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地上不由嚎啕大哭起來,他們這個家族人丁單薄,也就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女兒遠嫁與彆的家族聯姻,如此一來,他們這一支已然絕後。
說句不好聽的,家主和自己如果再不生個孩子,那麼以後的家業就會由另外的旁係繼承,最關鍵的事情就是養老問題。
讓兄弟們的小孩給自己養老,有幾人能做到?幾乎最後都是淒慘死去,甚至被關在房內,活生生餓死也是常事。
高句麗的士大夫們,臉色異常難看,這次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楊乾來到中間一排的年輕人身邊,踢了他一腳,皺眉道「嘖,沒點眼力勁啊?」
年輕人一愣,思索下後,猛然拉著旁邊的同伴,將中年女人給拉了下去。
楊乾笑道「各位,我們一邊吃,一邊看歌舞!」
說完,他拍了拍手掌,頓時一排幾十號舞姬,從門口魚貫而入,她們穿著非常暴露,領舞的是一個蒙著麵紗的高挑女子,整個隊伍裡麵,唯獨她穿的還算得體。
曲子瞬間變的肆意起來,優美中夾雜著靈動,就在如此的旋律中,幾十號舞姬還是優美的舞動著那傲人的腰肢。
一曲蕩人心魄的簫聲輕揚而起,諸女長袖漫舞,無數嬌豔的花瓣輕輕翻飛於天地之間,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
那幾十名名美女有若綻開的花蕾,向四周散開,漫天花雨中,一個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穀幽蘭般出現,隨著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舞姿。
寬闊的廣袖開合遮掩,詭異的襯托出領舞者儀態萬千的雍容華貴。
眾人如癡如醉的看著她曼妙的舞姿,幾乎忘卻了呼吸。
楊乾回到座位上,拿著酒觴,這樣的氛圍讓他非常喜歡,不光是這種曖昧的氣氛,還有那滔天的權勢。
自己一言出,誰人敢違抗,自己喜歡的東西,誰敢說不喜歡,要的就是這種感覺,當然表麵必須不能表達出來。
這麼多年過來,楊乾早就看清楚,看明白,什麼禮賢下士,都是屁話,隻有你強,你牛逼,你拳頭夠硬,人家才會跟隨你,才會懼怕你。
恐懼,才是讓人心悅誠服的最核心理念,如果說一個人敬佩你?可如果有一天,不敬佩你了,那是不是就快要背叛你了?
可恐懼呢?那是可以陪伴終生的好東西。
隻有身具讓人折服的本領,加上有懲戒的手段,再用禮賢下士的辦法,一條龍下來,才是標準流程。
看到楊乾滿麵紅光,張雨夢倒了一壺粟酒,呷了一口笑道「我看你今天興致很高嘛。」
楊乾嘴角上揚,表情亢奮,顯然非常滿意。
「你看看下麵的所有人。」
張雨夢看著下麵的所有人,有些疑惑道「下麵的人怎麼啦?我看那些男的,哈喇子都快要流下來了,倒是挺好笑的。」
楊乾扭頭,看著笑靨如花的張雨夢,湊到耳邊小聲道。
「下麵的任何一個人,我都能讓他們去死,也可以讓他們活,這種手握權柄的感覺,就像毒品一樣,讓我很上癮。」
張雨夢呆呆的看著下麵所有的人,有些不確定道「如果有一天,我們吵架,你是不是也打算殺了我?」
「不會,因為享受就行了,何必把自己搞成孤家寡人呢,對吧,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
「切,我都三十了,再過再過幾天一過年,那就是三十一,半截土都埋脖子了,唉,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成年呐。」
楊乾笑了笑「來日方長嘛,葛修明和葛詔都說了,等12歲之後就好了,過年我就11歲了,你急什麼,再說了,平時你喜歡頂嘴,今天這麼軟了,認命拉?」
「來日方長?來幾日啊,方長是多少長啊,我等的花兒都謝了,我頂嘴怎麼啦?你不是最喜歡讓我來頂嘴嘛?」
張雨夢明白兩人隻見的聯係,那是一種斬不斷的羈絆,是兩人在這個世界上僅存的念想。
楊乾笑道「幾日你說了算,方長嘛,你不是天天都看的到嘛。」
張雨夢指了指領舞的那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笑道「你現在玩不了,我想跟她玩,可以嗎?」
楊乾抓了抓下巴,麵色古怪道「嗨,我發現你才是海王啊,怎麼見一個愛一個的,有沒有搞錯啊。」
張雨夢歪著腦袋說道「這~~~不是都到古代了嘛,難不成還能有人網曝我嘛,我也是跟你學的,撒撒野。」
說完,她摸著楊乾的下巴,烈焰紅唇湊到楊乾的耳邊,深處濕滑的香丁舔了一下楊乾的耳垂,輕聲呢喃道。
「不管我找什麼人,反正都能便宜你,你彆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想撒野,我難道就不想嘛,反正不給你戴綠帽。」qs
楊乾嘴角不斷抽搐,我踏馬謝謝你啊,雖然自己喜歡女人,作為掌權者,女人越多,也代表著自己的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