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不能請人幫忙?」
楊乾的嘴角狠狠一抽,自己和自己這邊的人不方便出麵,不然請個人還這麼麻煩?
「隨你,但不管你找誰幫忙,泄露出去,你們都要死。」
「是,君上!」
一個令牌被扔到了地上,發出金屬交戈的聲音。
張浩宇撿起令牌後,滿臉疑惑道「這是....」
「到了之後,直接進來不用稟告,進門的時候敲下門就行。」
張浩宇連忙瘋狂點頭,退下後,他在風雪中走著,雖然立了軍令狀,但他卻絲毫沒有怪武安君。
因為他知道,以他的家族想要出頭,實在太難太難,遲早一天會被彆人給兼並了。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他選擇了孤注一擲,雖然很危險,但~對於家族是一個好事。
在風雪中扭頭看向後麵,張浩宇緊了緊手中的令牌,雙眼露出一抹感動。
看上一個女人,居然能讓如此身居高位的人,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沒想到君上也是性情中人。
擦了擦眼角感動的淚水,他的眼神慢慢堅定起來,不管是為了家族,還是為了成全君上的一片真心,他都有理由去做這個事情。
翌日,天剛剛亮。
張浩宇稍稍吃了些點心後,就出門了,他這次沒有去中年女人的府邸,而是選擇去了,同伴泉先的家裡,將他帶上後,朝著拱衛末客高承允的家裡走去。
高承允可是拱衛軍的將領,每日早早的就起床擼鐵,當兩人過來的時候,他光著上半身,正用雪擦拭著身上的汗水。
因為極寒,加上擼鐵之後的熱量,人整個人的上半身發紅,像煮熟的蝦子一樣。
因為有一起做事的情誼,三人十分熟稔,張浩宇就將事情和盤托出特地強調要保密。
高承允和泉先沉默了。
「臥槽,上賊船了。」
「尼瑪,我耳朵瞎了。」
高承允歎氣道「沒想到身居高位的人,都有怪癖,李家老夫人都快五十了吧。」
泉先詫異道「哪有,才四十好吧,聽說二十年前可是一枝花!」
「十幾歲的女子不好嘛?四十多歲,這麼老了,嘖嘖嘖,看來武安君是缺母愛啊。」
高承允說道「在家裡說說就算了,彆出去說,還有這件事情成了,我會跟君上說你們兩個的功勞,怎麼樣?」
泉先為難道「這,要不就當我沒聽過行不
,李家夫人不好說話呐,她可是出了門的暴脾氣,聽上一輩人說,有好幾個家族的族長都被她揍過。」
「啊,什麼,還有這種事。」
「說說看,那些族長被她打過,怎麼都沒人提起啊。」
「哈哈哈,這麼丟人的事情怎麼會到處說麼。」
高承允的臉上漸漸露出了吃瓜的表情,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使勁的搖了搖腦袋。
「喂喂喂,我說,偏題了,現在怎麼樣讓李夫人入宮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好嗎?」
泉先聳肩道「其實你應該問承允兄,他們高家跟李家向來關係不俗,按照親族排輩的話,李夫人應該是承允兄的阿姊?」
高承允一愣,仔細一說,鬱悶道「算是算,可都出五服了,那已經算遠親,認不認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嘛,再說李夫人比較冷冽,我一般都不怎麼跟她說話,再說他比我大十來歲,我們也沒什麼話好講的。」
張浩宇雙眼一亮,立馬說道「那走吧,還等什麼,現在馬上去吧,我們可隻有三天時間。」
高承允無奈的搖搖頭,說實話,家族現在的族長又不是自己,而且自己的性格比較宅,適合乾護衛之類的活。
反正蹲在一個地方就能蹲到天荒地老,死也不想挪一挪,不過最近確實無聊,王宮已經被夏國玄甲軍接管,自己暫時回不去那熱愛的工作崗位。
三人商量了下,就出了門,外麵的馬車早就已經等候著。
才剛剛坐上馬車,泉先就忍不住問道。
「浩宇兄,我剛剛一直想問,現在真忍不住了,你最近被打了嗎?」
張浩宇內心一驚,立馬狡辯,呸,辯解道「路上地滑,昨天摔了一跤,沒多大的事情。」
另外兩人聽了後也沒多說什麼,畢竟王城這邊還是有些冷的,每年都有人摔跤,簡直太過正常了。