他樹上的斥候招了招手,大家紛紛示意知道了。
狗娃深吸一口氣,已經沒有辦法了,如果再讓這個斥候進入警戒範圍,那麼有極大的可能性會發現埋伏的騎兵。
戰馬們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絕對不會發出一絲聲音,奈何斥候不是瞎子。
當狗娃雙眼睜開的時候,一刀隔斷繩子,整個人直接掉在斥候的身上,捂住嘴巴,匕首一劃,斥候連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就已經掛了。
隻是千算萬算,沒有想到戰馬嘶鳴一聲後,發狂的朝著地方的隊伍跑去。
一兩裡地,其實很近很近,斥候們發現不對勁,立馬從樹上跳了下來,拽著戰馬的韁繩,可惜的是,戰馬在受驚後是何等狂暴,拖著兩人朝著前麵狂奔。
突然,一個高大的聲音出現在戰馬的前方,一道寒芒閃現後,與戰馬錯開方向。
隻見戰馬跑出去十幾米的巨力後,猛然往前翻滾,碩大的碼頭在地上打著轉,兩個斥候也跟滾地葫蘆一樣,摔了幾個狗吃屎。
整件事在電光火石間完成,可饒是這樣,還是驚動了在隊伍後方的士兵。
上百士兵齊刷刷的看後看去,隻見在遠處,傳令旗幟正不斷的上下舞動。
一個將官走了過來,怒罵了幾聲,將官朝著後麵看去,又再次把士兵們罵了一頓。
行軍路上,如果掉隊那就是叛逃,逃兵的下場,不管是在哪個時代,哪個朝代,哪個國家,下場都不會太好。
看到沒有異常,斥候的旗語也表示正常後,
立馬讓這些士兵趕上去,跟上大部隊。
克裡斯娜拿著沾滿血的加長宿鐵刀甩了甩,臉色很是難看道。
「你們怎麼回事?戰馬要是衝過去了,看君上怎麼懲罰你們。」
瞬間,五個斥候齊刷刷的低下腦袋。
斥候伍長拱手道「多謝大人救命!」
「哼~!」
撿起地上死掉斥候的衣服,擦了下收刀入鞘,朝著彆的地方跑去。
克裡斯娜,曹無雙,貝利卡三人被楊乾派到各個地方去補漏,可不能出一點點的紕漏。
高句麗的隊伍裡麵,主將騎在戰馬上,戰馬體形矮小,其貌不揚,頭大頸短,體魄強健,胸寬鬃長,皮厚毛粗,馱著身穿鐵甲的將領,居然絲毫不顯疲態,反而異常輕鬆。
主將的身材不說魁梧,隻是高大,看著體形比中原的武將要纖細一些。
沒多久的時間,主將皺了皺眉頭,拿出一壺馬奶酒稍稍喝了一些,然後對著身邊的副將說道。
「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感覺眼皮跳的厲害,周圍也沒動物,你加派一些斥候去巡查。」
副將左右打量了下,說道「高傑末客,斥候我已經加派了好些人,現在剛剛入冬沒多久,雖沒下雪,但動物必然已經回到自己的巢穴。」
高傑末客點點頭,覺得副將說的有道理,打趣道「動物都有巢穴,我們還得在外麵將這一支叛軍給剿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
副將看了看蜿蜒的山道,說道「是啊,倒是有點想家了。」
高傑末客拍了拍身上的鐵甲,笑道「我不應該那麼說,這次的叛軍也就三千多人,沒有糧草,我看他們能走多遠。」
副將倒是鬱悶了。
「天氣冷了,要是能衝殺一陣,倒也爽快!」
「哈哈哈,我也是這個意思,希望他們能抗住我們的進攻,彆一擊即潰,不然豈不是很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